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白夢雪了解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後,羅華氣勢洶洶的出了門。
虧他還同情魏媱嫦的遭遇,想著將來讓夢雪適當幫扶一下。
事實證明,這個魏媱嫦根本就是個拎不清的,也不知道從哪裡學來了這些歪門邪道,竟然打贏了夢雪和羅四。
夢雪的武道實力或許不強,但是羅四
羅華大師皺了皺眉頭,這姑娘有些邪門,看來還是要多加提放才行。
看著羅華大師匆匆離去的背景,白夢雪平複了下心情,同對麵的羅四說道:“你下去吧,我要休息一會兒。”
若不是因為今日事發突然,她怎麼可能讓羅四進入她的房間
聽了白夢雪的話,羅四趕忙彎腰應道:“是!”
對於白夢雪人前人後兩張麵孔的事,羅四早就知道,因此根本不覺得意外。
見羅四離開,白夢雪站起身,煩躁的一揮手,將房間中的東西全部換過:這些東西沾染上了羅四那種粗人的氣息,她全都不要。
做完這一切,白夢雪祭出自己的淬煉之火,將剛剛換下來的家具被褥,連著儲物空間一並燒掉。
看著在火中慢慢消失的儲物戒,白夢雪的臉色顯得十分晦暗:她討厭這些會讓她不高貴的東西。
就在這時,白夢雪腰間的通訊玉牌忽然動了起來。
發現是魏嶺發過來的信息,白夢雪平複心情笑盈盈的接通了與魏嶺的通訊。
魏嶺今年剛好十歲,由於學習成績優異原因,他現在已經在讀七年級了。
隻要今年再努力一些,他手中獎牌就會變成十四塊,這是可以直接進入帝國軍隊管理層的數量。
一想到自己這個優秀的弟弟,白夢雪就覺得心情舒暢。
隻要魏嶺發揮正常,魏家就不會是她的拖累。
心情好了,白夢雪說話的聲音也變得溫柔:“小嶺是想姐姐了麼。”
玉牌中傳來魏嶺軟糯又帶著埋怨的聲音:“姐姐既然過來了,為什麼不看看我。”
白夢雪心頭一軟,想到魏嶺對自己的依賴又隱隱有些驕傲:“姐姐今天過去是做正事的。”
魏嶺悶悶的“嗯”了一聲:“是為了我嗎,小嶺不希望姐姐太過操勞,姐姐已經夠辛苦了。”
白夢雪的心已經軟成一汪水:“可我隻有你一個弟弟,不為你,又能為哪個。”
聽了白夢雪的話,魏嶺就像是一個得到了糖果的孩子,甜甜的說道:“小嶺也隻有一個姐姐。”
白夢雪眉眼間都喜意,接著聽魏嶺繼續說道:“姐姐,小嶺很厲害的,這次若是能越級挑戰成功,不但能拿到更多的獎牌,而且還能繼續跳級。”
學校是有跳級機製的,隻要打贏相應年級的第一名,就可以申請跳級到對應的年級去。
這個消息令白夢雪更加欣喜:“我家小嶺最棒了。”
魏嶺也同樣開心:“所以姐姐不需要操勞,隻要等著小嶺給姐姐帶回榮耀就好!”
雖然知道魏嶺看不見,可白夢雪還是笑著點頭:“好!”
又說了幾句話,白夢雪憤怒魏嶺要注意休息,這才將切斷了通訊。
看著手中已經徹底安靜的通訊器,白夢雪嘴角緩緩提起:所以說,所謂的親情,最終還是會屈服於權勢與利益的,不是麼。
另一邊,魏嶺靜靜的看著自己手中的傳音玉牌:為什麼他不能快點長大,成為姐姐的依靠。
靳青和大嘴花正在安遙的辦公室裡分贓,安遙則蹲在角落中瑟瑟發抖:這兩個魔鬼。
事實證明,上次的護校法陣的事確實是靳青乾的。
因為靳青再一次當著他們的麵,將法陣搗毀了。
安遙原本以為靳青會暴怒,卻沒想到,靳青居然比他想象中平靜的多。
她隻是平平靜靜的暴打了安遙一頓,然後便霸占了安遙的辦公室。
安遙現在很鬱悶。
事實上,比起靳青對他動手,靳青現在的沉默顯然更讓他擔心。
安遙感覺靳青似乎是在醞釀什麼大陰謀,他現在隻希望靳青的目標不是他
白夢雪的儲物袋中好東西確實不好,光是鑲著金絲的藥瓶就有足足十幾個。
靳青摳到了大概二兩左右的金子,至於藥瓶和藥,則全部進了大嘴花的嘴裡。
靳青的行為看的安遙一陣唏噓:這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他倒是想出錢同靳青將藥買下來,可惜他不敢。
現在這樣的情況,掏錢的後果不但是什麼都買不到,甚至還可能為自己招來一頓打。
這種事,安遙自然不會乾。
獨自蹲在牆角,安遙越想越憤怒。
想他堂堂召喚師學院院長,安家的嫡次子,本應是榮耀一身的人物。
可現在,竟然被一個小姑娘欺壓至此,實在是可惱
心裡想著,安遙蹭的一下從地上站起來。
於此同時,靳青和大嘴花也同樣站起身來向安遙的位置看去。
安遙清了清嗓子,再次蹲下:“腳麻了。”看他做什麼,他隻是活動活動筋骨。
可靳青卻像是沒聽見一樣,徑直向他這邊走過來。
隻這麼一瞬間,安遙的頭發都立起來了,他下意識向牆邊退,雙眼死死的盯著靳青的動作:“你彆過來。”
可靳青卻沒有搭理他,而是徑直從他身邊的窗子翻了出去。
安遙:“”能不能走門!
大嘴花緊緊跟在靳青身後,路過安遙的時候,大嘴花不屑的在地上啐了一口。
安遙:“”他好像被一朵花侮辱了!
不對,這朵花應該不是故意的。
靳青帶著大嘴花快步走到操場上,她抬起頭,認真的看著天空:好像有什麼東西飛過來了。
大嘴花站在靳青身邊,將靳青用慣的板磚送到靳青手裡。
靳青側頭看著大嘴花,卻見大嘴花對她齜出一嘴鋼牙:“比比誰打的準。”
它和靳青的意識相通,能感受到靳青的心情。
707:“”它說什麼來著,這貨就是個禍害。
靳青卻興致勃勃的點頭:“好!”她從來都沒輸過。
兩塊板磚一前一後的飛了出去,安遙從窗戶處露出頭,疑惑的看著靳青的動作:這兩個貨究竟在做什麼。
卻見靳青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沒意思,一打就掉,沒有成就感。”
大嘴花咧咧嘴:“沒錯。”
說罷,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回了靳青的彆墅。
安遙:“”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