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靳青那副認真的表情,豹哥忽然放聲大笑:“走,我帶你去吃點好東西。”
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他還是頭一次碰上這麼合心意的手下。
靳青大咧咧跟在豹哥身後,同豹哥一同離開,隻留下一眾被靳青騷操作驚呆的手下們。
方宇也被靳青狠戾的手段驚得後脊背發涼,他非常想去懸崖邊查看王強的情況。
但想到剛剛豹哥逼自己開槍的一幕,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臥底身份,方宇最終還是咬著牙跟在靳青身後離開了。
待到靳青他們離開後,那些被靳青彪悍舉動震驚的人紛紛走到崖邊去查看情況。
卻發現在的巨浪的席卷下,礁石上已經變得乾乾淨淨,就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看來,王強已經葬身大海了。
想到靳青剛剛冷血無情的動作,眾人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在心裡將靳青劃到了絕對不能惹的區域裡
豹哥帶著靳青和方宇來到了一家,位於胡同中的私房菜館。
這家的老板祖上有人曾經做過禦廚,守著祖輩傳下來一份烤豬的手藝。
在最動蕩的那個年代,這家人小心翼翼的在私底下經營這家私房菜館。
靠著那些老餮的擁護,竟然也成功將日子過了下來。
隻是由於年頭久了,又不知道下一步的走向,為了不將家中的錢財露白,這家人的小院有些破敗,斑駁的牆壁上長滿了爬牆虎。
院中的葡萄架子被風吹得吱吱呀呀,倒是有了些年代感。
現在的物資雖然依舊不算豐富,但是比起過去也多了不少食材。
至少在豬肉不再限購,而禽畜飼養也不受限製後,這家老板直接端了兩盤烤乳豬上來。
這乳豬的價格極貴,平日裡很少有人吃,因此在豹哥豪氣的點了兩隻乳豬後,這家的老板當即將豹哥幾人當成財神爺供了起來。
見老板笑眯眯的從屋子中退出去,靳青順手抓起一隻乳豬抱在懷裡啃了起來。
看著靳青沒有絲毫形象的德行,豹哥臉上的笑倒是更真誠了幾分:“小青兒啊,我有一項重要工作要交給你。”
聽了豹哥的話,原本在偷看靳青吃東西的方宇坐直身體,能讓豹哥覺得重要的任務會是什麼!
靳青抱著乳豬啃得正歡,聽到豹哥的話,她頭也不抬的回了一句:“老子不去。”
方宇桌子下的手緊緊握成拳頭,靳青這麼剛硬的回答豹哥,他還真怕豹哥會對靳青不利。
誰料豹哥卻並沒有生氣,反而伸手幫靳青倒了杯水:“不管這次賺多少錢,都給你分兩成。”這可是實打實的誘惑。
方宇十分緊張,他一邊很好奇豹哥說的任務是什麼,另一邊又害怕靳青再次拒絕豹哥的要求。
誰想卻見靳青先將嘴裡肉吞下去,又抓起麵前的水一飲而儘:“老子接了。”
豹哥原本以為還要再多費些口舌,可沒想到靳青竟然會這麼痛快的應承下來。
這前後突變的畫風讓豹哥張了張嘴,好一會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方宇一臉緊張的在旁邊開口:“豹哥,是個什麼任務”他還沒忘豹哥一直懷疑他是臥底的事。
誰想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見靳青在一旁抬手製止了他接下來的話:“無所謂。”隻要錢給足,哪怕是想買月亮,她也想辦法給這個豹哥撬回來一塊。
707:“”你就吹吧!
見靳青那胸有成竹的模樣,方宇乖乖的閉上嘴坐在一邊再不說話:他也不知道小瑤究竟哪裡來的自信。
而且方宇心中非常疑惑,現在的警校都在教學生些什麼,怎麼小瑤會瘋的這麼厲害
豹哥則是一臉讚賞的看著靳青,忽然伸手去拍靳青的肩膀:“小青兒啊,等這次回來以後,我就給你一個好位置。”
靳青側頭看著豹哥拍向自己的手臂,向旁邊一側身:“再加頭烤整豬吧!”這麼小的豬都不夠塞牙縫的。
豹哥的手撲了個空,但他臉上的笑容卻是沒變,反而認同的對著靳青點點頭:“沒問題。”
什麼加烤豬,分明就是告訴他要加錢。
不過沒關係,他就喜歡這樣的貪心的人,隻要這個任務能夠順利完成,他就能賺到大把的錢。
至於靳青將要何去何從,就要看她以後聽不聽話了。
聽了豹哥的回答,方宇怔楞了一下,豹哥臉上的那抹笑意讓他覺得,這兩個人剛剛似乎談好了什麼條件。
方宇緊張的舔了舔嘴唇,他怎麼覺得小瑤在社團已經混的越來越如魚得水了呢!
方宇這邊越想越焦慮,殊不知此時還有一個比他更焦慮的人,那就是王強
王強感覺,自己今天就像是活在武俠中一般。
原本豹哥叫方宇出來處理他的時候,他還覺得自己對不起方宇,竟然連累了方宇同自己一起暴露了。
可誰想,代替方宇出來的人竟然是靳青。
不得不說,在見到靳青出來的時候,王強的心情是輕鬆的。
雖然這姑娘才加入臥底任務不久,但是那狠厲的手段卻是讓他歎為觀止。
若不是事先已經知道靳青是他們這邊的人,王強幾乎以為靳青是豹哥不知道從哪裡帶回來的bt殺人狂。
王強知道方宇對自己絕對下不了手,因此對於靳青的出現,他表現的非常釋然,起碼方宇不會因為他而暴露了。
而且他也不願意方宇背負上傷害夥伴的心裡壓力。
至於靳青會不會有什麼心裡陰影,王強倒是沒有考慮過。
因為靳青殺人的手法太過熟練的,熟練到王強覺得靳青可能曾經徒手乾掉過千軍萬馬
被靳青掐住脖子的時候,王強還在為自己沒能完成任務而遺憾。
他覺得自己辜負了國家的期望,更是連累了自己的家人們。
他隻希望他的屍體能夠儘快被人發現,或者他被識破的消息能夠儘快傳遞出去,起碼讓他的家人們能夠逃過一劫。
可沒想到,就在被靳青掐住脖子的一瞬間,他的手裡被靳青塞進了一個冰涼的小圓球。
還沒等他感受到那小球的溫度有多低,靳青拿著槍的手,便以即將捏斷他手骨的力氣在他拿著小球的手上用力捏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