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中對魏敏冷哼一聲:“我們還有什麼好說的,我和你是不可能的了,你以後對我媽好點,她為你付出了那麼多,你彆辜負了她就好的。”
魏敏笑眯眯的應了下來,隨後伸手在兔子身上擼了幾把:“你說的對,我今天的一切都是媽給我的,包括我的底氣。”
見魏敏不急不躁的模樣,林建中有些詫異:魏敏今天怎麼怪怪的!
正當他琢磨的時候,就見魏敏不緊不慢的伸手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紙包:“建中啊,你知不知道我的工廠是做什麼的?”
林建中表情一僵:當初他和魏敏感情好的時候,魏敏也是這樣建中建中的叫他,可等孩子出生後,魏敏對他的稱呼就變成了老林。
可現在魏敏是在做什麼,他可不認為魏敏這麼稱呼他是想要同他重歸於好。
林建中的預感是正確的,當魏敏將小紙包打開後,林建中發現裡麵竟是一副包裝完好手術刀具。
林建中當即瞪大了眼睛對魏敏質問道:“你想做什麼?”
魏敏臉上依舊笑眯眯的:“我確實很想給你兩刀,不止是你,還有趙巧紅,我特彆想切開你們的腦袋給你們放放水。”
看著林建中瞪大的眼睛,魏敏自嘲的搖搖頭繼續說道:“可惜不行,我可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我今天過來的主要目的,是想讓你知道,在遇上你之前我曾經是個多麼優秀的醫生。”
說話間,魏敏已經從籠子掏出兔子按在桌子上。
魏敏人雖然瘦弱,但力氣卻是不小,此時她的表情冷漠肅穆,就像是當年在學校時上解剖課一樣揮起手術刀:“一個醫生想要傷人卻不至死有很多種方法,就像我現在這樣。”
說話間,魏敏已經在兔子身上的不同部位連十幾刀,那兔子在魏敏手下不停的撲騰,甚至發出痛苦的“嘶嘶”聲,可魏敏卻始終不為所動,似乎是在做一項非常重要工作。
隨後,魏敏將渾身流血拚命撲騰的兔子提著耳朵送到林建中麵前:“沒想到這麼多年沒有主刀,我的手藝也一點都沒拉下,你看,這兔子活的好好的!”
兔子的血一滴滴落在林建中的床單上,看著兔子那血肉模糊不停掙紮的模樣,林建中嚇得幾乎尖叫出來:魏敏現在簡直就像個魔鬼。
魏敏臉上的笑容更大:“兔子這麼小,我剛剛給了它十六刀,它依舊好好的活著。你猜猜你這麼大的人我可以給你多少刀”
林建中試圖將身體向後退,可稍稍一動,他打著石膏的手腳便傳來一陣陣悶痛。
林建中的聲音有些沙啞:“你到底想做什麼?”
魏敏抬手將兔子塞回籠子,轉身將沾滿血的手術刀在林建中的被子上擦乾淨,又將手上的血抹在林建中臉上,那黏膩的觸感讓林建中皺緊眉頭。
魏敏再次溫柔一笑:“其實我很感激你,沒有你,我的心也不會變得像現在這樣無堅不摧,但是我的耐心卻是不大多了,無論是媽媽還是文其,你最好不要再來惹我們。如果你再嘗試刷新我的底線,我就讓你知道這個兔子現在是什麼感覺。”
說完話後,魏敏拎著還在滴血的兔子慢悠悠的出了門,她的鞋跟咯噔咯噔的踩在。
剛走到門口,她便看見了等在門口的靳青。
靳青的視線從魏敏的臉上移動到她手中的兔籠子上,看到裡麵那隻依舊在滴血的兔子,靳青伸手將籠子接過來。
雖然靳青沒有說話,但是魏敏直覺靳青好像是生氣了。
想到剛剛被自己威脅的林建中,魏敏忽然有些心虛,不管怎麼說,林建中也是媽媽的親兒子,她剛剛做的事似乎有些可怕了。
魏敏蠕動著嘴唇,想要同靳青說些道歉的話,誰想卻見靳青從懷裡掏出一包金瘡藥直接灑在兔子身上。
那兔子劇烈的掙紮了一下,隨後一動不動的趴在籠子裡。
魏敏:“”她媽這是要給兔子一個痛快麼?
隨後,魏敏就見靳青伸手進籠子中點了點那隻兔子,在靳青一戳之後,兔子就像是打了強心劑一樣,晃晃悠悠的抓著籠子站了起來。
魏敏的嘴動了動,她想問靳青是怎麼做到的,可話到嘴邊卻沒敢說出口:她還是沒想明白他媽在生什麼氣。
將手中籠子遞還給魏敏,靳青再次麵無表情的看著魏敏。
直到將魏敏看的不自在後,才冷冰冰的說了句:“以後若是再有這樣的事,就找條狗吧!”不知為什麼,靳青隻要一想到那兔子奄奄一息的模樣,就覺得心裡發堵。
雖然不知道靳青為什麼會對兔子情有獨鐘,但魏敏還是順從的點點:“我以後會注意的!”其實她也不認為她還會再做這樣的事。
抱著懷中的兔籠子,魏敏看向靳青,剛想問靳青要不要進病房去看看林建中的情況,卻見靳青已經從她麵前消失了。
魏敏:“”她媽怎麼跑的比兔子還快。
低下頭,魏敏看向自己懷裡似乎已經恢複正常的大灰兔子:這個又要怎麼處理呢!
同樣對靳青的行為感到奇怪的還有707。
魏敏是普通人,有些事情無法感受到,但他卻是看的清清楚楚。
靳青剛剛明明就是就給了那兔子一點靈力,否則那兔子也不會這麼快爬起來。
而且
如果它沒有記錯的話,他家宿主似乎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吃過兔子肉了吧~
雖然很好奇在靳青身上,是不是曾經發生過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但707卻連問都不敢問。
它家宿主可不是個腦筋正常的,誰知道哪句話就會踩雷。
靳青一路撒歡的跑回了家,看到正在同小由玩模型的林文其,靳青在他腦袋上狠狠的擼了兩把:真奇怪,她怎麼會覺得一隻兔子可憐,那隻兔子又不能給她賺錢。
魏敏騎車往回走的時候,剛好看見騎車過來的二號。
見魏敏準備往家走的樣子,生怕魏敏和靳青闖禍而飛速趕過來的二號,一臉緊張的將人攔住:“還好吧!”
二號這是從魏敏的工廠一路騎自行車到靳青家,再聽說靳青和魏敏出門口又跑來了醫院,這一路追下來真真是差點把他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