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騙人吧?”姬祁難以置信地望著女子,心中充滿了懷疑。彌陀山掌門的輩分極高,活了不知多少歲月,怎麼可能會有一個如此年輕的師叔?
女子沒有理會姬祁的質疑,繼續說道:“我一眼就看出你身上有彌陀山的痕跡,你身上帶著無相峰的氣息。”她的目光銳利地掃過姬祁全身,仿佛要將他看穿一般。
“我實在想不通,無相峰怎麼會讓你進去?那是什麼樣的地方?無相峰曆來人丁稀少,每一個都是大有來頭的人物,可你……”女子好奇地打量著姬祁,眼中充滿疑惑。這個看似普通的少年,究竟有何特彆之處,竟然能夠進入彌陀山的禁地無相峰?
“你少胡說八道!”姬祁心中更加慌亂,連忙否認,“我根本就不知道什麼無相峰!你肯定是在騙我!”
“騙你?”女子輕蔑地一笑。
這樣的改進有助於提升文本的流暢度和清晰度,同時保留了原有的語氣和風格。希望這符合你的要求。我來幫你潤色下這段文字,讓它更流暢、更易讀。看這樣如何:
“我騙你乾嘛?你身上有沒有無相峰的氣息,自己最清楚了。”姬祁一時無語,心中卻如翻江倒海般洶湧。這女子究竟是什麼身份?她對彌陀山的事似乎一清二楚,難道真與彌陀山有什麼特殊關聯?
“彌陀山的那個老怪物,老瘋子……”姬祁喃喃自語,腦海裡回蕩起死胖子以前說過的話。那家夥究竟活了多久?怎麼還沒死?真是沒天理啊。
老瘋子曾經說過,彌陀山存在的時候,他就已經存在了。這話說得神乎其神,姬祁自然是不信的,隻當是老家夥在吹牛。但有一點姬祁卻不得不承認,那就是老瘋子的輩分確實高得離譜,在彌陀山上幾乎無人能及。可是,眼前這位女子,豐盈成熟,有著一張明豔動人的臉蛋,肌膚更是如同少女般膩白香嫩,充滿活力,怎麼看都不像是什麼老古董。她竟然聲稱自己是彌陀山那個老怪物的師叔?這怎麼可能?難道老瘋子還有個這麼年輕貌美的師叔?姬祁心中充滿了疑惑和難以置信,這簡直就像是在聽天方夜譚一樣,令人難以置信。這玩笑開得也太大了,簡直讓人無法接受。
“嗬,”姬祁勉強擠出一絲乾笑,試圖為當前的氛圍帶來一絲輕鬆,然而那笑容在他臉上顯得異常僵硬,“老瘋子那家夥,活了一大把年紀,真是個不死老妖。”他稍作停頓,目光落在女子的身上,眼中滿是難以置信,“你……你該不會告訴我,你也是個……長生不老之人吧?”他仔細斟酌著用詞,最終還是不敢直言“老婦人”三字。
女子聽後,鳳眼輕輕一眯,一股冷意自她的眸中閃過。“你這是在暗指我年邁?”她的聲音如冰,仿佛帶著萬古寒冰的寒意。
姬祁急忙擺手,連忙否認:“不不不,我絕無此意。我的意思是,你看起來如此青春,怎會與老瘋子同輩?”他極力解釋,試圖解開女子的誤會。
“我的意思是,老瘋子那家夥,活得歲數連他自己都數不清。誰能知道他到底多少歲了?”姬祁抓了抓頭,繼續闡述,“而你,看起來如此年輕,說是他的……前輩,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他再次停頓,補充道:“我的意思是,像你這樣……絕代風華的女子,怎會與‘老婦人’三字沾邊?”他小心翼翼地選擇著言辭,生怕再次觸怒對方。
“你到底何意?”女子的語氣仍然冰冷,顯然對姬祁的解釋並不買賬。
“我的意思是……”姬祁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說道,“倘若你是老婦人,那我此生擇偶便專挑老婦人!”他的語氣堅定,仿佛已下定決心。
“哦?”女子挑眉,以一種饒有興趣的目光審視著他,“為何?”
