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年過半百的師長,跑的像二十歲的年輕人般撒歡的背影。
偵查班長和警衛員麵麵相覷:“”他們怎麼不知道,自家的首長竟然能跑的這麼快。
此時剛好是下午的拉練時間,陳師長衝過來的時候,操場上已經有不少隊伍在做著熱身運動。
眾人怔楞的看著陳師長歡快的衝向他們,然後一頭紮進了他們的障礙項目中:“”什麼情況。
過來視察戰士拉練情況的鄭營長也有點懵逼,但還是轉過頭笑嗬嗬的對大家解釋:“我們的師長今天親自過來給大家做演示,大家歡迎”
雖然不知道自家老首長在折騰什麼,但是並不耽誤他給首長捧場。
鄭營長的話音剛落,人群中便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他們的首長太關心他們的訓練了,居然還來親自做示範。
可是掌聲響到一半便卡住了,因為他們發現,他們的首長以一個奇怪的模樣,掛在了那堵兩米多高的障礙牆上。
畢竟是多年沒有訓練過的人,陳師長之前隻是憑著一股衝勁衝上了障礙牆、
誰想中途後勁不足,他的上半身滑下來了,可是右腳卻卡在了另一側的障礙網中。
此時,陳師長正大頭向下的在障礙牆上不停的折騰。
唯一的好處是,他現在終於冷靜下來,能夠坦然的接受那些人徹底完蛋的事實。
鄭營長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好一會才回過頭對著身後的戰士們解釋道:“首長用心良苦,他現在就是為了向我們展示什麼是錯誤的動作,大家記住了麼?”
這個時候,硬著頭皮也要給師長把事情往回圓。
否則,明天他一定會被調走
聽了鄭營長的話,士兵們用複雜的眼神看著鄭營長:我們確實讀書不多,但是我們都不傻啊!
可為了配合自家營長給首長留麵子的好意,士兵們還是異口同聲的向著陳首長的方向喊道:“謝謝首長。”
腦袋已經充血的陳師長:“”謝個屁,我覺得現在比之前更尷尬了,你們能不能先把我放下來。
靳青一邊啃著自己手裡的豬肘子,一邊看著臉已經憋紅的陳師長:怎麼這年代的人都這麼不靠譜。
羅小柱站在靳青身後啃著豬骨頭:蠢貨。
靳青這邊的日子再次恢複了平靜。
這中間張老曾經過來了幾次,但還是沒能帶走靳青。
隻不過這一回不是靳青不想同他走,而是陳師長壓根沒讓張老見到靳青:駐地研究室已經建好了,像靳青這樣的軍事人才當然多留一天是一天。
這樣的話,那些最好的軍備他們就能近水樓台了,就像是防彈衣
陳師長用京都中的兩棟小破房子和一塊廢舊的地皮,同靳青換走了所有的避彈衣。
現在京城的房子並不值錢,甚至很多地主家的房子都沒人敢住,當初被人直接扒了了事。
因此,陳師長不過同上麵提了幾嘴,這些東西便迅速被批了下來。
對於這筆交易,靳青和陳師長都覺得自己賺大了。
將其中的兩件送給了軍區研究所,讓他們自己去研究材料構成,剩下的陳師長都留了下來。
他打算等這些好東西攢多了,便在軍中發動一個選拔賽,組建一支精英小隊,將這些好東西全都招呼在他們身上。
他們體力雖然沒有那些人強,但是他們可以用自己國家的科將差距補足。
說不定還能反超
果然不出陳師長所料,避彈衣一出手,研究所頓時炸了。
再聽說那電動車,和他們研究不出來材質的木球也是出自靳青之手後,邀請函便一封接一封的送到陳師長手中,都是希望靳青能去研究所做學術交流的。
看起來是打算借著學術交流的機會,直接將人留在研究所。
畢竟,他們的國家現在急需要靳青這樣多方麵的人才。
對於學術交流這事,靳青當真是一點興趣都沒有,索性直接拒絕了:她可不是那種貪圖虛名的人。
707:“嗬嗬”就你那ododstudy,daydayu的水平,話都說不利索,學術交流一定一秒鐘露餡。
張老每次來都找不到靳青,隻能惡狠狠的瞪著陳師長,他覺得這小子就像是隻偷到雞的黃鼠狼般不安好心,但最後還是不得不離開。
前段時間上邊下了通知,說之前停了課的學校都要重新開始複課,他剛好是物理學院的院長,現在要忙的事情還當真是不少,沒有那麼多時間同這混小子耗。
陳師長笑嗬嗬的看著張老怒氣衝衝的離開,將自己的心思藏得更深。
雖然沒有任何證據,但是直覺告訴他,這次的事情同靳青絕對脫不了乾係。
陳師長笑著搖搖頭:那個孩子能力很強,但是心性太過跳脫。
陳師長生怕研究所的那些科學怪人們,將靳青壓榨的狠了,靳青會當場爆發大家一拍兩散了事。
畢竟那兩個人的下場可是所有人都看在眼裡的。
事情結束後,之前那些被下放的其他科係老師,也都陸陸續續的被接了回來。
時隔一年,當這些原本以為自己終生回京無望的人再次相聚的時候,大家都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抱頭痛哭慶祝有生之年還能再次相見之餘,還在一起哀悼那些,因為受不了迫害而不得不自我了斷的同伴。
這些人心中滿滿的幸福,而當初那些抓緊時間同他們劃清界限,甚至舉報他們的人則是徹底傻了眼。
畢竟誰都想不到,這次的事情竟然就這樣簡簡單單的結束了,現在他們要如果麵對昔日夥伴、家人的怒火。
雖然上邊不讓說,但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那兩個人,縱使下了葬也沒有得到好,隻要京都一下大雨,他們的墳就會被雷炸開。
最後,上邊迫不得已將這兩個人由土葬改成了火葬,又將骨灰拋入大海,京城才再沒有出現天打雷劈的事情
畢竟在古時候,這樣的海葬也被稱為挫骨揚灰
雖然這樣的做法有些違心,但往好了想想,這總比按月出現天譴要好的多。
一場鬨劇,就這樣安靜的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