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著靳青,心裡猜測紛紛。
這人是記恨他們剛剛的投票結果麼,可那三張票究竟是誰投的。
還有就是這人為何忽然變得如此厲害。
大家目光齊齊落在靳青身上,有探究,有打量,有疑惑,可更多的則是畏懼。
他們身邊的這些人看起來像是共患難的同伴,可剛剛的投票結果說明,每個人都是自己潛在的敵人。
他們隨時有可能被推出去送死。
就在大家相互忌憚的時候,卻聽音箱中再次傳出絲絲拉拉的聲音:“由於機械發生故障,因此我們需要重新投票,請大家迅速做出選擇,否則將隨即選取犧牲者。”
許阿花顯然對這個聲音非常厭煩,隻見她迅速站起身,護在靳青身前,惡狠狠的看向其他人,似乎是在向眾人示威,更像是在拉仇恨。
天花板的縫隙中再次掉下十二張選擇卡,這一次大家顯然比之前有經驗。
隻見他們迅速抓起沒人拾取的選擇卡,直接塞進桌子中間投票口中:多一張棄權票,他們就會多一個生存的希望。
靳青則是靜靜打量著這個房間,與其說是房間,倒不如說這是一個巨大的倉庫。
這屋子大概兩百多平,層高近十米,顯得異常空曠。
屋子中有床,沙發,餐桌,洗手間,甚至還有一個物品齊全的廚房。
如果不考慮其中的危險性,這屋子就像是一個裝秀簡練通透的住宅。
就在靳青打量房間的時候,眾人已經寫好了手中的選擇卡,將卡片塞進投票口。
聽到象征投票結束的鳴音,近親走到桌子前,在眾目睽睽之下扒著投票口用力一掰。
隻聽哢嚓一聲,桌子被靳青掰成兩半,直接向著兩邊倒了下去。
聽到桌上不斷發出的電流聲,在場所有人:“”什麼情況。
靳青並不管其他人的心情,她現在很好奇這投票口究竟通向何處。
這一看之後,果然讓她找到了端倪。
桌子原本是被牢牢釘在地上的,可靳青剛剛的動作,竟是將桌子直接齊根掰斷。
上半截桌子倒下後,隻見地上先是出現了一個巴掌大的縫隙,隨後又迅速被同色係的地磚嚴絲合縫的遮擋住。
靳青伸手摳了摳那地磚,隻見地磚微微動了動。
靳青:還以為是什麼高科技產物,原來隻是人工啊!
就在這時,大屏幕上再次出現許諾的相片和“幸運轉盤”。
這一次投給靳青的,依然是三票。
由於彆人都是零票或者一票,因此靳青這個三票讓她成為當之無愧的犧牲者。
同樣的背景音樂響起,同樣滾動轉盤,隻見屏幕上出現了一張貓咪打嗬欠的圖片。
其中還伴隨著一聲萌噠噠的貓咪怒吼:“喵嗚!”
這聲音不算淒厲,卻聽的人心口猛縮。
許阿花更是直直衝向靳青,將人護在懷裡,嘴裡咕念著大家聽不懂的話。
忽然間,房間中的大衣櫃打開,一股腥燥之氣從那邊傳來。
眾人先是下意識的屏住呼吸,接著齊齊瞪大眼睛,尖叫著找地方躲避。
隻見從衣櫃中走出一隻肥碩的老虎。
這老虎似乎是中了什麼藥,隻見它先是左右看看,隨後對靳青這邊發出巨大的咆哮聲。
很明顯,它的目標就是靳青。
許阿花顯然非常害怕,她的後背抵在靳青身上,顫抖的雙腿不斷的後退。
老虎鎖定了靳青後,飛快向著靳青的方向飛過來。
隨著一聲尖叫,許阿花轉身抱住了靳青,似乎是想用自己的身體護住靳青。
一個小時後,許阿花披著自己身上血粼粼的虎皮,在房間中扭來扭去。
靳青則是站在廚房中燉肉。
虎皮上掛著不少脂肪,還在滴滴答答的向下流血,但許阿花一點都不嫌臟,反而玩的更歡。
偶爾還不忘回頭喚靳青一聲:“二丫。”
靳青一邊吃肉一邊敷衍的應著許阿花的呼喚:“嗯!”
707感覺自己理解不了瘋子的腦回路,許阿花似乎說服了她自己,她現在覺得自己有兩個女兒。
而靳青就是她的二女兒:許二丫。
對於許阿花的呼喚,靳青也不矯正,而是逢叫必應,似乎是承認了自己“許二丫”的身份。
看著這兩人奇怪的相處模式,707隻想嗬嗬:你們玩的開心就好!
除去趴在地上還沒清醒肖磊二人,其餘人已經縮進了牆角:這女人居然能一拳打死老虎,這簡直太可怕了。
與此同時,一些正在觀看直播的人也紛紛尖叫起來。
這生存遊戲他們已經看過不少,但這麼厲害的人他們還是第一次見。
這讓他們紛紛提出抗議,他們感覺是主辦方作假。
裝修豪華的辦公室中,一名頭發黑白摻雜的中年男人正抽著雪茄盯著屏幕上的靳青。
他的眼神殘暴而陰狠:就是這個女人一拳打死了他的愛寵,這女人該死。
節目必須按照他的計劃走,因為他最討厭變數。
可正當男人準備吩咐手下亂槍打死靳青的時候,他的助理卻拿著手機和電腦急匆匆走進來:“老板,這個叫許諾的華國女人很被人看好,大家都想看她會死在哪一輪,您看我們是不是應該把她的押注比例調低。”
像這樣的大熱門,一向都是最容易賺錢的存在,所以他必須要及時關注。
助理頓了頓,又將手機遞了過去:“埃斯頓先生的電話。”
埃斯頓先生是他們這的大股東,他也同樣喜歡這個生存遊戲。
更喜歡看著眾人為了生存而苦苦掙紮,撕去虛偽華麗的外衣凶相畢露的模樣。
聽到助理的話,男人皺了皺眉頭,同時接過助理手中的電腦和手機。
一邊滑看著電腦上的數據,一便熱情的對立麵的人笑道:“埃斯頓,我親愛的合夥人,有什麼需要我做的麼。”
將手中的東西交出去,助理急匆匆的走出辦公室,老板的電話,可不是他能聽的。
關門前的一刻,助理清楚的聽到電話中傳來埃斯頓先生陰鷙的聲音:“墨,我對那個許諾很感興趣,所以我打算親自”
助理及時關了門,而後打了個寒戰:埃斯頓先生想做什麼!
想到埃斯頓先生的手段,和平日裡的喜好,助理的上下牙不斷打架,不管埃斯頓先生想做什麼,都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