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後
秋白雙手抱胸靠在牆後,
滿臉黑線地看著二人,
嘴角抽了一下,
“這兩人差不多得了,到底要抱到啥時候?天荒地老嗎?”
秋白對一邊的鐘安說道,
鐘安搖了搖頭,
秋白又看了一眼還抱在一起的二人。
隻能歎了口氣,他又不好意思上前打擾。
此時,一處草叢內,
“牢大,我們這樣搞會不會被發現呀?”
星炏蹲在一邊,鄒睿也蹲在一邊,把頭探了出去,看秋白有沒有出來,
“叫秋白和鐘安這個老登來偷看,這次肯定不會被發現,相信我。”
鄒睿說完又看向了露景泉邊,還在抱著的“鄒睿”和“星炏”,
星炏的身子往鄒睿身邊挪了挪,幾乎要貼在了一起,
鄒睿被星炏碰到後渾身顫抖了一下,星炏自然也感覺到了,然後一抹紅暈爬上來二人臉頰。
就在這分神的一瞬間,
本來這可以看到秋白和鐘安的位置卻看不到了二人的身影。
鄒睿愣了一下,突然間,一股熟悉的感覺來了,
又一雙手搭在了二人的肩膀上,秋白把臉從二人中間探了出來,一臉“核癌”的看著二人,
“二位,這是第二次了吧?”
秋白笑著說道,手中的陰陽二氣凝結出一團,
鄒睿和星炏二人咽了口唾沫,然後看向秋白,
鐘安也從一邊慢慢走過來,點了點頭,
一會後,
“啊啊啊啊啊!秋白!鐘安!我腰子都沒了你們還欺負我!等等等等!鐘安輕點啊!我的最後的腰子啊!”
一會後,星炏站在一邊已經汗流浹背了。
但因為星炏是女孩子,所以秋白和鐘安二人沒有動手,隻是說了幾句,
但這樣,秋白和鐘安所有的情緒都發泄到了鄒睿的身上,
星炏在旁邊咽了口唾沫,
“秋白鐘安行了吧?牢大快咽氣了。”
星炏看著地上鼻青臉腫的鄒睿推了推鐘安。
鐘安放下手中的貫虹之塑,秋白則是沒拿混沌劍出來,因為怕給鄒睿挫骨揚灰了。
“你們倆是不是和多托雷商量好了?怎麼一次嘎一個?”
鄒睿摸著空蕩蕩的腰子處,懸著的心終於是死了。
秋白和鐘安到一邊去了。
星炏小心翼翼地蹲在鄒睿身旁,伸出手指輕輕戳了戳他身上露出的幾根骨頭。這些骨頭看起來異常脆弱,仿佛隻需稍一用力就能將其折斷。
星炏心中充滿好奇,但同時也有些緊張。
猶豫片刻後,星炏決定再試探一下。他小心翼翼地捏住其中一根骨頭,稍稍用力一扯——
"哼哼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一陣淒厲的慘叫聲,那根骨頭竟然直接被硬生生地扯了出來,
星炏嚇了一跳,手一抖,差點把骨頭扔出去。
他瞪大眼睛看著手中的骨頭,一時間不知所措。
慌亂之中,星炏試圖將骨頭重新塞回原處,希望能減輕鄒睿的痛苦。
然而事與願違,當他把骨頭往裡推的時候,卻不慎戳到了鄒睿體內的其他器官,這無異於雪上加霜,讓鄒睿再次陷入劇痛之中。
"誒?牢大,彆暈啊,喂,牢大!"星炏焦急萬分,眼見鄒睿又一次暈厥過去,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他緊緊抱著鄒睿,身體不停顫抖著,嘴裡喃喃自語道,
"牢大,沒了你我可怎麼辦啊……嗚嗚嗚……"
此時此刻,星炏看一邊的秋白和鐘安二人,
而一旁的秋白和鐘安並沒有關注星炏和鄒睿,他們似乎在想什麼。
隻見鐘安周身的岩元素力量開始劇烈湧動,宛如洶湧澎湃的波濤一般。
秋白點了點頭,隨後身形一閃,如同閃電般迅速消失在了原地,隻留下一抹淡淡的殘影。
最後留下一句,
“又有的忙了。”
然後徹底消失。
遠處走出了幾道身影。
“嗯三個詭主開始大規模入侵了麼”
對於秋白來說可能沒什麼,但對鐘安來說還是有點麻煩的。
鐘安雖然身軀為詭異,但是力量使用的還是元素力,三個詭主自然能分辨出來,
三個肉球詭主逐漸化作一道道人形,
其中的一個詭主化一道藍色身影,
“變成了那維萊特”
