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睿現在已經完全懵逼了,
就在鄒睿還處於懵逼的情況下,身旁走來了兩個人,
“齊納維爾,又怎麼了?看樣子你又把炏小姐弄不開心了?”
鄒睿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不禁又愣了一下:“鐘安?”他疑惑地開口問道。
得到肯定答複之後,鄒睿才回過神來。隻見“鐘安”點了點頭,而一邊的“歸終”則是走到炏身邊,關心道:“布耶爾,齊納維爾又怎麼你了嗎?你看樣子很不開心啊,嘿嘿,是不是齊納維爾沒得吃啊?”
“歸終”捂著嘴笑著,開玩笑似的說出這句話。炏聽完,小臉瞬間變得通紅,她連忙擺手解釋道:“不是不是,是我惹齊納維爾不高興了。”說著,炏還用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懷中的鄒睿,表示是因為自己和鄒睿才讓齊納維爾不高興。
“哦~懂了,嘿嘿。”“歸終”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後又蹦蹦跳跳地回到了鐘安身邊。
“二位,離海燈節還有一周左右了,到時候可一定要來捧場啊。”“鐘安”向前走了一小步,雙手背在身後,麵帶微笑地對鄒睿和炏說道。
“炏”點了點頭,
“好。”
炏笑著點了點頭,
此時,又想起一個眾人熟悉的聲音,
“旅行者,你又和炏自己偷偷出來吃東西了!哼!”
眾人順著目光看去,隻見一隻通體雪白、渾身散發著微弱光芒的白色漂浮靈正朝他們緩緩飛來。
這隻白色的小家夥速度極快,眨眼間便飛到了鄒睿頭頂上方,並迅速俯下身來,如同一顆輕盈的羽毛般輕輕趴在了他的腦袋上。
不僅如此,它還調皮地用小拳頭捶打著鄒睿的背部,似乎在向他打招呼。
站在一旁的“歸終”見狀,不禁打趣道:“派蒙啊,你家那位旅行者此刻正陪著女朋友呢,你跑過來搗什麼亂呀?難道說……你家旅行者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啦?嘻嘻嘻。”
說罷,“歸終”嬉笑著朝“派蒙”走去,伸手一把抓住了它的小腳,毫不費力地將其整個拎了起來。
“誒誒誒!彆亂動……”“派蒙”的話還未說完,隻見幾顆圓滾滾的日落果從它身上滾落下來,掉在了地上。
“歸終”手提“派蒙”,低頭看著地上的幾顆日落果,忍不住捂嘴咯咯咯地笑出了聲,
“哎呀呀,真沒想到派蒙你還隨身帶著吃的呢,嘿嘿嘿。”
“歸終”邊說邊抓住“派蒙”蹲了下來,拾起地上的幾顆日落果,放在手心仔細端詳著。
“嗯哼,這幾個看起來成色不錯,給我啦。”
“歸終”說著直接一口啃上了一個,然後給“鐘安”和炏丟了幾個,鄒睿還想伸出手去接,但是炏直接接了過來,
炏看了看,用自己的衣袖擦了擦,遞到了鄒睿嘴邊,
“齊納維爾,你彆生氣了,這個給你吃。”
就在炏說著,眾人突然聞到一股濃濃的酒氣,“鐘安”皺了皺眉頭,看向一個方向,
“巴巴托斯?他怎麼跑萬都來了。”
此時,不遠處,一個綠色的吟遊詩人正晃晃悠悠的走在路上,左手還拿著一瓶已經喝完的啤酒,
“嗯齊納維爾那家夥的國度的酒真好喝啊,嘿嘿,下次還要來嗝”
這個綠色的吟遊詩人抬起頭,看到眾人愣了一下,
“老爺子?齊納維爾?等等,布耶爾你抱著他乾什麼啊?”
綠色的吟遊詩人愣了一下,撓了撓頭,
但突然間好像想到了什麼,然後露出了一副我懂的表情,
“哦~,沒事,你們繼續,到時請帖可彆忘了發給我啊,對了,多給我備點酒哈”
綠色的吟遊詩人說著,走到了“鐘安”身邊,臉頰有點微微泛紅,再結合身上的酒氣,一看就知道是喝酒喝太多了,導致有點醉,
綠色的吟遊詩人拍了拍鐘安的,被笑嘻嘻的說道,
“老爺子!看樣子我要吃兩次喜酒了,哈哈哈齊納維爾和布耶爾,老爺子你和歸終也快點,不然我”
話還沒說完,“鐘安”直接提住他身後的那兩個披風,然後擺出一副扔鉛球的姿勢直接,
起飛!