姬祁連忙解釋:“因為像你這樣的老婦人,世間罕有!倘若你是老婦人,那麼所有的老婦人定都如你這般美麗非凡!”他努力讓自己的話語顯得誠懇。
“世間所有的男子,都渴望能娶到如你這般的老婦人!”他補充道,試圖讓自己的讚美更加貼切。
他的目光定格在女子的臉上,仔細地端詳。她的肌膚如雪般潔白無瑕,如同上等的白玉,散發著溫潤的光澤,紅潤在她的臉頰上流轉。增添了一抹更為動人的綺麗。姬祁的目光落在對方那潔白無瑕的臉龐上,那膚色透著淡淡的粉紅,宛如初綻的桃花,尋不出半點缺陷。
她微微側過臉,目光落在姬祁身上。夜幕之下,月光如輕紗般籠罩著大地,給一切都披上了一層朦朧的光暈。姬祁的臉在月光下更顯俊朗,眉宇間帶著一絲她從未見過的不羈,與他少年時的青澀截然不同。這讓她心頭微微一顫。他竟然敢如此大膽地調戲自己?一股羞怒之情湧上心頭,卻又夾雜著一絲異樣的好奇。她忍不住仔細打量著他,試圖從他臉上找到一絲破綻。究竟是什麼給了他這樣的膽量,敢如此輕薄自己?一個大膽的念頭在她腦海中一閃而過:難道他也察覺到了自己的身份?不,這不可能!她隱藏得如此之好,他怎麼可能看得出來?她再次將目光鎖定在姬祁臉上,試圖從他的眼神中找到答案。是誰給他的膽子?敢如此對自己?
“彌陀山無相峰的人,果然膽大妄為,”女子語氣冰冷,帶著一絲嘲諷,眼神如刀鋒般落在姬祁身上,“真是有什麼樣的師父,就有什麼樣的徒弟,不愧是老瘋子教出來的,一樣的不知天高地厚。”
她微微一頓,語氣更加淩厲,“你那無恥的目光,若是再不收斂,本座現在就挖了你的眼睛,讓你永遠也看不到任何美人!”
她眼中的殺意一閃而過,仿佛下一刻就要動手。
姬祁卻絲毫不懼,反而哈哈大笑起來:“古人雲,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而我今日要說,生命誠可貴,美人價更高。人生在世,若是連美人站在麵前都不敢欣賞,豈不是白活了一世?”
他頓了頓,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況且,”他上前一步,目光灼灼地盯著女子,“像你這樣傾國傾城的美人,世間罕見,若是不好好欣賞一番,豈不是暴殄天物?”
姬祁嘴角雖然噙著笑意,仿佛一切儘在掌握,可內心深處卻翻江倒海般忐忑不安。他努力維持著麵上的鎮定,不讓對方看出絲毫端倪。然而,女子冰冷的目光如同鋒利的刀刃,直刺他的心底,讓他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
他暗自揣測:這女人該不會真的因為自己多看了她幾眼就痛下殺手吧?這念頭一旦冒出來,便如同野草般瘋狂滋長,讓他心驚肉跳。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先前女子出手時的場景,那淩厲的招式,那深不可測的實力,都讓他感到一陣無力。自己在她麵前,恐怕連一招都接不住吧?若是她真的動了殺心,自己還有活路嗎?
一個可怕的念頭在他腦海中閃過:三十六計,走為上計!要是這女人真的要對自己下死手,那就隻能腳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老瘋子帶出來的人,果真沒一個好東西。”女人盯著姬祁,眼中滿是厭惡與不滿。姬祁原本繃緊、準備逃跑的心,瞬間就鬆弛了下來。他果然猜對了,這女人和彌陀山有著莫大的關係,不至於看幾眼就殺他。
有了底氣的姬祁,目光更是肆無忌憚。他的目光落在女人挺拔的胸部,仿佛要破衣而出,隨著她的呼吸都能見到微微顫動。
“你到底是誰?”姬祁問向這個女人。彌陀山中漂亮的女人他都偷偷看過,卻從未見過她。這女人美豔至極,若是在彌陀山,姬祁不可能沒有印象。比起駱雨萱的熟媚,這女人更多了一份出塵的妖嬈與性感。特彆是在氣質上,有著仙女般的華貴。姬祁見過的女人中,能在這方麵壓她一籌的,隻有他意圖行不軌的那位外祖母的義女——韋雅思。
“回去自己問老瘋子。”女人看著姬祁,神色複雜。她和彌陀山淵源極深,注定與彌陀山牽扯不清。她也不等姬祁回答,繼續說道:“你不在彌陀山,來伊祁城做什麼?難道,無相峰選擇了你,讓你承受無相峰的責任?”