鐘安喃喃道,
“原來如此是想取代塵世中的幾位最強的身份嗎?加上原來秋白消滅的一個,和原來那個,這已經有五位了吧?看來高等的提瓦特大陸與中等的有幾大的差彆,不然詭異也不會如此重視。”
一道藍色流光出現在了鐘安頭上不遠處,
那維萊特出現在了鐘安頭上,餘光看向鐘安,鐘安也看了過去,點了點頭,
“星炏小姐,麻煩你帶芙寧娜還有鄒睿先生先去躲著吧,這裡交給我們二人。”
萬世流湧大典出現在了那維萊特身邊,
這時,鐘安和那維萊特身後傳來鄒睿的聲音,
“媽的,看來這個世界的那個天理也不是噶了就是跑了,真的服了。”
鄒睿以一種扭曲的形式站了起來,身上那兩塊消失的血肉之處長出了新的血肉。
星炏愣了一下,然後抱著鄒睿哇哇大哭,
“牢大我還以為你又死呸,又暈了,嚇死我了,下次不能再開這個玩笑了,不然不然不然我就請你喝稻妻的核廢水。”
星炏在擦了擦眼淚後看向了一邊被那維萊特帶過來的芙寧娜,
“牢大你小心點,我和芙寧娜先走惹。”
芙寧娜還懵逼著,剛剛突然那維萊特帶著她跳下來,然後飛到這來,然後現在那維萊特又讓星炏帶她跑,
“那維萊特,你們乾”
話還沒說完星炏扛著芙寧娜就跑了,往北國銀行那跑去了,那裡現在有個說的上是現在最安全的地方了。
鐘安餘光看著走上來的鄒睿笑了笑,道,
“果然鄒睿小友又再演戲。”
鐘安說著,目光又看向了前方的三個詭主,
三個詭主已經變幻成了“那維萊特” “摩拉克斯”,還有“雷電將軍”的樣子。
幾乎與本人無異,
"各位,上了。"
鐘安大喝一聲,手中緊握著貫虹之塑,猛地一轉身,如同一顆炮彈般徑直衝向前方。
他的速度極快,以至於腳下揚起一片塵土,仿佛一陣旋風席卷而過。
對麵的 "摩拉克斯"見狀,不禁微微皺眉。
他緊緊握住手中那把血紅色的貫虹之塑,毫不示弱地迎上前去。兩把武器在半空中交鋒,發出清脆的撞擊聲,火星四濺。
就在此時,鐘安眼中閃過一抹金黃,他的眼膜中綻放出耀眼的光芒。
與此同時,他的發尾也漸漸閃耀起來,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點亮。
鐘安口中輕念,
"磐岩,天星,此乃天動。" 話音未落,他手握貫虹之塑猛然刺出,動作迅猛如閃電。
“摩拉克斯"側身一閃,驚險地避開了這一擊,但鐘安並未停歇,順勢騰空而起,直衝向雲霄。
刹那間,天色驟然變暗,烏雲密布,電閃雷鳴。
鐘安高高舉起手臂,用力一揮,隻見天空中赫然出現一顆巨大無比的天星。
這顆天星通體閃爍著璀璨的光芒,周圍的岩元素力如同漩渦一般瘋狂湧動。
隨著天星的出現,整個空間都彌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威壓。
地麵開始劇烈顫抖,狂風呼嘯,飛沙走石。
“此世群魔諸詭並起,我雖無意逐鹿,卻知蒼生苦楚。”
鐘安站在半空中,眼神堅定地望著遠方,口中緩緩念出這句話。
他的聲音不大,但卻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威嚴和力量,仿佛整個世界都能感受到他內心深處的悲憫之情。
隨著話音落下,鐘安輕輕一揮手臂,隻見原本平靜的天空突然變得風起雲湧起來。
無數巨大的岩槍從雲層中鑽出,如同雨點般密集地朝著下方的"摩拉克斯"砸去。
這些岩槍每一根都有數十米長,直徑超過一米,表麵閃爍著鋒利的光芒,蘊含著恐怖的威能。
它們以極快的速度下落,帶起一陣刺耳的破空聲,讓人不禁為之膽寒。
麵對如此凶猛的攻擊,"摩拉克斯"並沒有絲毫退縮之意。
相反,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猙獰之色,嘴巴張得大大的,對著天空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嘶吼。
