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蒙說的上去又是一耳巴子,直接把鮁蛔打懵逼了,
至於派蒙為什麼能壓著鮁蛔打,原因之一就是因為鮁蛔不是本體力量,隻有原本身體的50,二是因為派蒙使用的力量就專門克製他這種用一堆蟲子來惡心人的,這些蟲子也基本是遵循本能和暗示進行攻擊的,根本不帶腦子,就是往前衝,放一個空間亂流就老實了,一死死一大片,
“哎呀呀,你放的蟲子被我秒了誒,要不你再多放點蟲子,或者把你那隻什麼死豬蟲皇放出來怎麼樣?”
派蒙捂著嘴咯吱咯吱的笑了笑,
鮁蛔越聽越紅溫,還大聲反駁道,
“是死蛛蟲皇!你個腦殘!去死吧!”
鮁蛔說著又張牙舞爪衝了上來,想給派蒙幾個大嘴巴子,完全忘了自己是個召喚型的法師,
“哎呦呦,怎麼的?說你兩句還急了?我跟你講,沒斯哈齊母,就算你本體來了,我他媽照樣單刷你,真是他媽的頭上帶兩角,以為自己是神仙了,其實他媽的就是一個牲口。”
派蒙一邊放聲大笑,一邊用著空間轉移切換自己的位置,讓鮁蛔鋪了一個又一個的空,
“哈哈哈,大傻逼,死愣子,真是個四不像啊,腦袋不像豬,身體不像人,手腳不像馬,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啊?”
派蒙一邊切換位置,一邊用嘴不停的輸出,
這給一邊的鄒睿直接看愣住了,再過了一會後,默默的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好一個神之嘴,整半天輸出全靠懟是吧?”
鄒睿扶著額頭,又擺出了一副孩子,你無敵的樣子。
這邊紅溫鮁蛔臉都快氣紫了,但是就是摸不到對方,畢竟一個召喚型法師速度什麼的,就彆指望牛逼了,
鮁蛔
才被派蒙逗了,沒一會就已經氣喘籲籲的了,
派蒙見鮁蛔追不動了,在那裡大口的呼著氣,也停了下來,然後接著開口道,
“哎呦呦,這就不行了,我還以為你多牛逼呢,不會和斯哈齊母在床上時也玩不過吧?哎呦呦,真不行,我家鄒睿就牛逼了,上去就把嫂子”
但是派蒙這次話還沒說完就被鄒睿上去把嘴巴捂住了,然後一臉你在說我死也要給你一耳巴子的表情看著派蒙,
派蒙揮揮手連忙表示自己不說了,鄒睿這才鬆開手,
派蒙尷尬的輕咳了幾聲,然後又看向那邊的鮁蛔,
“啊哈哈,就不說這些事了哈,有些人不願意我說。”
派蒙說著,然後上前,走到鮁蛔身邊,一隻手抵著下巴,一臉思考的說道,
“嗯,走這麼一點路就追不動了。以我的初步判斷,你可能是腎虛,我看你麵部枯黃,身體細如柴火,那麼本城主就大發慈悲的來幫你檢查一下身體吧。”
派蒙說著,一臉壞笑的走了上前,然後一個腦瓜崩,直接讓鮁蛔身體被空間之力強行定住,
鮁蛔以現在這個分身的實力,雖然能強行破開,但是破開後身體的力量也幾乎所剩無幾了,所以現在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派蒙對自己動手動腳,
這也不怪誰,鮁蛔一個召喚類法師被人打消耗不就完了,而且她還碰到一個最能打消耗的人,純純就是找虐受,
“嗯,我就說你腎虛吧,看你這腰子細的,還有看看你這耷拉的算了,作者不讓我說。”
派蒙說著,歎了口氣,
“你說說吧,我記得幾千年前你還長的不挺好看的嗎?硬是要天天整你那死蟲子,現在好了吧?長的這個黃臉婆樣,你看看本城主這幾千年保養的多好 沒有一點變醜的樣子吧?唉,我也是說你把手下的事情交給自己的部下來乾不就好了嗎?你看雲修,今天幫我把城內的大小事情都處理好,雖然,但是吧,他不僅要做我的工作,還要做他自己的工作,我還隻付了他一份工錢,但是他是金錢執政誒,想要多少錢有多少錢誒,我不就是走個過場嘛,所以就不用管了,誒嘿。”
派蒙說到這裡還有點不好意思,
鮁蛔則還是在那紅溫大聲亂哄罵臟話,
“你他媽的早知道老娘在幾千年前就尼瑪要弄死你!你他媽就是個傻逼,操你媽!幾千年前,老子就不該放過你這個飛行矮堇瓜!吃屎去吧你!”
派蒙聽著鮁蛔罵的臟話,臉越來越黑,到最後直接眯起眼,看著對方,但是他就這麼看的,什麼話也不說,
最後鮁蛔罵累了,也不說話了,但還是一臉我要弄死你的表情,看著派蒙,
“罵完了嗎?罵完我罵了。”
派蒙說著,從自己的空間裡拿出了兩個超大倍率的音箱,然後拿出一個擴音器和藍牙連接,
在鄒睿和鮁蛔懵逼的情況下發出了一陣聲音,
“藍牙連接成功。”
派蒙對著擴音器輕咳了幾聲嗓子,然後對著鮁蛔,鮁蛔剛想說些什麼,派蒙娜被擴大了幾十的音量的聲音直接傳了出來,
“我!告!訴!你!你!就!是!個!坤!活該你被甩!斯哈齊母遲早跟排名第五的那個女人跑了!就留你一個孤家寡人!最後老死!死了也沒人收屍!最後一個人拍全家福!你!就!是!活!該!”
派蒙這些話都是大聲吼出來的,這音量差點給一邊的鄒睿耳膜直接乾破碎了,
鮁蛔聽到最後直接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到最後嘴巴一撅,眼睛一紅,直接哭了出來,
很明顯,這是被派蒙說破防了,
鮁蛔喜歡蟲子的原因就是因為生來長的醜陋,就算身為詭異,也沒幾個同等級的人願意跟她說話,所以就把那些蟲子當做自己的玩伴,就算幾千年前學會了奪舍技能,奪舍了幾個好看的皮囊,但是本身還是醜陋,這一原因讓其一直不敢以真麵目示人,但是幾百年前,因為研究一個會食人血肉的蟲子,讓她那些皮囊一個都沒法用,而且從這之後斯哈齊母也很少跟她講話,關心她了,導致最後心理逐漸扭曲,
而派蒙說的那些話,無一例外全都戳在了鮁蛔的痛處,
所以鮁蛔直接就破防了。
“啊這,不是,你到底知道她多少痛處啊?”
鄒睿看著鮁蛔直接放棄抵抗哭了起來,也是一臉無語的走上前詢問道,
派蒙這是雙手抱胸,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這都是你告訴我的呀,跟我有什麼關係?”
派蒙說到這裡,還露出一臉無辜的表情,好像真的跟她沒有關係。
鄒睿聽到這裡嘴角抽了一下,一臉無語看著一邊被解開空間定身趴在地上哭的鮁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