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相互訴說了好一會自己的相思之苦,池玨才戀戀不舍的掛斷通訊玉牌。
將玉牌再次塞回肋下,池玨眼中滿滿的陰霾:沒想到她這次離家竟是給那些建人提供了機會,她此行一定要成功,隻有她才有資格成為雲哥的正妻。
靳青正歪頭斜眼的看著賴在自己這邊,疼的直哎呦的黛茹。
靳青咧咧嘴,伸手戳了戳黛茹:“行了,彆在老子這嘰嘰歪歪的,有能耐向你親閨女耍賴去。”
黛茹伸手人不停的揉著自己的腰:“你說這事也怪了,我這兩個孩子就在你這煉藥峰上能消停一會兒,要不咱倆的換換地場吧!”
靳青同黛茹嗬嗬一笑:“馬不停蹄的給老子滾。”說話間便要將黛茹帶過來的東西向門外丟。
見靳青似乎是在來真的,黛茹也是有急了一把拉住靳青的手:“彆啊!”她也就在這煉藥峰上能感覺舒服些了。
正在這時,黛茹的肚子皮上忽然跳起了兩個小包,帶動著黛茹的衣服都跟著動了動。
看起來,應該是那雙胞胎在幫著媽媽求情。
黛茹用手按了按自己肚子上的小包,卻見小包快速的活動了兩下,似乎是在同黛茹玩捉迷藏。
看到黛茹那傻嗬嗬的模樣,靳青鬆開了拉著黛茹的手翻了個白眼:她為什麼要跟個缺心眼的二貨一般見識!
正在這時,靳青就聽石頭精的聲音悶悶的響起:“草,你上哪去了,怎麼才回來啊!”他剛睡醒便發現草出門了,整個煉丹房中就隻有他自己,當真是嚇死石頭了。
聽了石頭精的話後,靳青非常像隨口編個理由,但想到以往慘痛的因果報應,靳青最終還是咬牙忍住了:“乾你屁事!”
好吧,想讓她忍,門也沒有啊!
莫名被懟的石頭精先是沉默了下,隨後才慢吞吞的對靳青問道:“草,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707悄悄的搖了搖頭:你快彆說話了,我家宿主已經進入了逮誰咬誰模式了好不好。
也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707的念力,石頭精居然真的乖乖閉上了嘴,隻趴在草藥台上靜靜的看著靳青。
黛茹則是活動了下身上的關節,總覺得這會比之前身上更舒服了,以前怎麼沒發現這煉丹峰竟還是塊風水寶地!
在煉丹峰修煉了整整一夜,黛茹的臉色終於好了不少。
第二天一清早,她便挺著肚子池玨那邊去。
阿玨的身體虧損的太過嚴重,她要抓緊時間去給阿玨輸送元氣。
清儒剛剛送走黛茹,便見靳青從房間中走了出來。
清儒有些疑惑的抬頭看去:金烏確實是剛剛升起來沒錯啊,為何師妹今日這麼早便起床了,平日裡不都是睡到正午的嗎。
走到清儒麵前,靳青也不廢話,伸手便去抽清儒腰間的劍。
清儒這才看清,靳青竟然還沒有完全睜開眼睛!
清儒嚇得趕忙伸手去按靳青的手:“師妹,你要做什麼,是不是睡魘住了。”
他這個師妹當真不像是個修士,不但平日裡要一頓不拉的吃飯,還日日要睡覺,直到現在清儒也沒有見靳青修煉過。
可最悲催的是,刨去那神秘莫測的煉丹手段不說,就算師妹已經頹廢的如同一個普通人般,清儒也依舊打不過她
清儒不知道的是,靳青雖然不修煉,但她的寄主是已經化形的野草精,雖然靳青不會使用野草精的技能,但光是身體素質,靳青就不知比清儒強了多少。
更不要說,靳青本身就是野路子出身,與人動手時沒有任何章法,講求的就是個穩準狠,對清儒這種科班出身的修士簡直就是超級暴擊。
將清儒的手拍開,靳青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鼻音:“去看熱鬨。”
清儒:“”眼睛還沒睜開就惦記著看熱鬨,師妹,你再次刷新了為兄的三觀。
黛茹進門的時候,池玨正坐在床榻上發呆。
她相貌雖然恢複到原來十八九歲的模樣,可眉眼間的那股子愁怨卻讓黛茹清楚的知道:女兒終究是回不去了。
黛茹走過去拉住池玨的手:“阿玨昨夜休息的可好!”
池玨的雙眼逐漸恢複了焦距,怔怔的看了黛茹好一會兒,才“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娘,你怎麼才回來,阿玨以為娘不要阿玨了呢!”
池玨這突如其來的情緒失控讓黛茹有些手忙腳亂,黛茹輕輕的拍著池玨手:“不哭、不哭、娘的阿玨不要哭”
池玨剛想順勢撲進黛茹懷裡,卻聽房頂再次轟隆一聲。
看著那從廢墟中站起來清儒,池玨:“”這人是專門過來拆房的麼!
清儒非常想伸手指著蹲在房頂的靳青破口大罵,但想到煉丹峰的臉麵,他也隻能咬牙切齒的忍了下來。
對著再次從屋外衝進來的兩名弟子尷尬的一笑,清儒將求救的目光再次落到黛茹身上。
黛茹歎了口氣:“這前院房間的屋頂都不大結實,你們回頭將整個前院的屋舍都翻新一下,大小姐暫時搬到後院去。”
池玨氣的咬牙切齒的看向清儒,這人是怎麼會回事,已經連續兩次壞她好事了!
清儒對池玨報以無奈的一笑:他也是沒辦法,誰讓他打不過靳青,被靳青從房頂上踢下來了呢。
即使心裡不滿也不要找他,可以直接向他的頂頭上司告狀。
至於他的頂頭上司會不會護短,就不是他能左右的了!
在清虛門論起專橫無賴,他煉丹峰若是認了第二,看誰敢當第一。
比起不要臉,他煉丹峰從沒輸過!
不對,這話說的太滿,低調低調
從清儒的表情讀懂了他的意思,池玨被氣的火冒三丈,握著黛茹的手也更加用力,聲音的尖利的叫到:“娘,他欺負我!”
就是這一聲尖叫,讓清儒渾身一個激靈:“”不對,這大小姐絕對不對勁,他有些明白師妹為何會連續兩次將自己踢下來了。
清儒修為雖然不高,但是腦子好用,在加上常年混跡在民間的三教九流之中,因此倒是養出了看人的本事。
剛剛池玨的那一聲叫,或許其他人會覺得是因為氣急,但清儒卻不這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