刹那間,一股詭異而強大的氣息從"摩拉克斯"
身上噴湧而出,迅速彌漫開來。
他周圍的空間似乎都因為這股氣息而發生了扭曲變形,給人一種極度不真實的感覺。
緊接著,數杆與鐘安召喚出來的岩槍大小無異的岩石長槍從"摩拉克斯"身邊湧現而出,並以驚人的速度衝向天際,迎擊那些墜落下來的岩槍。
一時間,天地之間回蕩著陣陣轟鳴巨響,仿佛要震碎這片蒼穹一般。
兩股強大力量的碰撞如同兩顆流星撞擊在一起,迸發出耀眼的火花和猛烈的衝擊波,將四周的空氣都攪動得沸騰起來。
那場景猶如末日降臨,令人心驚膽戰。
隨著一陣煙霧散去,視線逐漸清晰起來。
隻見天星如同一顆燃燒的隕石般徑直砸向"摩拉克斯",帶著無儘的威勢與威壓。而鐘安則化為一道金色的流光,以驚人的速度衝向"摩拉克斯",他手中的長槍閃爍著寒光,仿佛能夠撕裂虛空。
"吼!"
麵對來勢洶洶的攻擊,"摩拉克斯"怒吼一聲,身形猛然躍起,手中的長槍更是如同閃電般刺出。
隻聽"砰"的一聲巨響,天星竟然被他一槍捅破,化作無數碎片四散開來。然而,鐘安並未退縮,他順勢衝出,手中的長槍精準地刺中了"摩拉克斯"的左肩。
刹那間,鮮血四濺,但"摩拉克斯"卻毫無畏懼之色。
他硬生生地將刺進自己左肩的貫虹之塑用手拔出,動作乾脆利落,沒有絲毫猶豫。緊接著,他反手一揮,長槍如毒蛇吐信般紮向鐘安的身體。
說時遲那時快,鐘安身上突然閃耀起一道金黃色的岩元素屏障,宛如堅不可摧的護盾。
"摩拉克斯"的長槍撞擊在屏障之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卻無法穿透分毫。
相反,鐘安借助反作用力,猛地向後退去,與"摩拉克斯"拉開了一段距離。
在退後幾步之後,兩人相對而立,目光交彙處仿佛有火花四濺。
他們的呼吸略顯急促,但眼神依舊堅定無比,誰也不肯示弱。
整個戰場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寂靜之中,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就在這時,隻見那邊的維萊特和“那維萊特”兩人同時開始凝聚力量,他們身上散發出耀眼的光芒。
緊接著,一個巨大的法陣緩緩出現在他們麵前,這個法陣閃爍著神秘的符文和光芒,仿佛蘊含著無儘的魔力。
與此同時,一股強大至極的水元素力量從維萊特身上噴湧而出,這股力量猶如洶湧澎湃的海浪一般,向著前方席卷而去。而另一邊,那個假冒的“那維萊特”也不甘示弱,他同樣釋放出了一道蘊含著詭異氣息的水元素攻擊。
這道攻擊帶著陰森寒冷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兩股強大的水元素力量在空中相遇,瞬間引發了一場驚天動地的碰撞,水花四濺,形成了一道道絢麗多彩的水霧,整個空間都被強烈的能量波動所籠罩。
“潮水,我已歸來聆聽,訴告的潮音。”
那維萊特身上的元素力湧動,身後出現了兩道若隱若現的辮子,冒著絲絲藍光。
在其周身出現幾道法陣,水元素力凝結,在一會後,迸發出一道強大的水元素柱。
那維萊特身後好似出現了那道象征著公平的天平。
那維萊特眼睛中閃爍著藍色的光芒,
那維萊特一隻手中的水元素力翻湧,操控著幾個水元素法陣迸發出更強大的水元素力。
“預言還未發生,公正正義的審判不會就此停下,你們終將被我,在此審判。”
一邊的鄒睿見鐘安和那維萊特正打著呢,
想了想,看向一邊的那個蓄勢待發的“雷電將軍”,
鄒睿撓了撓頭,對其說道,“看啥?我又不和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