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火說著,腳上的力度又加大了一分,直接讓這條怪物特瓦林動都動不了,除了那兩個翅膀不停的撲騰外,沒有任何辦法。
然後十分鐘後,原本的地方架起了一個烤爐,旁邊有著一條已經被剁成一片一片的怪物特瓦林,
“不知道詭神大人吃不吃。”
花火一邊烤著這個怪物的肉,一邊思考著,
此時,鄒睿領著星炏向這邊走來,
一邊正在烤肉的花火也是看到了過來的二人,
“喂,詭神大人!嫂子!在這裡!”
花火站起身來招呼道,
鄒睿點了點頭,向著這邊走來。
“吃烤肉嗎?新鮮的。”
花火拿出一串剛好烤好的怪物肉遞了過去,
鄒睿和星炏嘴角都抽了一下,相互看了一眼,
她們都不知道這個肉怎麼來的,雖然她們倆是詭異不假,但是也不代表什麼東西都可以吃。
“你這啥肉?”
鄒睿指的這個肉試探性的問道,
花火倒是無所謂,拿起旁邊的一串一口吃了下去,然後指的指旁邊已經一動不動的怪物特瓦林,
鄒睿嘴角抽了一下,
“肉質怎麼樣?好吃不?”
鄒睿問道,
花火裝作思考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那給我來兩串。”
鄒睿說道,她倒是隻是想嘗個味道而已,
花火見鄒睿真想吃,也是點了點頭,笑著過去,又準備來烤兩份,
但是在考的時候,花火默默拿出了根針管,
裡麵那粉色的液體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而且外麵還貼著一個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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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火笑了笑,把針帽拿了下來,然後一針紮到其中一塊肉裡去,
“我想要抱小主人而已,嘿嘿。”
花火說著,又來回烤了一圈,還有拿出的另外一根,紮向另一個,這個顏色就不一樣了,
確定看不出來後把兩串拿了起來,然後笑嘻嘻的往鄒睿這邊走來,
把剛剛打了一針粉色藥劑的那串給了星炏,另外一串給了鄒睿。
然後還裝模作樣的,幫她們倆撒了點蔥花,花火這才滿足,
“好了,大人和嫂子快吃吧,我再去整幾串帶回去給他們吃,那一坨太大的根本吃不完。”
花火雙手叉腰,笑嘻嘻的說道,但是見兩人半天沒吃,愣了一下,然後說道,
“放心,包衛生的,不衛生,我現在把旁邊那一條啃了。”
花火說道,
這樣,鄒睿和星炏對視了一眼才肯去啃了一口,
鄒睿吃了一口後,直接陷入了沉思,他的評價就是,
“嘔”
鄒睿直接吐了出來,因為這個肉腐味,他這個沒吃過人的,還真的吃不習慣,
一邊的星炏到是沒太大反應,就是吐槽了一下,這個沒啥味道。
但是等會就有味道了。
星炏幾口就把它吃完了,一點都沒留下,
一邊還在烤肉的花火也是欣慰的點了點頭,
一邊躲在角落,靜靜的看著這一切的一個青年多托雷也是欣慰地點了點頭。
“不好吃,我不吃了。”
鄒睿說著,便直接把這一串遞給了一邊的星炏,
鄒睿一邊伸著手,一邊在那吐,
但是伸出去了半天,也沒人接。
鄒睿有點疑惑,
在吐完後也是擦了擦嘴,轉過頭看向一邊的星炏,
此時,花火和多托雷已經跑路了,跑路的時候還順便把周圍的怪清了一下,防止打擾。
“咦?星炏你臉怎麼紅紅的?發燒了嗎?不對呀,我們詭異也不會發燒啊。”
鄒睿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又摸了摸一邊星炏的額頭,
星炏沒有一點反應,手裡拿的那根簽子,渾身在顫抖,還張開嘴巴的不停的呼著粗氣,臉頰還有點紅撲撲的。
此時,花火已經叫好人在一邊不遠處的山坡上圍觀了,
此時,可以看到伊芙,歸終,花火,多托雷正整整齊齊的趴在那邊的山坡上,歸終怕把衣服搞臟了,還貼心的拿了塊毯子過來幫大家墊著。
“咦?花火你叫我們來看什麼?”