“你可彆胡說!”姬祁嚇得險些跳起來。要他承受無相峰的責任,那還不如讓他去死!這種不可能實現的事情,他才不做!老瘋子那麼變態,對無相峰祖上傳下的遺言都不管不問,那無相峰與他何乾?
“既然不是,那為何還在伊祁城晃蕩?”女人問道,“你已經出師了不成?”
話音剛落,女人突然出手,向姬祁一擊而去。“早就說過,你的眼睛再亂看,我就殺了你。”
“我去!”姬祁沒有想到這女人說出手就出手。他趕緊收回落在女人胸前的眼神,側身想要避開這一擊。然而,他太小看這女人了。儘管姬祁反應靈敏、動作迅速,卻依舊避不開女人這一掌。嫩白的手掌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姬祁的胸前。
“噗嗤……”毫無懸念,姬祁中掌。
姬祁被重重擊飛,一口鮮血噴湧而出,五臟六腑仿佛被撕裂般劇痛。然而,更令他驚駭的是,他原先站立的地方竟裂開了兩道深深的縫隙,顯然是這個女子的力量將大地都震裂了。
“嗤……”姬祁已無暇顧及身上的劇痛,一股寒氣直衝脊背。他這才意識到這個女子的可怕。她剛才那一掌明顯手下留情,隻是給他一點小小的懲罰,大部分力量都轉移到了大地上。否則,他恐怕已經半條命沒了。
“原本以為你有多強,居然連先天境都沒達到就敢出來闖蕩!”女子看著姬祁,語氣中帶著些許不屑,“回到你的彌陀山去吧,世間太險惡,你這樣的實力四處遊走,隻有死路一條。”
雖然這麼說,但女子心中卻異常驚訝。姬祁的五臟六腑中殘留煞氣,居然沒有受到任何影響?按理說,應該會留下暗疾才對。
“我和你什麼關係?需要你多管閒事?”姬祁被對方打了一掌,心中也有些不悅。雖然看了她一眼,但長得美不就是給彆人看的嗎?而且,她也看了自己啊,難道自己也要在她胸前打一掌嗎?
姬祁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女子的豐滿之處,心想,如果這樣交換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見姬祁還敢直視自己,女子氣急敗壞,一掌揚起,但最終還是放了下來:“沒到先天境就敢下無相峰,老瘋子居然也敢讓你下山。剛才那一掌算是給你的教訓,不過也有好處,你五臟六腑中的煞氣影子,我幫你打散了。”
聽到女子的話,姬祁哭笑不得。難道他能告訴她,這些煞氣是他自己故意儲存在身體裡的嗎?而且已經被他煉化過,早就沒有煞氣的狂暴了。不過,女子這麼一說,他心中的怨氣也消散得無影無蹤了。
女子沒有理會姬祁,繼續說道:“回去告訴彌陀山,本座三個月後會去彌陀山!讓所有峰主做好準備。”說完,女子身影騰空而起,竟然淩空而行。月光灑在她的身上,宛如仙女下凡一般,超凡脫俗,仿佛不屬於這個世界。
姬祁心中暗想,帶著幾分輕蔑:“你這女子,究竟何方神聖?”他仿佛是對自己說,又仿佛是對那已消失於視線中的女子發出的質疑。
“要彌陀山所有峰主都嚴陣以待?你的口氣,可真夠大的!”他搖了搖頭,對那女子的大言不慚感到詫異。誠然,他承認那女子實力超群,身手敏捷,甚至帶有幾分神秘色彩,但他絕不相信,她能有如此能耐,使得彌陀山的峰主們皆對她俯首稱臣。這簡直是荒謬絕倫,如同白日做夢。
“好像這彌陀山,是你家的產業,要他們全體列隊歡迎你?”姬祁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嗤笑,覺得這女子太過狂妄自大,說話毫無分寸。他愈發確信,這女人不過是在胡說八道,故意戲弄於他,想看他的笑話。
“她該不會以為,我真會愚蠢到去通報他們吧?”姬祁心中暗道,臉上浮現出一抹嘲諷的笑意。
“若我真去通報,豈不是要被人笑掉大牙,以為我失去了理智?”他甚至能預見到,同門師兄弟們得知此事後的戲謔與嘲笑。
“他們定會認為我愚蠢至極,竟會相信如此明顯的謊言。”想到這裡,姬祁不禁打了個寒戰,心中更加堅定了不予通報的決心。
“畢竟,若我真的傻到去通報,還不被他人笑掉大牙,以為自己智商堪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