一邊的鄒睿嘴角抽了一下,
“溫故”還是發揮穩定,
“咳咳,好了,齊納維爾,我和歸終先回去了,天色也不早了,你們二人也早點回去吧。”
“鐘安”說道,然後和歸終離開了這裡。
炏點了點頭,然後看向自己手中的齊納維爾,
“咳咳,齊納維爾,要不今晚去去我那睡?我我我我!我沒有彆的意思,隻是你給我安排的那個地方單純近點,離你的寢宮近很多了!”
炏在說前半句話時聲音越來越小,臉頰也微微泛紅,但立馬又大聲解釋道自己不是想和他睡,
鄒睿愣了愣,摳了摳自己那不太聰明的腦瓜,然後一撇眼,臉也紅了,
二人直接四目相對了,
炏也是連忙低下頭,
鄒睿也尷尬地撓了撓頭,
“就不了吧我回去有點事。”
鄒睿說道,從炏的手中直接跳了下來,
炏聽到這句話後,臉上露出了一點失望的神色,
“好吧那那齊納維爾再見,我先回去休息了。”
炏說道,然後就一路小跑,離開了這裡,就留下了一臉茫然的鄒睿,
在炏離開後,鄒睿就一臉無奈的站在原地站了半天,
“靠,忘了問路在哪了,我不知道路啊!”
鄒睿扶著額頭,因為他真不知道齊納維爾的寢宮在哪。
就在這時,鄒睿的腦海裡突然想起了一個恐怖瘮人的聲音,
“齊納維爾,來我這見我”
就七個字,很簡單,讓鄒睿去見他,
突然間,鄒睿的腦海變得非常疼痛,
痛感在一瞬間讓鄒睿甚至要捂著腦袋,
“嘶這尼瑪誰啊”
鄒睿想著,
就在突然間,鄒睿腦海裡突然多了一個路線,
“這裡是哪?該不會就是剛剛那貨讓我去的地方吧?”
鄒睿有點疑惑,本來他是不想去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聽到這個聲音後,他渾身會非常不自在地渾身打顫,而且他在其中感受到了一絲憤怒?
鄒睿歎了口氣,化作一道流光,向著一個方向飛去,
在此世界的天空島處,鄒睿來到此處已經完全懵逼了,
原本應該明亮神聖的天空島,此刻卻遍地骸骨,屍體和血跡,
當然,這副場景隻出現了不到一會,然後畫麵突然閃爍,又變回了原來那樣的天空島,
鄒睿很是疑惑,
鄒睿向著天空島裡麵走去。
就在來到一處巨大的宮殿後,他走了進去,
進入宮殿後,上麵坐著一位女子,
“天理”
鄒睿下意識喊出來的這兩個字,
鄒睿看向王座上的人,四周沒有任何一個人安靜的有點可怕,
“喂!是不是你叫我來的?”
鄒睿試探性的對著上麵喊道,但是上麵那名女子還是沒有任何動靜,就如同一個屍首般坐在那裡,
鄒睿心中的疑惑愈發深重,眉頭緊蹙。然而,刹那間,他的頭部劇痛襲來,下意識地捂住腦袋,跪倒在地。
此刻,周圍的環境再次閃爍起來,滿地骸骨,鮮血染紅的牆壁上刻著幾道血字。
“快跑!”
“他們來了!”