伊芙在藍星時自然也聽說過崩壞星穹鐵道,自然知道花火,
而且明白對方是個什麼性格,拉他們過來準是看樂子的,搞不好他們還要變成樂子。
花火笑著沒有說話,擺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伊芙也沒有再問,然後幾人的目光都同時看向下方的那兩個人。
然後就看到了讓伊芙滿臉黑線和羞羞的東西,滿臉黑線是因為對方和自己長的一模一樣,這麼搞感覺,搞得跟她在一樣。
此時,鄒睿還是懵逼的,直接趴在了星炏背上,
而星炏還是低著頭,不停的喘著粗氣,兩隻手還在不停的抖。
鄒睿自然也感覺到了,看著齊娜越來越紅的臉和不對勁的表情,渾身一顫。
頓時就想從星炏身上跳下來。
但是,突然,感覺就被什麼東西捆住腳了,低頭一看,兩根黑色的藤蔓直接纏住了自己的腳,導致鄒睿直接往後摔了下去,
但是在一半時,突然有幾個黑色的藤蔓直接拉住了鄒睿的兩隻手,然後直接將鄒睿吊起在空中,
鄒睿直接被拉平在地上,鄒睿直接懵逼了,
此時,星炏轉過身來,
此時星炏滿臉緋紅,張開嘴還不停的呼著粗氣,
鄒睿被嚇了一跳,
“等等等!星炏!你乾嘛!放開!不然我告你,我動粗了啊!”
鄒睿說著,但是感覺渾身沒力,頓時知道了,可能是剛剛吃的那個肉的問題。
但問題就來了,什麼藥能讓一個詭神脫力啊?
那當然就是其他創造者的傑作了,
此時,無淵城內正在曬太陽的派蒙打了個噴嚏,然後感覺了一下自己剛剛前麵給多托雷的那一團力量,
“od。”
派蒙說著,笑著戴上墨鏡,然後接著曬太陽了。
派蒙能有什麼壞心思呢?對八?
此時,鄒睿這邊,
鄒睿快要被嚇死了。
星炏此時正一臉古怪地看著自己,鄒睿感覺渾身用不上力,但意識還是清醒的。
“我靠該不會花火!你大爺啊!”
鄒睿說著,然後看向了星炏,
“誒誒誒!星炏!彆動衣服啊!”
鄒睿看著坐在自己身上,不停扒拉自己衣服的星炏,現在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完蛋,我清白要不保了,我我們倆還沒結婚啊,星炏,你不能急啊。”
鄒睿咽了口唾沫,說道,
而星炏則是跟聽不到似的,一邊扒拉著鄒睿的衣服,一邊自言自語地說道,
“反反正以後都是要乾的嗯~早一點也不好怎麼樣吧?”
而此時多托雷這邊不平靜了,
“等等,你拿了個什麼藥給他?”
多托雷看向一邊笑嘻嘻,在看樂子了花火,然後疑惑地說道,
“啊?就是你實驗室上最上麵那一根粉色的呀?怎麼了嘛?”
花火很是無所謂的說道,但你說她是故意的吧,多托雷當時就說了是粉色的,但是你說花火不是故意的吧,多托雷又在每個藥劑上標明了作用。
“我靠,你拿最上麵那根粉色的乾嘛?我讓你拿下麵那根啊!”
多托雷說著看向了那邊的鄒睿和星炏,
“完了,要噶。”
多托雷說著一臉幽怨的看了一眼花火,
“我真想把你現在解剖了,真的很煩人。”
多托雷抱怨了一句,
花火倒是無所謂的說道,
“你解剖唄,反正我又不能真正意義上的死了, 除非你把詭神大人噶了。”
多托雷聽後嘴角抽了一下,扶了扶額頭,然後又看向一邊趴在地上的兩人,
“詭神大人,你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