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對付林建中和趙巧紅的時候,靳青出手有些重了。
直到窗外的護士被人救醒後,林建中和趙巧紅才順便被人發現,繼而送進搶救室。
由於耽誤的時間過長,而靳青用力的方式也有些特殊,因此林建中和趙巧紅的手術做了整整一夜,直到第二天中午都沒有從手術室中推出來。
林建中和趙巧紅受傷的事情,已經被醫院定性為惡性傷害事件。
至於靳青,則更是的被醫院視為失蹤人口。
事實上,醫生們也都非常好奇。
王月芝明明摔斷了脖子,在心跳停頓了十五分鐘後奇跡般的蘇醒不說,甚至在被判全身癱瘓後,詭異的消失了。
這樣前所未聞的情況,讓他們心中非常激動,如果他們能找到王月芝身上的特殊之處,是不是全麵推動帝國醫療事業的發展!
出於這樣的心思,醫生們對王月芝的事情也是越發上心。
當初王月芝住院的時候便是緊急搶救,身份戶籍信息並沒有填寫的太過詳細。
至於親屬這邊,林建中就隻是寫了一個名字。
林建中這次是臨時出事,工作證和身份證都沒有放在身上。
而趙巧紅根本沒有工作證,身份證又被靳青同存折一並薅走,因此他們兩個徹底悲劇了。
在緊急處理過這兩人的傷勢後,醫院便報了警,可惜在隻知道名字,其它情況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警察也是無計可施。
雖然感覺到這個名字有些耳熟,但是在林建中沒被推出手術室之前,誰都想不到這人會是他們的副局長。
倒不是沒有警員去林建中房子那邊看過,隻不過林建中的煙囪一直冒煙,而且還能聽到房子中隱隱傳出說話聲,因此警員們也不會上門去找不自在。
彆說林建中是他們的副局,就算是他們自己在家休息的時候,也不會願意有人過裡啊敲門告訴他們,有個和自己同名的人現在正躺在醫院被大夫急救
等到林建中被警員們發現真實身份的時候,林家的房子已經倒了
警員們接到報案趕到現場的時候,靳青已經帶著那對夫妻倆辦完了土地更名收手續。
將錢揣好,靳青便帶著魏敏、林文其和小由離開了家屬區。
無計可施之下,警員們隻能帶著那對欲哭無淚的小夫妻回了警局,他們懷疑這兩個人在說謊。
那捧著剛出爐的土地證的小媳婦,哭的像個淚人一樣,嘴裡還在不停的強調,隻要靳青退錢,她可以馬上把那個亂糟糟的院子還回去。
而且那房子真不是他們扒的
這兩個人一直等到林建中清醒後才被放出去。
聽說自己家房子倒了還被賣了出去,就連老媽和老婆孩子也都不見後。
林建中表情麻木,眼中滿是被人遺棄的痛苦,可最終還是沒說出讓人去找靳青他們的話。
沉默了許久之後,林建中問出的第一句話是關於趙巧紅,在得知趙巧紅整個脊柱多處出現斷裂,有可能會全身癱瘓的時候,林建中的表情更加悲傷。
他媽那麼厲害,手裡還有那麼多錢,一定能讓魏敏和孩子過上好日子,而巧紅身邊就隻剩下他了,巧紅這輩子實在太苦,他必須要好好照顧巧紅!
發現林建中似乎並不打算追究這件事,兩名警員相互對視一眼,隨後便轉身離開了:既然副局不願他們插手,說不定裡麵是有什麼隱秘,他們要是再繼續刨根問底,豈不是平白惹人討厭。
不過,想到消失的靳青和魏敏,警員們私下商議著,在林建中出院之前,他們會輪流給他和趙巧紅送飯。
見警員走後,四肢都吊在床架上的林建中喉嚨中哽咽一聲,之後便壓抑的哭了出來,為什麼,為什麼要拋棄他!
至於他哭的究竟是靳青還是魏敏,估計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趙巧紅是兩天後才清醒過來的,知道林建中不打算計較靳青這件事後,趙巧紅恨的咬牙切齒卻又無計可施,畢竟她以後隻能靠林建中過日子。
趙巧紅心中已經恨瘋了:重生一次,她不但對帝國未來十幾年的發展了然於心,還有了這麼強的能力,上天為何要讓她變成一個殘廢,這讓她怎麼建立自己的商業帝國,又怎麼將當初那些看不起她的人踩在腳下!
就在趙巧紅怨天不公的時候,卻沒有發現她的大腳趾悄悄抽動了一下。
此時此刻,藏在趙巧紅體內的那股能量正在修複她的身體,隻是在修複的同時,那能量也在快速的消耗。
上一世,趙巧紅正是利用自己堵石的能力在段時間內積攢了一大筆財富,等能量團徹底消失後,趙巧紅也已經到了不用靠堵石為自己增光的地位。
隻是不知道這一世,這股被不斷消耗的能量,能陪趙巧紅走到什麼地步
魏敏並不知道趙巧紅和林建中此時正痛苦的躺在醫院裡,事實上她不隻想不起林建中和趙巧紅的事,她現在就連胡思亂想的心情都沒有。
魏敏也曾以為自己算是個經曆過大起大落的人,但事實證明,過往的那些同現在比起來都算是小巫見大巫。
因為那時候,她起碼還有房子住。
而現在,她已經跟著靳青在地下管道中睡了四天了
這邊陰冷潮濕味道難聞不說,一到晚上到處都擠滿了無家可歸的流浪漢。
同時,魏敏有了一個奇怪的發現。
原來,老鼠也是有不同品種的
靳青將魏敏和林文其交給小由照顧後,自己便開始了早出晚歸的生活。
而小由的“微瑕”也徹底表現出來。
第一天,他不知從哪裡拖來了一個籠子,將魏敏和林文其關了進去,結果被打了。
第二天,它在魏敏和林文其外麵畫了個圈,誰靠近打誰,結果傳出地下管道中有吃人怪物的留言。
這次他不止被打了,靳青還被迫帶著他們換了一個地下管道。
第三天,地下管道中到處都是過來翻找“吃人怪物”的人,小由什麼都沒做,便被靳青打了。
之後,靳青便帶著他們將陣地轉移到了城市另一頭的地下管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