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7感覺這個判定係統應該是被脅迫了。
不然為什麼會判定他家宿主的任務完成,這個馬屁拍的也太明顯了。
靳青則是一臉興奮的掐著蛇獸的脖子:“你以後就叫福不福吧。”
蛇獸原本正吵得上頭,哪想忽然被人掐住了脖子,他嘗試著掙紮了兩下,可最終還是沒能掙脫。
倒是眼睛開始往外凸。
靳青也是第一次接到這麼簡單的任務,她興奮的不行, 索性一個反手將蛇獸夾在腋下。
隨後,她轉頭看向身後的豹族:“你們要把老子送人?”
見族人都站在原地不動,勝和宇十分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對靳青發出憤怒的咆哮:“糜,你怎麼敢攻擊自己自己的族人。”
什麼時候,雌性竟然也有這麼大的力氣了。
靳青歪頭斜眼的看著勝, 忽然抓著手中的福不福向倆人丟了過去。
連續砸了幾十下後, 靳青將手裡的福不福丟在一邊。
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靳青對地上的勝和宇切了一聲:“哪都有你們。”
若是福不福對部落的族長動手,那豹族人鐵定會對福不福群起攻之。
倒時候,縱使福不福是五級獸,也難免會被亂拳打倒。
可現在,動手的卻不是福不福,而是他們部落的雌性。
糜是宇的妹妹,也是勝曾經的未婚妻,這就讓大家有些為難。
他們崇尚武力的獸人,對於靳青的行為並不會覺得不妥。
沉默了許久後,部落的另一個勇士安從人群中走出來,對靳青說道:“糜,既然你已經好了起來,就跟著你的丈夫走吧,以後豹族的事情與你再沒有關係。”
靳青歪頭斜眼的看著安,就在安以為靳青要對他動手的時候。
卻見靳青忽然咧嘴一笑:“好啊!”
夕陽西下,靳青站在部落門口, 看著一群鼻青臉腫的獸人:“以後滾遠點。”
獸人們哭喪著臉麵麵相覷:他們沒有部落了!
畢竟是五級獸,福不福已經爬起來躲在一顆大樹後, 小心翼翼的看著靳青的背影。
這個豹族的第一美人怎麼會這麼厲害。
原本還有人想同靳青講理, 卻被靳青一巴掌打飛出去。
看見靳青生冷不進的模樣,獸人們隻能相互攙扶著站起來。
宇原本還想同靳青打感情牌,卻在看見靳青那陰森的眼神後轉變了語氣:“糜,你既然要趕我們走,起碼要讓我們把雌性和祭司帶走。”
他們是一個種群,不論到哪都可以好好生活。
大不了找地方重新創建一個部落,到時候,他倒要看看糜帶著一個不受人喜歡的蛇獸,能將日子過成什麼樣子。
最重要的是,悠悠還在部落中,他必須將悠悠帶走。
靳青伸手抓了抓後腦勺,隨後讓出一條路:“你去找人吧,吃的一點都不能拿走。”
就寨子裡的那點存貨,還不知道夠不夠她吃一頓的。
707有些疑惑的詢問靳青:“宿主,任務已經完成了,你不著急回空間麼。”
靳青猥瑣的背靠大樹蹲下:“老子難得當一次美女,回空間做什麼。”
任務完成的太沒有成就感,不惹點事出來怎麼好意思回係統空間。
707沉默了:你這還真是沒有困難創造困難也要上啊。
就在707沉默的時候, 卻聽靳青喃喃自語:“707,你說老子能在這個世界挖出幾座金山來。”
既然是原始世界, 那應該有不少沒開采的金礦吧
707:“”我艸,你原來打著這個主意啊!
就在靳青幻想自己坐擁金山銀山時,部落中忽然傳來宇的怒吼:“祭司大人!”
這聲哀戚的低吼,頓時引起所有獸人注意。
隨後,就見宇抱著一個渾身上下裹著黑色獸皮的老人,跌跌撞撞的走出部落。
對眾人悲憤的宣告了老祭司不在的事,在眾獸人的哀嚎聲中,宇目光狠戾的看向靳青:“是你,若不是你相克,祭司大人不會死”
若不是糜的性子突變,祭司不會離開他們。
祭司大人總說什麼相克,一定是糜克死了祭司。
他的話音剛落,靳青的巴掌就呼了過來:“老子殺個人還用克。”不會說話就把嘴閉上。
宇被靳青拍倒在地,吐出幾顆牙齒。
周圍的獸人們紛紛驚訝的後退,想不通靳青為何會對宇下如此毒手。
他們是獸人,牙齒和爪子都是他們的武器。
可現在宇的牙齒沒了,這代表他以後無法撕咬獵物,甚至可能連飯都吃不到。
宇會被餓死的!
獸人們邊想邊向後退,試圖離靳青遠一些。
而他們看向宇的眼神,也像是在看一個將死之人。
宇驚愕的看著自己落在地上的牙齒,他掙紮著抬起頭剛準備同靳青拚命,卻聽遠處傳來一個驚慌的女聲:“你在做什麼。”
眼見一個皮膚白皙的女人正快速撲向自己,靳青轉身反手一送:走你。
伴隨著兩聲悶哼,女人重重摔在宇身上。
她在乾什麼,這娘們看不見麼,非要再問一聲。
707:“”還行,他家宿主對待女人還是一樣的溫柔。
宇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痛,趕忙將女人護在懷裡:“悠悠,你沒事吧!”
而一直在旁邊裝死的勝也趕忙衝了過來:“悠悠,你怎麼樣,有沒有摔傷。”
隨後,勝抬起頭一臉厭惡的看向靳青:“糜,你已經害得悠悠沒有了崽子,現在還想對悠悠做什麼。”
聽了勝的話,707默默點了一根蠟:我已經轉過身了,剩下的你自己隨意吧。
靳青緩緩站起身,一個閃身來到勝麵前,抬腳便對勝踹了下去。
幾腳之後,勝已經出氣多進氣少,嘴裡不停的吐著鮮血。
靳青收回腳,歪頭斜眼的看著勝:“明白了吧?”
勝丁點聲音都發不出來,倒是林悠悠將兩個男人護在身後,一臉憤怒的看著靳青:“你想讓他們明白什麼。”
靳青歪頭斜眼的看著林悠悠:“老子連個爺們都能打流產,更何況你個娘們!”
聽到靳青強勢洗白的話,林悠悠臉色一僵。
她的眼神有些躲避,可聲音卻提高不少:“糜,你有什麼衝著我來就好,不要傷害其他人。”
聽了她的話,一直在遠處充當背景板的獸人們終於有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