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維特勒提著這個世界的納西妲和摩恩格爾向著鄒睿這邊飛來,
納西妲已經眯著眼睛睡著了,
能睡著完全是因為維特勒飛的很穩,那摩恩格爾前麵提著她飛時根本就是在打斷完全睡不著。
不到一會,三人就來到了鄒睿這邊,
維特勒把納西達放到一邊,納西妲剛剛站穩,抬起頭就看到了讓納西妲小腦萎縮的一幕,
“啊?”
這個世界的納西妲看著星炏抱著納西妲,小腦頓時有點不夠用了,
“大大慈樹王大人?還有我?”
因為星炏手中的納西達也是從彆的世界搶來的,不對,明明是納西達自願跟來的,對吧?
所以星炏手中的納西達也不是詭異,這個世界的納西妲一時半會自然也沒反應過來,
此時,三個老登也一起走過來,
此時就不是三個老登了,加上摩恩格爾,現在足足有四個老逼登,
“哈?”
這個世界的納西妲小腦已經萎縮完了,現在是大腦在萎縮了,
“好了,納西妲,額我說的是那個納西妲,不對,耶?”
星炏剛剛喊了一聲納西達,兩個納西達都看向她,
星炏指了指這個世界的納西妲,星炏懷裡的納西妲才反應過來不是在喊她,
“大大慈樹王大人,怎麼了嗎?”
這個世界的大慈樹王自然也噶了,但納西達自然也是知道大慈樹王的,雖然他眼前的這個和大慈樹王很像的人,雖然帶著一點詭異的氣息,但既然隻是衣服有點不一樣,那還是叫大慈樹王算了吧。
星炏看著這個世界的納西妲,又看了看自己懷中的納西達,頓時腦袋裡有點不好的想法,
星炏搖了搖頭,把這種不好的思想拋之腦後,然後看向這個世界納西達,說道,
“我需要進入一下世界樹,額,雖然可能根本不需要你的權限,但還是問一下吧。”
星炏看著這個世界的納西達說道,
星炏進這個世界的世界樹她是想進就進,因為懷中的納西達也可以溝通這個世界的世界樹,但是不能進入,而星炏能以大慈樹王的名義迷惑世界樹,直接進入,但世界樹已經記載,大慈樹王已經逝去,星炏如果自己進去的話,這個世界樹我已經更要崩的不成樣子。
這個世界的納西妲在思索了一會後,還是點了點頭,
然後看向在場的人開口詢問道,
“各位也要一起進來嗎?”
因為在場都是一些納西妲好像很熟悉,但好像又不熟悉的人,
鄒睿和秋白都點了點頭,一邊的四個老登自然也沒意見,都點了點頭,
而歸終看著越來越多的老畢登有點懵逼,
“再過幾天,是不是又要一堆老等夜行了?”
歸終有點疑惑的說道,然後也點點頭,
維特勒也點了點頭,
絲柯克則說,
“我就不進去了,我照顧一下我徒弟。”
絲柯克以一個很帥氣的公主抱將達達利亞抱起走向一邊,
而絲柯克低下頭時,滿臉黑線的說道,
“你臉紅什麼?”
這個世界的納西達見都要進來,那也不拖泥帶水了,
神之心直接出現在手中,因為這是剛剛維特勒他們搶來的,不對,是借來的,
此時阿紮爾,“我嘞個豆啊,你猜我看到了什麼?我見到楓丹的最高審判官和岩神摩拉克斯來我這救草神了,你們就說牛不牛逼吧?”
阿紮爾站在講台上,對著樓下的其他賢者說道,而那些賢者都像看傻子一樣,看著阿紮爾,因為剛剛摩恩格爾和維特勒是突然出現在淨善宮將納西達救走的,然後走時也沒有一點痕跡,所以其他賢者都認為阿紮爾私吞了神之心,還把他們的草之神賣了。
此時阿紮爾百口莫辯。
這個世界的納西妲運用神之心已經打開了進入世界樹的通道,眾人一起進入了世界樹,
“我嘞個逗啊,這個世界樹空間怎麼爛成這樣了呀?空間不穩定,時空破壞,還時不時出現時空亂流。”
鄒睿說著,然後隨手修複了一個突然出現的時空亂流。
一邊的秋白好似知道了些什麼,但沒有說,也隻是在修複這些突然出現的時空亂流,
“不知道,在大概半個月前,我突然感覺世界樹在向我求救,但當時我並沒有能力進來,也沒有能力阻止這一切,在上次進來後,我就已經知道了這些,但是我太弱小了,無能為力。”
這個世界的納西妲一邊走在前麵,一邊說道,
此時後麵的星炏在停頓了一下,在大腦經過兩秒鐘的思考後,快步上前,然後將這個世界的納西達抱在了右手,
“誒?”
這個世界的納西妲愣了一下,然後看向星炏,星炏則是滿臉笑容,
星炏懷裡的兩個納西妲對視了一眼,都是有點疑惑,
“離這個世界的世界樹還有多遠?”
此時,後麵的秋白說道,
這個世界的納西妲在聽到後緩過神來,連忙說道,
“不遠了,就在前麵。”
說罷,眾人看向前方,一個暗紅色的巨大樹木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這個樹木很是詭異,樹皮中滲出血液,上麵長滿了人的眼睛,
而更匪夷所思的一幕出現了,這個詭異的樹木的許多樹枝如同觸手一般吊起來了許多東西,眾人定睛一看,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氣,
因為這些觸手吊起來的都是一些他們認識的人,比如納西妲,雷神巴爾澤布,水神芙卡洛斯等等,七神在內,還有許多重要的人物,
大約估計都有上千人了。
這些被樹枝吊起來的,都如同提線木偶一般,沒有任何動作,他們的眼球已經全被挖了出來,留下了一個血窟窿。
秋白上前查看,他發現了一個更詭異的事情,這些被吊起來的人或神都已經被抽離了,骨頭和內臟,但麵部肌肉好像有人故意而為之一樣,都是擺著一個非常恐怖的笑容,嘴角已經咧到後耳根去,拉出了一條血痕。
身上的所有關節處都有被縫合的痕跡,
這個世界的納西妲臉上閃過一絲害怕,
畢竟這些被吊起來的繩裡麵還有她在,多多少少會有些害怕,
而且這進來的一堆人裡除了她沒有一個是這個世界的人。
“嗯所有內臟和血管都已經被抽離,但是他們的五官卻還在離奇的滲著血液,好像這些血都是憑空出現的一樣。”
秋白看著其中那具被吊起來的留雲的身體,皺著眉頭說道。
(啊米諾斯,我想寫伊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