聽到耳邊傳來熟悉的吵鬨聲,靳青疑惑的詢問707:“為啥老子這次一點反應都沒有。”
707:“宿主,你最近有沒有檢查過精神狀態,你可能心裡扭曲了。”
為啥總希望自己能遭點罪呢!
靳青正準備說話,腦袋上就挨了重重一下:“豬玀,還不起來做工,等下誤了活計,信不信老子扒了你們的皮哦!”
說話的女人聲音又潑又辣,如同相互摩擦的玻璃般刺耳難聽。
靳青剛進入世界便挨了這一下,差點被女人原地送走。
旁邊似乎也有不少人挨打,因為木頭敲擊腦袋的聲音此起彼伏。
從悶哼聲能聽出,這屋子裡住的都是些小姑娘。
有的人硬生生抗住,快速從床鋪上爬起來。
有些人則沒忍住哽咽一聲,可迎接她的是女人的又一木勺。
靳青旁邊的人似乎也起來了,嘟囔了聲最後起床的倒尿桶,隨後便蹲在靳青頭頂小解。
尿桶發出咚咚咚的聲音,可那女人的心情似乎很好,不但聲音越來越大。
提起褲子後,還將桶向靳青這邊踢了踢。
在這種地方,什麼廉恥心,什麼公德心都是扯淡的東西。
她們隻能在給彆人添堵的時候,獲得那麼一點點扭曲的快樂。
發現宿主頭上多了一個包,707忍不住咋舌:“宿主,上吧,不用給我留麵子。”
真的勇士敢於用勺子敲他家宿主腦袋。
也不知該說那女人幸運還是倒黴。
若說那女人幸運,可她偏偏在宿主頭上打了個包。
光是這個包,他家心眼比針鼻還小的宿主就不可能放過這女人。
若說那女人倒黴,可偏偏這麼巧,敢在宿主剛進入委托人身體時,給了宿主一勺子。
就這個準頭,若是讓那些被宿主弄死的人知道,還不敲鑼打鼓給這女人弄一塊為民除害的金匾。
能打中他家宿主,這女人絕不是普通人。
說不定是哪個門派的俗家弟子
靳青則是咧咧嘴:“說的好像你有臉一樣。”
707:“”你就懟我的時候有能耐。
走過了一圈後,女人回到簡易飯桌前用手中的鐵棍敲打一麵破鑼:“洛洛洛趕緊過來拱食,來晚了彆怪老娘不伺候你們這群畜生。”
言語間似乎已經將這一屋子女人,當成一屋子豬崽來養。
靳青動了動手指,發現剛剛還有些僵硬的手指如今已經可以慢慢活動。
看起來,她的靈魂已經開始同身體融合。
707也發現這一點:“宿主,你準備好了麼。”
靳青的聲音中帶著認真:“準備好了,等下老子就去把剛剛那勺子塞進這娘們嘴裡,再從後麵拔出來。”
艸,還得順便給這娘們換個腦袋。
707:“”我是問你準備好接受劇情了麼!
什麼時候能靠譜點?
外麵的女人還在高聲叫囂,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將稀得看不見任何米粒的稀飯扣在姑娘們碗裡。
有幾個年紀小些的孩子低聲詢問:“大娘,能不能多給些米粒,我昨晚趕工,今天早上才回來沒一會兒。”
迎接她們的卻是女人無情的打罵:“吃吃吃,就知道吃,哪個知道你們是去加班,還是同野男人鬼混了,米不要錢的麼,難怪你們家裡把你賣了,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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