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陀”
鐘安看著被黑色光柱擊穿的若陀龍王喃喃了一句。
“帶鄒睿先走!不能讓他被吞噬!否則全完了!”
派蒙對著後麵的人大喊,
斯哈其母和鮁蛔已經吞噬了好很多個個世界,包括那些世界的創造者,他們把一些高等級的詭異全吞噬了,包括紀靈,現在的實力,已經高出來了創造者不知道多少個級彆。
而到了這個時候,聯盟和係統那邊還選擇隔岸觀火。
“走!”
溫故又用風卷起鄒睿。
“你們罪惡滔天,在此,我將以眾生之名,審判,二位詭神。”
一個那維萊特站出來一步,盯著眼前的斯哈齊母和鮁蛔,鐘安和派蒙也站了過來,身後也是一個又一個提瓦特的高端戰力。
“今日,我們便是這最後一道防線,我們就算拚到神魂俱滅!神格破碎!也不會,讓你再進一步!”
鐘安手裡貫虹之槊爆發出耀眼的金光。
頓時,場麵上爆發出無與倫比的七元素力,
“哈哈哈哈,我倒要看看,你們,能為他爭取多少時間,哈哈哈哈”
斯哈其母癲狂地笑了起來。
鮁蛔身體產生分裂,分裂出無數個自己,
“無淵城的各位!今日如鄒睿被吞噬!這將再無我們的容身之地!今日,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亡!”
派蒙對著身後大喊,眾人都互相點點頭。
鮁蛔的分身率先進攻,
大戰一觸即發。
“各位小心!彆被鮁蛔的那些東西纏上了!”鐘安斬滅了一個鮁蛔的分身,但已經氣喘籲籲,
鮁蛔和斯哈其母已經是超越創造者幾倍的怪物,就連分身也是最高執政級,最低也是仙人級彆。
“摩拉克斯!不要……”戰場上,一名哈艮圖斯的人抱著半邊身子已經被感染的摩拉克斯痛哭流涕,眼淚止不住地掉落。
“歸終……跑……跑……”這位摩拉克斯似乎想要舉起手摸摸哈艮圖斯的頭,但在快觸及到時卻無力地垂了下去,眼睛也緩慢地閉上。
“不要不要!老爺子!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啊!看看我”這名歸終抱著已經閉上眼睛,生機全無的這個摩拉克斯痛苦地哭著。
“芙卡洛斯!快走!”一個那維萊特運用全身水元素力抵擋著前方兩名鮁蛔分身的攻擊,
“那維萊特!你先走!我戰力不如你,你不能……”
芙卡洛斯的最後一句話還沒落下,眼前那維萊特已經被攔腰斬斷。
“那……那維萊特……”芙卡洛斯瞳孔猛地收縮。
“跑……”那維萊特最後一句話落下,上半身重重的摔在地上,失去生機。
“你是水龍王,你不能死啊……為什麼……為什麼死的不是我……為什麼……”
芙卡洛斯落地抱著隻有上半身的那維萊特,發出痛苦的嗚咽。
這時,兩名鮁蛔的分身也攻向了地上呆愣住的芙卡洛斯。
在快觸到芙卡洛斯時,一團水元素逼退了兩名鮁蛔的分身。
第一任水神,厄歌莉婭擋在了這位芙卡洛斯的身前,
(這個厄歌莉婭就是無淵城水晶飯店的老板哈)
“芙卡洛斯,抱歉,我來晚了”
厄歌莉婭餘光看了一眼地上的二人,語氣慚愧道,
“你快走,這裡交給我,帶著他走”
厄歌莉婭收回目光,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兩位鮁蛔的分身。
手中出現了一把單手劍,上麵水元素力翻滾,向眼前兩名分身攻去。
“哈哈哈哈就是這樣,就是這樣,殺戮!殺戮!殺!”
斯哈其母 癲狂地笑了起來,身上的詭異氣息暴走,目光死死的盯著眼前已經遍體鱗傷的派蒙,
派蒙已經氣喘籲籲,空間和時間的力量也所剩無幾。
“還能撐多久”
鐘安平靜的說著,好像生死都不怎麼重要一樣。
現在鐘安的眼睛已經瞎了,現在隻能憑借感覺,看著前方斯哈其母的方向,
“沒事死不了”
派蒙說了一句,
(現在這說一哈,鐘安在後麵的劇情裡也會到達創造者級彆,所以就彆說鐘安有問題了。)
“嗯如此甚好”鐘安握緊手中長槍,
一個又一個人的身影在鐘安記憶裡閃過,胡桃、巴巴托斯、星炏、納西妲、歸終、鄒睿……
都是熟悉的身影,但是,自己好像……再也見不到了。
他會難過,傷心,害怕嗎?
會。
岩石尚可有心,鐘安亦是如此。
這次,隻願以自己的微薄之力,再護一方安平,
“任何旅途終將分彆,但是……我好像要成為……那位先退出的人了。”
鐘安的已經搖搖晃晃,體力透支,他仿佛看到了那些曾經陪伴在他身邊的人,他們在向他微笑,在向他告彆。
胡桃,那個總是充滿活力和熱情的少女,她總是那麼樂觀,那麼勇敢,即使麵對危險也從不退縮。
鐘安還記得她曾經對他說過:“客卿,你可要好好保護本堂主哦!”
歸終,那活潑的樣子,她總是那麼聰明,即使麵對未知也從不迷茫。
鐘安還記得她曾經對他說過:“摩拉克斯,我們都是曆史的見證者,我們要讓曆史留下我們的名字。”
鄒睿,這個把他從深淵中帶出來的人,他此生不會忘記。
這些人,都是鐘安生命中的重要人物,他們都曾經和他一起走過一段旅程,一起經曆過風風雨雨。
他們的身影,在鐘安的記憶中閃現,他們的聲音,在鐘安的耳邊回蕩。
鐘安感到了一陣無儘的悲傷和孤獨,他知道,他再也見不到這些人了,他自己,好像快堅持不住了,
“小友見證者,將見證一切,銘記者,也將記下一切我這次隻能再儘自己的最後微薄之力,護你這最後一段了”鐘安默默地說道。
他的聲音充滿了無奈和不舍。他知道,鄒睿的旅途還沒有結束,他還要繼續前行,但是,他自己已經堅持不住了。
“鐘安!”
派蒙大喊,
一道黑色光柱擊穿了鐘安那本就殘破不堪的護盾,擊穿了鐘安的胸膛,
鐘安顫抖得看了一樣自己空洞的胸膛,又艱難的抬起頭看向對麵的二位詭神,
不甘的閉上了已經空洞的眼睛,重重地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