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7無語的看著安母,這女人看起來是在求饒,可每一句話都是指責。
估計安靜當年就是被安父和安母,用這中方式弄回家的吧。
安母一邊磕頭,一邊偷眼看靳青的動作,隻等著靳青過來向自己求饒。
這個辦法是她媽教她的,專門用來對付不聽話的孩子。
安靜平日裡最怕的就是這個。
這些年,她用這樣的方法讓安靜改了文理,報了她喜歡的專業,辭了職,結了婚。
有時候情緒到了,她還會拉著丈夫一起給安靜磕頭。
父母跪女兒,當女兒的一定會被天打雷劈。
可這次她拜了很久,都不見靳青有反應。
終於,還是安母先接受不了,抬起頭憤恨的望著靳青:“安靜,我可是你媽。”
這畜生是真的瘋了,竟然這麼對她這個媽媽。
可下一秒,靳青的腳便踩上了她的肩膀:“老子是你祖宗。”
想給老子當媽,一看這人就是沒死過。
707也是嚇得一聲都不敢吭,它記得他家宿主最討厭的就是爹娘。
這女人怕不是在往死路上撞。
安母原本還在地上磕頭,肩膀忽然被靳青踩住。
她下意識的掙紮,想從地上爬起來。
卻聽哢嚓一聲,竟是又被靳青踩了回去。
安母發出一聲慘叫,手臂也軟軟的拖在地上,竟是被靳青踩到脫臼了。
這還是安母第一次脫臼,她發出一聲慘叫,躺在地上不斷打滾。
看見安母的慘狀,靳青忽然感到一絲心虛。
於是,她小心翼翼的蹲在安母身邊:“老子幫你接骨吧!”
她的手藝可好了。
那一天,整座樓的鄰居都被嚇到了。
洪峰一直有打老婆的習慣,有時候甚至還會將安靜拽到洪大成家,當這二老的麵玩命打人。
以往鄰居也曾勸過他們,甚至報過警。
可這一家子的戰鬥力實在太強。
麵對鄰居的勸告不但不知反思,甚至還反咬一口,說他們惦記安靜,和安靜有一腿。
對於那些報警的鄰居,他們的報複就更加簡單直白。
雖然沒有什麼過激的手段,卻是各種惡心人,直至將人逼得再不敢再管他們家的事為止。
可以往洪家人再怎麼折騰,也都是些小打小鬨,像今天這麼大動靜,當真是第一次。
那層出不窮的動靜,聲嘶力竭的慘叫,讓鄰居們心裡蹦出一個詭異的念頭:洪家殺人了。
由於洪家沒有什麼好人,為了防止惹火上身,大家都等著彆人報警。
於是,安母悲劇了。
半小時後,靳青蹲在安母身邊,一臉同情的看著對方:“你這個胳膊長的不大標準啊。”
走過這麼多世界,她的手藝鐵定沒問題。
有問題的隻能是彆人。
安母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她現在是真的生無可戀了。
靳青歪頭斜眼的看著安母,忽然伸手安母後背上拍了拍:“堅強點,你可以的,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707:“”宿主,要不你還是一巴掌拍死她吧。
安母被靳青拍的生不如死,掙紮著向大門的方向爬。
誰想靳青卻一直跟在她身後為她打氣:“加油,就快爬到了,你可以的。”
這不走心的話,差點將安母送走。
可大門就在不遠處,隻要靠近,就有逃走的希望。
就在安母碰到門邊的時候,腳踝上忽然傳來一道巨大拉力。
而後,她整個人都被扯了回來。
正當安母準備喊救命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靳青興致勃勃的聲音:“你好棒啊,我們再來一次。”
這下不隻是安母震驚了,就連707也同樣嚇得說不出話來。
麵前這貨好像不是他家腦殘宿主,那這個人是誰。
升級版的宿主,還是
可不對啊,如果是升級版宿主,為何又會死要錢。
707的思緒有些混亂,一時竟有些無所適從。
正想著,卻聽靳青輕笑一聲:“廢物,居然到現在才發現。”
聽到這聲調,707瞬間打了個寒顫。
這是上個世界,那個吞掉世界意識和天道的升級版宿主。
它就說,有那麼多能量加持,他家腦殘宿主怎麼可能那麼快昏迷。
正當707拚命縮小存在感的時候,靳青忽然伸手將707拎了出來:“你這麼蠢,她到底喜歡你什麼呢。”
707瞬間泄了氣,如同一張包子皮般垂下來。
靳青笑眯眯的將707搖了搖:“老子反抗不了她的意誌,也傷害不了你,所以你到在怕什麼呢,老子和她明明就是一個人啊。”
707依舊沒有半點動靜,此時的靳青在他眼中就像是一隻準備吃人的大尾巴狼。
見707不停的發抖,靳青終於覺得無趣,她將707丟在地上環視過周圍:“這裡看起來挺好玩的,老子要去吃點東西。”
感覺靳青話中的意思不對,707趕忙阻攔對方:“你要吃什麼。”
靳青歪頭看著707,忽然咧嘴一笑,同時將手向天上指了指:“你猜。”
想到上個世界,自己親眼目睹靳青吃掉天道和世界意識的一幕。
707的聲音帶著哭腔:“你不能這麼做。”
可靳青的聲音中卻滿是興味:“那我能怎麼做呢!”
她想做的事,可從來
不對,還是有神能阻止的。
正想著,靳青就覺眼前一花,等她回過神的時候,禁情已經出現在她麵前。
靳青對著禁情輕輕咧嘴,無聲的叫了句什麼,隨後“嘭”的一聲化成無數細小顆粒,如同煙霧般飄散在空氣中。
707瞪圓了眼睛:完了,它家宿主炸了。
卻沒想到,禁情的反應更快。
隻見她的雙手一推,空氣中出現了一個透明的保護罩。
成功將所有顆粒都困在裡麵。
之後保護罩越收越緊,最終重新變成了靳青。
禁情走到靳青身邊:“玩夠了嗎。”
卻見靳青撇撇嘴:“你根本就不在乎我,你隻惦記她”
禁情沒說話,隻平靜的看著靳青。
靳青的聲音越來越小:“好吧,我隻是嫉妒她能出來玩”
見禁情依舊不說話,靳青扁著嘴:“我去睡覺行了吧。”
禁情將手放在靳青頭上:“你需要休息,肆意的消耗對你的恢複沒有任何好處。”
可靳青卻拉住了禁情的手:“我悶,你陪我睡。”
禁情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放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