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中,李佳明正帶著三個村裡的中層親自麵試前來應聘的人。頂 點
現在村裡的要求高了,不是博士的學曆根本不允許到村裡來工作,就算是回國海歸,專業也得對口。
李狗子則是坐在一邊,不耐煩的將腳架在麵前的桌子上,死死的盯著李佳明看。他也是四十歲的人了,但是卻還沒有結婚,因為在他心中靳青雖然不和他住在一起,卻依然是他媽給他娶得媳婦。
李佳明這些年也不知道是在想什麼,就像是同李狗子對上了一樣,兩個人誰都不找老婆,每次隻要碰上就是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
李狗子到現在都沒有改名,在村子正式出現在他們這個鎮的gd記錄冊上時,鎮長為了防止他們村被劃到另一個鎮上去,急急忙忙的為他們所有人都辦了戶口和身份證,而李狗子身份證上大名依舊是“李狗子”三個大字。
反正名字對於他來說隻是一個代號而已。
這些年李狗子就像是守護著財寶的巨龍一般緊緊的跟在靳青身邊,可靳青雖然對他不錯,卻依舊沒有動過半分心思。
707:嗬嗬,放棄吧,我家宿主就沒有長那顆心好不好。
對於靳青的冷淡態度,李狗子心裡自有另一番解釋:要不是李佳明這個男狐狸精在一邊攪和,說不定自己和珍珠的娃兒都能讀大學了!
想到這裡,李狗子的眼睛再次落道李佳明身上,他一定要抓住李佳明的小尾巴,以後就可以跟珍珠告狀了。
李佳明在麵試之餘也在悄悄的觀察李狗子。
歲月對他和李狗子都是同樣的寬容,兩個人的顏值都不算差,經過時間的淬煉,甚至他們兩個人身上都出現了成熟男人特有的韻味。
隻不過隨著年齡越大,李狗子的優勢便越加凸出,李佳明早上洗臉的時候在自己的眼角發現了一道細紋,發際線也悄悄的升高了五毫米,但是這個李狗子居然一點變化都沒有。
再想到靳青,李佳明心裡冷哼一聲,那個死女人心裡除了錢和吃什麼都沒有,虧得自己和李狗子為她明爭暗鬥這麼多年。
李佳明知道自己最初是討厭靳青的,但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心悄悄的偏了一下,然後便不受控製的向著那個女白眼狼飛馳而去
有的時候,李佳明自己都覺得自己挺犯賤的,人家越打他,他越掛念人家。
想到每天在那張黃金實心大床上躺著吃肉的靳青,李佳明從鼻子裡嗤了一聲:怎麼就沒有肥死她呢!
李佳明對麵是一個年近四十歲的男人,聽了李佳明這一聲冷笑後,頓時顯得緊張起來,說話也變得結結巴巴的,就連自己留學時的學校名字都忘記了。
李佳明皺著眉頭看著對方:緊張成這樣的人,心裡素質未免太差了吧!
男人看到李佳明皺眉,臉上的血色立馬褪下去了:他們坐在這的百十號人都是從報名的那幾千號人中篩選出來的,現在他好不容易走到這裡,絕對不能失敗,他的家庭負擔太重了,他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
想到隻要能在這邊麵試成功,就能夠分到一座小彆墅,還能夠將戶口落下,男人就緊緊的抓住了自己的公文包,他一定要成功。
殊不知男人此時緊張的神色,徹底引起了李佳明的注意。
李佳明拿起男人的簡曆和他留學時的畢業證書仔細看了一下,隨後似笑非笑的抬起頭來:“寧明遠先生,您這個證書上的水印好像有些淺啊!”他現在每天都會受到幾百份留學畢業證書,這東西應該長什麼樣子,他實在是太清楚了!
被稱為寧明遠的男人聞言驚愕抬起頭:為什麼,為什麼會被發現。
接著就聽:“嘭”的一聲巨響,將大家的注意力全部吸引過去,原來是李狗子一不小心連人帶凳子一起摔倒地上了。
剛剛還在緊張的寧明遠則是悄悄的吐出了一口氣,還好、還好給了他一個緩衝的機會,讓他想想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李狗子從地上爬了起來,迅速的走到李佳明身邊,從李佳明手裡拿過那個畢業證,不出意外的發現這上邊的字他真的一個都看不懂。
李狗子將畢業證放下,又將寧明遠的簡曆拿起來仔細的看著。
李佳明發現李狗子異常的舉動,主動站起身在李狗子耳邊輕輕說道:“字能認全麼,用不用我給你讀一讀。”這幾年村裡正式辦起了學校,他曾經多次看到拒絕同自己學識字的李狗子跑到學校,以考察學校的名義來蹭學上。
李狗子看了他一眼,臉上沒有任何變化,腳下卻悄悄的將李佳明身下的轉椅踢遠了一些。
李佳明看都沒有看,便用腳將轉椅又勾回來,臉上露出一抹不屑:這個啞巴也就這點出息了。
李狗子看不能摔到李佳明,倒也不惱,隻是拿著寧明遠的簡曆走了出去。
李佳明目送李狗子離開,自己則是坐下繼續麵試,李佳明邊坐邊對寧明遠說道:“寧先生,我想問你幾個”
話沒有說完,就見李佳明臉色一變直接站起身來,對著坐在自己前排的幾個麵試官說道:“這邊的麵試場交給你們,我有點急事要去處理一下。”
隨後,李佳明便向火燒屁股一樣離開了會場,看起來似乎是去追李狗子了。
麵試官們齊齊回頭目送自己的頂頭上司離開,卻驚奇的發現頂頭上司的屁股上似乎出現了一些亮閃閃的東西,隨著他走路,這些東西還一閃一閃的
寧明遠看著兩個據說是老大的人相繼從會場離開,輕輕低下頭嘴角卻露出一抹笑意:看來,他這次應該是賭對了。
李佳明出了會場便直接去了醫務室,醫務室的大夫是從德國回來的,可以說是見多識廣,但是在看到李佳明那釘了一屁股的按釘時,也是驚得不輕:“李總,怎麼弄得這一身傷!”
這密密麻麻的按釘少說也有二十幾個,看得人頭皮發麻,李總這是瘋了麼,往自己屁股上釘釘子,還是說在自己不注意的時候,上級領導換口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