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被肖冷玉折騰死的人不知凡幾,但是他卻始終找不到滿足感。
這次趁著中原武林大會剛剛結束的時機,肖冷玉偷偷潛入了中原,準備在這邊攪和個底朝天在回魔教。
但是卻被他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天下第一首富裴世傑竟然在湖邊撿了個女人,還對外宣稱這是他失憶的妻子
感覺到自己遇上大八卦的肖冷玉,一路追著他們看熱鬨,想要找時機幫著冷柔恢複記憶。
誰知道,這裴世傑恁的果斷,竟然帶著冷柔直接上了一艘大船直向海外而去。
肖冷玉摸了摸鼻子,他還沒有看到能讓裴世傑神魂顛倒的女人長得什麼樣子,這兩個人就跑了。
自覺無趣的肖冷玉隻能改了路線,去彆處找樂子,誰想到卻正好碰上了被人追殺的白世輝和莫唯。
肖冷玉一路追著白世輝二人而來,沒有被任何人發現他的行蹤。
就在肖冷玉以為白、莫二人必死無疑的時候,薩迪克出現了。
而且,薩迪克剛剛之所以會摔倒,也是因為肖冷玉看熱鬨看得有些不耐煩了,彈出一顆小石子打在了他的腿窩處。這才讓他撲到在地,差點死於黑衣人的刀下。
現在肖冷玉發現了靳青,肖冷玉對靳青興趣滿滿的,這個女人殺人竟然是用手撕的,實在是太有趣了。
弄死這樣的一個人,一定會非常有成就感
處於這樣的心思,肖冷玉便在靳青四人麵前現了身。
肖冷玉絕美的臉上挑起一抹邪魅的笑,滿是興味的看著靳青:這樣的一個人在被折磨的時候,究竟會求饒還是求死呢
此時的肖冷玉,已經在腦海裡為靳青設計出了一百多種死法,每一種的結局都是靳青的慘死。
靳青則是站在屍堆中歪頭斜眼的看著肖冷玉:這人長得賊眉鼠眼的,眼珠滴流亂轉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莫唯雙眼緊盯著肖冷玉,嘴裡低喃著:“紅衣白扇,鳳眼多情,眼角桃花印記,行事莫測無常,你、你竟然是魔教教主肖冷”還沒等玉字出口,莫唯就覺得自己嘴上一麻。
隨後,莫唯就覺得一股股熱流不自覺的從嘴角流下,莫唯伸手一抹,卻摸到了一手的血,這時候莫唯才感覺到嘴上發痛,接著吐出了十幾顆牙。
莫唯心裡一涼:他的牙竟然被人打掉。
靳青歪頭斜眼的瞥了莫唯一眼:就是老子打的你又能怎麼樣
老子在這邊準備乾架,你在那邊給人家當背景音,你這是想上天啊
白世輝從身上撕下一截衣服給莫唯止血,挨了打的莫唯心中對靳青更加忌憚:好快的速度,他都沒有看到靳青是怎麼出手的。
肖冷玉挑了挑眉,對著靳青玩味的說道:“有趣、有趣”
誰想靳青輪拳便上:“有你大爺。”
肖冷玉輕輕一提身體輕盈的跳了起來,讓靳青打了個空。
肖冷玉的嘴角帶著一絲誌在必得的笑意,足尖輕點,直踩向靳青的肩膀,打算將靳青踩進地裡。
對於那種自持有股子蠻力的人,他向來都喜歡用這樣的手段。
誰想靳青的速度卻比他想象的中的快。
隻見靳青反手一抓,直掐上他腳上的靴子。
肖冷玉直覺不好,趕緊再一次跳起來,他腳上的靴子卻被靳青一把抓了下來
肖冷玉的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足衣,由於這兩天著急跟著白世輝一眾人看熱鬨,他一直都在不眠不休的趕路。
因此足衣和靴子接觸的地方摸出了一個洞,正好將他的大腳趾漏了出來。
肖冷玉使用梯雲縱從靳青肩膀上跳起,並停留在半空中,剛好讓下邊站著的人將他那根白白嫩嫩的大腳趾頭看了個正著。
白世輝是久戰沙場的大將軍,也是這些人中最心直口快的人,看著半空中衣袖飄飄宛若謫仙的肖冷玉,白世輝有些感慨的說道:“沒想到現在魔教的日子也是一樣的不好過啊”
肖冷玉原本還麵目含笑的蔑視著地上的靳青,白世輝的這句話讓他差點從半空中掉下來。
肖冷玉惡狠狠的將視線轉向剛剛說話的白世輝:誰說他日子不好過的,他魔教可是有錢的很,富可敵國好不好。
靳青一抓之下發現自己竟然隻抓到一隻靴子,心裡頓時有些不痛快。
將靴子丟在地上,靳青狠狠的眯起眼睛,她要怎樣將這個人打下來呢
肖冷玉看著靳青,心裡同樣怒火滿滿,恨不得將這個羞辱他的女人當場擊斃。
靳青仰起頭,看著仍舊在憑借內力飄在天上不下來的肖冷玉,心裡盤算著應該用什麼方式將這人打下來。
肖冷玉則是找準時機,從天上直撲下來,直直攻向靳青後背的死穴,力求將靳青一舉擊斃。
見肖冷玉撲了下來,靳青迅速的回過神,想要掰斷肖冷玉的胳膊。
誰知道肖冷玉卻是比泥鰍還要滑溜,隻是一個扭身便從靳青手中再次掙脫,隻在靳青手中留下一隻袖子
就這樣,肖冷玉同靳青一直都在嘗試著攻擊對方,但是兩個人卻都沒有得手。
靳青頭一次遇見像肖冷玉這樣滑不留手的對手,而肖冷玉也是第一次見到向靳青這樣讓他無法近身的對手。
肖冷玉浮在半空中,不敢落地,他身上的紅衣已經讓靳青撕的七七八八,隻剩下一條完整的褻褲和著一些碎布還破破爛爛的掛在身上。
肖冷玉看著靳青的眼神幾乎要淬出毒來,他要將這個女人碎屍萬段。
靳青也有些沉不住氣了,這種會飛的人實在太可惡了,尤其他還是一個想要致自己於死地的,這樣夠不著對手的感覺讓她十分蛋疼,她要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
莫唯和白世輝看著靳青和肖冷玉的纏鬥心裡不停歎息:這兩個人真的是在拚死搏鬥麼,這姑娘都要把肖冷玉扒光了。
並不是莫唯和白世輝不想逃跑,隻不過他們都是識時務的人,在場的兩個都不是省油的燈,一旦他們先行逃跑,說不得便會成為這兩人的靶子,被他們直接乾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