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男主和女主結婚後,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人就住在女主隔壁,而且人家也已經有了對象,還是他的上司,隻能克製住心裡的那份悸動,可惜呀,這種感情越是壓製,越濃鬱。
關鍵是白月光孟司檸又茶又綠,有丈夫的時候都和男主微妙的曖昧著,在丈夫去世後,更是以各種的理由來找男主幫忙,也不是說白月光多喜歡他。
她就是喜歡男人圍著她轉的那種優越感。
男主本來就愧對上司,孟司檸又是他之前喜歡的,所以對她的生活很上心。
家裡搬個大小物件啦,生病了,燈泡壞了,總之,一個星期男主去她家的次數比回家的次數還多。
這也讓男女主因為她生了不少氣,產生了無數的誤會。
還有她這個女配在下麵作妖,總之,女主和男主結婚那七八年,大部分都是在誤會中度過。
反正就是你糾纏我,我糾纏你,看的很是憋屈。
要不是白月光和女配的名字和她們一樣,她才懶得看。
好在她來到了一切都還沒開始的節點,這個惡毒女配她是不會當。
就是那個斜對門孟司檸,恩,找機會試探試探。
現在最棘手的,是她工作的事兒,反正書裡她沒下鄉。
最後進了製衣廠,原主進製衣廠是一百個不願意,但她不一樣,還有幾天學校就要放假了,她這幾天得趕緊把工作解決了。
孟司檸跟著張部長回到市裡的時候,已經三點多了。
她匆忙的回到報社,開始趕稿子。
先去衝印室把照片衝印出來,定影的時候,抽空回到辦公室開始寫稿子。
標題:從“豐收在田”到“豐收在手”省夏收工作紀實。
六月三日上午九時許,張永強部長帶領領導班子親自下社區視察工作。
全省夏收工作全麵展開,全市麥收總麵積21萬畝。
紅旗公社張懷民書記說,“從5月20日紅旗公社大梁村打響麥收第一槍開始,全市各地搶抓時機,爭取在一個月內完成夏時搶收戰,進一步夯實了全年糧食豐收基礎。”
統籌謀劃,精準施策
春爭日,夏爭時。連日來,各個公社各大隊,收割機在麥田來回穿梭,廣袤田野一片繁忙景象。
張部長指示:全省不光要保證自給自足,還要達到家家有餘糧,糧社都滿倉,爭取在三年內實現外銷。
辦公室裡,不光孟司檸在寫稿,柳念,還有王齊民都在寫稿子。
二組的孫多寧也回來了,把包放到辦公桌上後,大刺刺的坐到了座位上:“哎呀,累死我了。”
不過話說完才看見孟司檸回來了,神情頓了一下又恢複了如常。
一旁的劉青山道:“在那邊待了一夜?”
“可不是,采訪很順利,就是地方遠,你們不知道,晚上我住在當地的油坊裡,那個味兒啊,我這輩子也忘不了,太難聞了。”
正說這話的時候,他們組的李向陽也回來了,看著大家一個個都累的不行,但也就吐槽一下而已,之後該忙還是忙。
寫稿子也有可能加班呢。
辦公室裡天聊的熱鬨,但都有意無意的忽略孟司檸這個人。
基於早上孟司檸的不同,回來後,竟然自己去洗照片,手裡的筆這會兒都沒停下過,剛剛大家說話她竟然也沒說太吵。
柳念給自己鼓了鼓勁兒,湊過去小聲道:“孟記者,你寫的好快。”
孟司檸看了她一眼,淡淡道:“路上構思好了,我晚上得早點回去,弟弟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
其實她不想加班,隻能拿弟弟當借口。
到五點多的時候,孟司檸一篇頗為官方的稿子就完成了,帶著照片送去了編輯部。
他們新梁報的在北方名氣很大,全國來投稿的人很多。
編輯部一共十幾個人,每天都很忙。
蘇編輯是負責a版這一部分的。
原主平日裡都是和她對接。
“蘇編輯不在嗎?”
孟司檸到了蘇編輯這裡發現坐位是空的,就問了她旁邊的趙編輯。
誰知道剛問完,這趙編輯沒好氣的給她個白眼。
孟司檸看到她的臉,才想起來,原主和這位趙群英吵過架。
好像是之前趙編輯剛接到的一篇文章,在原主來送稿子的時候,不小心把趙編輯的那篇稿子當成了廢紙扔在了垃圾桶。
那邊稿子是外地的一個寫作者郵寄過來的,正要發表。
因為她的一個動作,耽誤了報紙的印刷不說,還害的趙編輯被領導批評。
還讓趙編輯自己拿錢補償了那位寫作者。
趙編輯也是比較傲的性子,自然受不了這個無妄之災,找孟司檸理論,孟司檸反怪她自己沒保存好稿件。
這件事兒編輯部的人都知道。
他們覺得孟司檸也有一定的責任,他們部門的東西,不應該被她這個記者部的人隨意觸碰。
這件事兒過後,編輯部的主編氣勢洶洶的找到了王主任,明令禁止記者部的人觸碰他們編輯部的東西。
孟司檸雖然覺得這事兒原主不應該這樣處理。
但事情已經發生了,她隻有再找機會道歉了,正尷尬的時候,一旁的張涵編輯好心提醒道:“孟記者,蘇編輯去安頓來報社改稿子的人了。估計得一會兒才能回來。”
“哦,這樣啊,那我就不等她了,我把稿子放到她桌子上吧。”
“行,回來我跟她說一聲。”
而記者部,她前腳剛一走,後腳李向陽看著柳念道:“你咋跟她說上話了?”
其他幾位也好奇的盯著柳念等著她的回答。
柳念道:“她上午主動跟我說話,我文件放她桌子上她也沒生氣。就挺不一樣的,我剛剛就是隨便跟她打了聲招呼。”
李向陽道:“不就是沒說什麼酸話,看你們現在一個個小心謹慎的樣子,有啥怕的。”
劉青山道:“嗨,還不是不想和她吵架,我一個結了婚的大男人,整天跟剛來的同事鬨不和,去找領導,領導還會說是我不知道謙讓,不懂搞好同事關係。”
“那咱們也不能天天在辦公室因為她弄的緊張兮兮的,這以後還怎麼順利的展開工作。”
劉青山道:“你這會兒說的好,怎麼上次你讓她跟你去采訪的時候,被她說你工作能力差,你怎麼不吭聲?”
“我沒跟她吵麼,現在我還不搭理她呢,再說了,王主任都管不住她,我這個小組長能奈她何?”
王奇民道:“咱們就當記者部來了個祖奶奶,以後少招惹,不過她不會是磕著頭,磕出毛病了吧。”
孫多寧道:“都彆說了,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