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楊老板是明星,是角兒,什麼時候也不能淪落到被一群鄉下泥腿子同情的地步。
更彆說楊啟恩身上的那肮臟到令她作嘔的血脈,就像是讓她被人釘在了恥辱柱上。
因此,在聽說有人要帶她走的時候,楊彩蝶便毅然決定要丟下楊啟恩。
臨走前,楊彩蝶一直站在楊啟恩床邊,她糾結著要不要親手送楊啟恩離開這個世界。
但是,卻被羅小柱那個狼崽子推開了。
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最好的時機,楊彩蝶才不得不快速的離開。
可是,為了防止羅小柱和楊啟恩有朝一日會找到自己報仇。
在過海前,楊彩蝶悄悄的寫了一封舉報信郵了出去,這才有了楊啟恩在鬥場被人活活踢死的事情
到了海島這邊楊彩蝶才知道,並不是元帥還念及舊情。
隻不過元帥再一次聽戲的時候,她的一張舊唱片被一個外國富商聽到了。
元帥到了海島之後,已經從軍界卸任,開始同人做生意。
而那個外國的富商便是元帥的一個投資人。
那富商非常喜歡東方的傳統文化,在聽了唱片後對楊彩蝶的唱腔驚為天人,他告訴元帥,願意花一切代價同楊彩蝶見上一麵。
這才有了楊彩蝶被救的事情。
想到這,楊彩蝶雪白的牙齒狠狠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血珠從她的嘴唇上滲了出來:這些人都該死,她一定會報複回來,重新拿回屬於她的東西。
軍區駐地的會客室中,陳師長正襟危坐的看著對麵的一男一女。
他曾經想過,也許軍區研究所那邊會派兩名重量級科學家過來。
但是卻怎麼也想不到,來的竟然是這兩位。
陳師長有些疑惑,按理來說,過來同靳青談話的人,至少也應該是軍區研究所的辦公室主任。
可麵前這兩位雖然權勢滔天,但是卻同研究所沒有任何關係。
難道說,他們的魔爪已經伸向研究所了麼?
陳師長隻覺得背後的冷汗又流了下來:這樣的事他是什麼意思。
陳師長對麵的一男一女,身穿綠色軍裝,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樣,此時正目光灼灼的看著陳師長。
這女人生的唇紅齒白,縱使穿著肥肥大大的軍裝,也無法遮擋住她的姣好容顏。
她抿著嘴坐在陳師長對麵氣場全開,氣度竟然勝過身邊坐著的男人,不愧是被稱為紅都女皇的頂尖女人。
而男人雖然長了一張清秀的瓜子臉,但是那兩道濃眉和有些上挑的眼角,卻明顯的向人展示出他並非善類的事實。
不同於女人那雙白皙細嫩的手,男人的手很大而且指節間都結成了厚厚的繭子,一看便是個長期使用武器的人。
這兩人身後站著兩名身穿便服的保鏢,從他們的氣勢來看,應該都是從戰場上下來的。
顯然,麵前這個男人應該是一個長期居於上位的將領。
男人態度平和的看著陳師長,慢悠悠的說著話,但是語氣中卻帶著說不出的壓迫感:“老陳,很久不見,要不是老張說起,我竟然不知道你們駐地尋到了這麼個寶。”
男人的話雖然說得平和,但是陳師長卻聽出了另一種意味:這人簡直就是在指著鼻子問他是何居心啊!
陳師長很清楚,男人這些年一直立誌於推行大練兵,要求華國必須要做到“軍事第一、技術第一”。
也正因如此,目前全國開展的大運動中,隻將那些文學類、以及搞學術的“臭老九”們推了出去。
像那些製作軍備,搞科研的人則是被更加嚴密的保護了起來。
因此,男人是真的在質問陳師長:既然張老都對那個軍工人才如此推崇,為何陳師長卻一直隱瞞不報呢!
聽到男人的話,還沒等陳師長張嘴解釋,便聽旁邊的女人張口補充道:“陳同誌。
遇到好的人才不想立刻上報,整日掖著藏著,你真的應該好好受受教育。”
陳師長:“”果然是個人物,扣起帽子一點都不含糊,他怎麼感覺脖子上這麼重呢!
見陳師長依舊不說話,女人好看的杏眼微微眯了眯:他們今天過來不僅僅是想要招攬人才,事實上他們的研究所中都是人才,不缺張老口中那個小天才一個。
他們今天的主要目的,其實是想要探探陳師長的口風。
這姓陳的雖然隻是一個師長,但他手下的駐地卻是圍著京城而設,得到陳師長的擁護,對於他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至關重要。
否則,他們也不會在百忙之中專門抽出時間跑過來看什麼天才科學家。
要知道他們的研究所中,可處處都是天才科學家。
而且女人已經打好了主意,如果這姓陳的歸順他們到罷。
若是這人當真是油鹽不進,那他們也不建議將這個師長換成自己人。
畢竟這個人太嚴重了,對國家未來的發展十分不利
見麵前這二位的字裡行間都沒有問起靳青,反而更多的是對他的試探,陳師長警惕的跟這二位打起了太極。
幾個人一談就是兩個小時,兩邊都是老狐狸,這次談話自然沒有結果。
女人氣衝衝的站起身,也不再提帶走靳青的事,轉頭就向著門外走。
男人見狀趕忙起身去追,臨走前他的眼神掃過陳師長:這人安穩日子過久了難成大器,他的位置也該動動了。
那眼神看得陳師長心口發涼,下一個應該就是他了吧。
女人怒氣衝衝的向外走,剛好和端著一個大空盆子去廚房刷的小平撞在一起。
女人腳底一歪差點滑倒,身後的保鏢趕忙上前扶了她一把。
女人將將站穩,看向對麵一臉抱歉的小平,一巴掌扇了過去:“你知道我是誰麼?”這個駐地的人都欠教訓。
剛剛小平隻顧低頭看路根本沒有注意到人。
現在看見自己撞的人是誰之後,他的臉色也慘白了起來,咬牙不敢動地方,生生的挨住了這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