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青並沒有因為靳一點的態度生氣,反而好聲好氣的勸道:“吃吧,要有為科學獻身的精神。”因為她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靳一點卻快速向後退:你科學,憑什麼我獻身。
707:“”你覺得這科學麼。
見靳一點不配合的模樣,靳青轉頭向靳甲和靳乙:“要不”
她隻是想找個魔鬼實驗一下,是不是誰吃了都能懷上。
至於這個魔鬼是誰,她其實是無所謂的。
還不等靳青說完話,靳甲和靳乙便已經將靳一點推了出來:冤有頭債有主,看他們做什麼,他們隻是來打醬油的。
靳一點手刨腳蹬的想要逃走,卻被靳甲和靳乙聯手推了回去,負起你小弟的責任吧!
靳一點:“”你們這群魔鬼。
看著靳一點那抗拒的模樣,靳青悠悠歎了口氣,隨後扯過靳一點的脖子,直接將東西塞了進去。
所以說,暴力雖然不提倡,但是實用。
黑皮入口後又滑了,靳一點一臉悲憤的看著靳青:他是不是有要死了。
一旁的魏拾和柳翠兒已經看傻了。
他們現在已經忘了久彆重逢後的傷感,總感覺自己像是在看熱鬨。
靳一點眼中的悲傷幾乎化為實質:“萬一我這次生產你不在我身邊怎麼辦。”
那種被利爪撕開肚子的痛苦,它真的是不想再嘗試了。
感覺靳一點說的有道理,靳青拎起靳一點認真的看了看:“要不然老子給你按個拉鏈吧,這樣取孩子的時候方便。”
靳一點:“”我艸。
707:“”聽聽你說的是人話麼。
“安慰”過靳一點後,靳青轉頭看向魏拾和柳翠兒:“你們繼續。”
久彆重逢不是應該非常激動麼,這兩人之間怎麼好像缺少了某些特定動作。
見靳青望向自己,柳翠兒和魏拾同時向靳青擺手:“不不不,您隨便。”
他們現在隻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歪頭看向這對奇怪的夫妻,靳青咧咧嘴:這久彆重逢的兩人怎麼一點都不激情。
看到靳青探究的眼神,柳翠兒和魏拾:“”麻煩您把頭轉回去,我們挺害怕的。
悲傷的氣氛被一掃而光,魏拾和柳翠兒靜靜的看著彼此,氣氛陡然尷尬起來。
好半天後,柳翠兒轉頭看向靳青:“大人,您能不能等會再吃。”或者離他們遠點也行。
哪有人是懟在彆人臉上看熱鬨的。
靳青歪頭斜眼的看著柳翠兒:“你們兩個無話可說怪老子了唄。”
柳翠兒:“”不然呢。
生怕靳青忽然對柳翠兒出手,魏拾清了清喉嚨,將自己這些年發生的事統統說了出來。
隨後,他表情凝重的看著靳青,似乎是在等待靳青的審判。
因為他知道,靳青是來帶他走的。
可是,他還有心願沒完成!
他身上纏繞的不是魔氣,而是十二個兄弟沉甸甸的靈魂,他必須要為兄弟們做些事情。
靳青斜著眼上下打量了下魏拾,忽然咧嘴一笑:“你不能投胎了。”
聽了靳青的話,魏拾還沒來得及反應,柳翠兒卻已經先一步跪在地上:“大人,求您放過他吧,有什麼罪責,我願意幫魏拾承擔。”
而且,她真心覺得魏拾沒錯,他隻是做了件應該做的事,不應該被打的煙消雲散。
靳青伸出腳,將柳翠兒扒拉到一邊:“哪都有你。”
魏拾想要伸手去拉柳翠兒,可想到自己身上的詛咒,他還是收回了手,隻默默的看著靳青。
對於自己做過的事,魏拾從沒有後悔過,唯一遺憾的,就是他這些年的效率實在太低了。
身為影魔,他隻能通過影子交疊進行移動,還有很多被結界保護的地方他根本進不去,就像是那個鬼廟你們懂。
因此,他浪費了很多很多時間。
發現柳翠兒還想說話,靳一點飛快的撲倒柳翠兒身上,直接捂住了柳翠兒的嘴。
差不多行了,你叨叨痛快了,跟著吃瓜落的可是我們。
靳青歪頭斜眼的看著魏拾:“你是不是覺得老子會這麼說。”
魏拾:“”什麼意思,這是打算放過他麼。
誰想靳青的下一句緊接著跟了出來:“不過老子說的是心裡話。”
魏拾:“”這是又不打算放過自己了麼。
就在魏拾的心情如同過山車般忽上忽下時,卻見靳青忽然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小魏啊,其實你在這邊混的挺好的,要不就留下吧,早晚會出人頭地的。”
她本來就不是好人,這些家夥不會以為她為了這點小事審判魏拾吧。
誰死誰活和她有什麼關係,看熱鬨不香麼。
707:“”它就知道,它家宿主從沒正常過,這嘴炮的本事也沒誰了。
如果今天情況互換,有個島國的魔到國內禍害,她家宿主要是不把對方祖墳掘出來都算他白說這話。
魏拾卻一臉疑惑的看著靳青:這位大人是瘋了嗎,說出的話他怎麼一句都聽不懂。
五分鐘後,魏拾終於聽懂了靳青的意思,靳青同意讓他留在島國,繼續他現在做的事。
不過,從今往後,可能再不會有國內的鬼差過來將他引回地府。
可若是魏拾想要回去,靳青現在就能將人帶走。
魏拾怔怔的看著靳青,轉頭看向被靳一點捂住嘴的柳翠兒:“其實,我做這些事並不是為了你,所以你沒必要為我做出任何犧牲。”
剛開始的時候,他確實隻是想為自己的女人複仇。
可漸漸的,魏拾感受到更多的東西。
男人活在這個世界上,不隻是為了女人,為了溫飽,為了出人頭地。
還有責任,有情懷,有犧牲
那些夥伴,用生命交了他很多東西。
柳翠兒用力掰開靳一點的爪子,飛到魏拾麵前不遠處,臉色平靜的看著魏拾:“之前我求大人找你,是因為我想告訴你,其實我當年知道這些事情與你無關,隻是我的憤怒和怨恨找不到宣泄口。”
說罷,柳翠兒對著魏拾深深的彎腰行禮:“對不起。”
為了說這句抱歉,柳翠兒等了足足八十年。
隨後,柳翠兒抬起頭認真的看向魏拾:“我就是這樣的人,對就是對,錯就是錯,我之後要的事情與你無關,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說話間,柳翠兒摘下手上的鐲子給魏拾遞過去:“我們的婚約,做不得數。”
斷的乾乾淨淨吧,她一個沒有未來的鬼,就彆再讓人惦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