鄒睿捂著腦袋,茫然地凝視著這些莫名其妙的字,隨後將目光移向王座。
他的瞳孔猛地收縮,原本皮膚完好、看似正常的女子突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宛如提線木偶的女子。
這名女子的關節處有著明顯的分割線,再看向脖子,鄒睿頓時冷汗直冒,因為他看到這個女子的頭部和身體是縫合在一起的,四肢處還有若隱若現的絲線。
就在這時,所有的絲線突然拉緊,女子的身體突然坐直,但她麵無表情,皮膚蒼白如紙,眼神空洞呆滯。
“齊納維爾”
女子的嘴巴如同木偶般一張一合,斷斷續續地念著齊納維爾。
此時,鄒睿已經顧不得頭部的劇痛,這疼痛讓他幾乎無法忍受。然而,女子的腦袋卻突然扭曲地轉了過來,嘴角裂開,形成了一個極其恐怖的弧度。
突然間,女子四肢直接扭曲變形,發出了陣陣聲響,
麵部露出一副痛苦的神色,但隻僅僅隻有一會,
一會後,女子的麵部又恢複了麵,無表情的樣子,四肢也發出咯咯的聲音,恢複了過來,微微坐正了起來,
但是原本空洞的眼神現在看過去充滿了血色,
鄒睿腦袋疼痛也消失了很多,已經完全不足以影響什麼行動了。
鄒睿扶著額頭勉強站了起來,
台上的女子開口說話,但不是一個正常女子的聲音,而是非男非女的聲音,
“齊納維爾,以你的天資和實力,完全有資格晉升為詭神,為何要安於做一個小小的詭主呢?若你肯退讓一步,我可以立刻助你登上詭神之位,與我平起平坐。屆時,我們強強聯手,必能橫掃這片星區,讓所有人都對你俯首稱臣,甚至連她也不例外。”那名神秘的“女子”緩緩開口道。
鄒睿聽到這些話,一時之間有些發懵,尚未明白當前的局勢。然而,對方緊接著又說道:
“想要成就詭神之軀,隻需獻上萬億生靈作為祭品即可。而對於你來說,隻需犧牲掉你所在的這個世界便能輕鬆達成目標。可你呢?千年來,貴為詭異之身,卻未曾殺害過一人。我已給予你足足五百年的時間去思考,可你依舊頑固不化。哼,實在令我頭疼!現在,我,斯哈齊母,最後一次鄭重地向你發出邀請:是否願意加入我們?”
斯哈齊母霍然起身,目光如炬,緊緊地凝視著鄒睿。
此時此刻,鄒睿的大腦已然陷入混亂之中,他結結巴巴地問道,
“什什麼?”
鄒睿看向斯哈齊母,
在反應過來後,僵硬地搖了搖頭,
“不不要獻祭億萬生靈不要,這這太殘忍了”
鄒睿喃喃念叨,
但是斯哈齊母沒有立馬就否決,而是又說道,
“我可以讓你的那些朋友活下來,我不會殺他們,我會讓他們也成為詭異,屆時你們也不會分開,這樣,如何呢?”
斯哈齊納又說道,
鄒睿還是搖了搖頭,
“不不不行”
鄒睿看向斯哈齊母,
還斯哈齊母也沒有生氣,而是擺了擺手,
“罷了,一時間你應該也無法接受,我再給你一年的考慮時間,到時再來這裡告訴我你的選擇。”
說罷,眼前的斯哈齊母突然如同死掉了一般,直接倒在了地上,
鄒睿瞳孔收縮,猛地坐在了地上,這一瞬間他還沒反應過來,
“獻祭億萬生靈成就詭神”
鄒睿喃喃道,
這一刻,他的確有點心動了,
他不是齊納維爾,沒有齊納維爾的心境,在這麼大的誘惑前,他有了短暫的心動,
在緩過來後,鄒睿緩緩站起,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已經沒有生命氣息的“天理”,
轉身離開了天空島,回到了萬都,
鄒睿這一時候他沒有回到自己的寢宮,而是根據前麵炏離開的方向走了過去,一路上他也在不斷思考這件事情。
就在一會後,鄒睿走到了一處院子內。
院子裡的炏看到來人愣了一下,
但看清楚來人後又笑了起來,小跑來到鄒睿身邊,
“齊納維爾,你你怎麼來了?”
炏跑到鄒睿身邊說道,語氣還有點緊張,
鄒睿神情低落的看向炏,張了張嘴,但是沒說出話,
炏也愣了一下,但是也沒說話,就這樣二人互相盯著對方看了一分鐘左右,
鄒睿歎了口氣,對著炏說道,
“炏我問你你會為了力量保護身邊之人殘害億萬生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