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在原地罰站了很長一段時間,她的雙腳開始變得有些麻木,但她仍然不敢輕易挪動腳步。
當其他大慈樹王們都心滿意足地吃完食物,捂著自己圓滾滾的小肚子,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注視著伊芙時,伊芙終於回過神來。
她清了清嗓子,有些遲疑地對一旁的店主開口道,
“咳咳那個我能記賬嗎?”
店主顯然被伊芙的話驚得愣了一下,隨後用一種仿佛在看笑話的眼神看著伊芙。
“客人,您這消費可不少呢,如果要記賬,恐怕不太合適吧?”
店主笑著回答道,他覺得伊芙可能隻是在開玩笑,並沒有把她的話當真,依然保持著熱情的態度。
伊芙聽了店主的話,一下子變得結巴起來,
“我……我……”
就在這時,其他的大慈樹王也察覺到了異常之處,紛紛將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伊芙。
她們的眼神中透露出疑惑和擔憂,似乎在詢問伊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此時,一邊躺平的鄒睿看這樣子也大概知道怎麼個事了,
“得,我就知道,七神從來不帶錢的。”
鄒睿翻了個身,直接閉上眼睛,睡覺了,
因為反正現在她是“小孩子”,要錢也找不上她。
“嘞嘍嘞嘍嘞嘍嘞嘍”
一邊納西妲還在吃彩虹棒棒糖,
此時,全場除了納西妲嗦棒棒糖的聲音,突然就安靜了,
知道好一會店主才又問了一句,
“客人,你是真沒錢?”
好一會後,在所有大慈樹王的注視下,伊芙尷尬地點了點頭,
店主看到後愣住了,
然後笑了笑,
“美麗的小姐,沒錢也沒關係,看樣子,教令院是很久沒發錢了吧?等著,我去廚房給你們拿錢。”
店主說著,徑直走向廚房,
一邊的伊芙快尷尬地扣出兩室一廳了,
直到好一會後,突然就傳來幾個人的喊聲,還有一個人發瘋的大喊,
“老板,冷靜啊!刀放下,刀放下,有話好好說!”
“老板,彆啊!沒必要啊!”
“彆攔我,我砍了她們!吃了這麼多摩拉,你告我沒錢付賬了,哎呀,我真是,艸!”
鄒睿也因為這些吵鬨聲坐了起來,
鄒睿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一邊趴在桌子上的星炏,
還有一堆縮到一團的大慈樹王,
鄒睿迷迷糊糊地站起身來,東張西望,
“怎麼了,能走了嗎?”
鄒睿說著就要走,
但是突然被人摁住了肩膀,一轉眼就是一個皮膚黝黑的人笑著看著鄒睿,
然後過來一會,一副特彆壯麗的景觀出現在了無淵城內,
一百多個大慈樹王帶著一堆小草們站在一家名為牢大燒烤的店門口,
“???”
鄒睿人都是懵逼的,
“不是,伊芙,你不是說你帶了錢嗎?”
站在星炏旁邊的伊芙頭上的呆毛直接蔫了,有氣無力地耷拉在腦袋上,
“我不道啊,我記得我拿了錢的,怎麼變成了這樣。”
伊芙語氣低落地說道,
她這都站幾次了,蒙德一次,璃月一次,稻妻一次,自己老家一次,到哪都是要罰站,怎麼來這裡了還要罰站,
更悲催的是,在這裡她還沒地方搶咳咳,借錢了,因為她在這裡就沒認識幾個人,
“難道我堂堂大慈樹王就要淪落到去洗盤子的地步了嗎?”
伊芙喃喃著,但是看看一邊的其她樹王們都是一副要死了的表情,小草們更是懵懂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此時,鄒睿走到伊芙麵前,
伊芙有點疑惑地看向鄒睿,星炏雖然醋壇子差點又翻了,但是還是更加好奇這是乾什麼,
“把你虛空賬號給我。”
“啥?沒有。‘
鄒睿愣了一下,然後看向伊芙旁邊的樹王,
“你們沒給她虛空終端嗎?”
一邊被鄒睿詢問的樹王聳了聳肩,
“你們也不沒問嘛。”
然後這個樹王還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她旁邊帶著的小草也是看了看,也學著吐了吐舌頭,
鄒睿嘴角抽了一下,心裡暗自嘀咕,
“本來還想幫她借下網貸的咳咳,算了。”
鄒睿說著,又走了回去,
就這樣,在第二天便登上了各大媒體的頭版頭條,
昨日,教令院突然毫無征兆地全麵停工,僅剩的草之神們麵對這種情況束手無策,因為他們根本無法啟動相關程序來維持部門的正常運轉。經過一番深入調查後,令人哭笑不得的原因竟然浮出水麵——草之神們外出吃燒烤時由於囊中羞澀而無法支付賬單,結果全體成員都被店家扣留下來動彈不得。
“那現在該怎麼辦呢?難道要一直這麼耗下去嗎?”
鄒睿看著旁邊已經有好幾位靠在牆上呼呼大睡的大慈樹王,忍不住向伊芙發問。
伊芙無奈地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局麵似乎陷入了僵局,眾人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什麼有效的解決辦法。
“嗯,我好像記得有一個叫葬儀堂的地方,我直接把賬單寄到那裡去吧,反正我不要臉。”
鄒睿趴在星炏身上,散漫地說道,
一邊聽著的幾個樹王都嘴角抽了一下,她們當然知道葬儀堂這麼個事,
此時,正在葬儀堂內恰胡子的胡桃們突然有些打了個噴嚏,
“咦?本堂主感冒了嗎?還是說客卿又在寄賬單了?”
有些胡桃想著,但是也沒當回事,又恰起胡子。
鄒睿這邊,鄒睿走進店內,與裡麵的那位氣上頭的店長說了些什麼,然後二人一起出來,就招呼樹王們走了。
星炏伊芙還有眾大慈樹王們都有點疑惑,
“牢大,你剛剛和那店主說了什麼啊?怎麼給我們放走了?”
鄒睿打了個哈欠,很是隨意地說道,
“噢,我就說讓他把賬單寄到葬儀堂去,署名就叫鐘安,好了,罰站這麼久了,睡覺去吧。”
鄒睿說著直接爬到星炏背上,倒頭就睡,一邊舔著棒棒糖的納西妲聳了聳肩,
此時葬儀堂內,眾胡桃們在付完剛剛送過來的賬單錢後,都是疑惑地圍在了一起,
“咦?這個叫鐘安的是誰家的客卿啊?雖然說數額不大,但是我沒聽說過啊?”
此時,有個胡桃說道。
在不遠處尋找鄒睿的鐘安幾人中,鐘安打了個噴嚏,
“嗯,看樣子是某位故友在思念我吧。”
鐘安點了點頭,然後接著找鄒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