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唯一的特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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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眠經過一上午反複琢磨修改,終於做出了一版方案,趁著午休出發去霍氏。

“你好,請問霍總辦公室在幾樓?”

她本想著問個路直接上去,不曾想前台上下掃了她一眼,嗤了一聲。

“不好意思,這位小姐,我們這邊要見霍總的話是需要提前預約的。”

“我和霍總昨天說好了,你直接告訴我在幾樓就行。”

蘇眠無視了對方的輕蔑。

前台不耐煩的語氣道:“你聽不懂話?我都說了需要預約,你以為什麼人都能來見霍總嗎?”

蘇眠本不想和她爭執,但聽她如此羞辱人,便也毫不客氣回擊,“怎麼,在你眼裡還把訪客分個三六九等?合你眼的才能去見霍總?”

“每天像你這樣往霍總身上撲的沒有十個也有八個,我要是都把你們放進去了,工作還乾不乾了!”

蘇眠明白了,她是把自己當成那些彆有用心的女人。

算了,懶得和她計較。

正準備自己進去找的時候,前台直接把她攔下,還推了她的肩膀,“還是第一次見你這麼不要臉的,彆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就能勾搭上霍總,快點滾出去,否則我叫保安來了。”

蘇眠無語,隨即拿起手機,敲了幾個字發給霍北寒。

對方幾乎是秒回:【等著。】

本不想麻煩霍北寒的,可她也沒想到一個前台竟然對她這個初次到訪的人有這麼大敵意。

等了一分鐘,和霍北寒一起下來的,還有一個男人,膽戰心驚地跟在他後麵一路小跑。

“林珊,怎麼回事!”

林珊看到經理來了,身後還跟著霍北寒,立即擺出矯揉造作的姿態衝到兩人麵前,“哎呀霍總,您看,現在什麼人都想見您,我說了需要預約她偏不聽,還要硬闖。”

霍北寒走向蘇眠,眼神已經掃過一遍但卻還是不確定,“有受傷嗎?”

蘇眠搖搖頭。

林珊看著霍北寒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未給她,而且還對蘇眠那麼緊張。

心裡陡然一驚。

再看著經理看她的眼神,瞬間冷汗下來。

她不會真的得罪什麼人了吧……

可霍總不是最討厭女人接近了嗎?

唯一能和他走得近的,也就溫家那個千金……

“這個人以後我不想再見到。”霍北寒雙眸散著逼人的寒光,冷聲吩咐身後的經理,“以後蘇小姐過來可以不用預約,直接乘我專梯上來。”

唯一的特權,給了蘇眠。

林珊雙腿差點軟下去。

經理把人趕走,看著霍北寒帶著蘇眠上了專梯,才鬆了口氣。

“抱歉。”

電梯裡安靜的隻能聽到他們兩個人的聲音,霍北寒突然出聲。

蘇眠怔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他在為什麼道歉。

連連擺手,“沒事,又沒對我造成什麼實質性傷害。”

不知是錯覺還是怎麼,蘇眠覺得自己說完這話後,霍北寒的眼神便沉了下去,像是生氣了。

於是便噤聲,這大哥的情緒還真難琢磨,陰晴不定的。

到了辦公室,霍北寒不知和外麵的人囑咐了什麼,才帶著蘇眠進去。

蘇眠是第一次來到他辦公室,刻板印象再次加深。

辦公室裝修的跟他家那書房一個風格。

這麼好的落地窗,桌上竟然一盆綠植都沒有,白白浪費了灑進來的陽光。

“不用拘謹,隨便坐。”

蘇眠找了個單人沙發坐下,然後從包裡拿出方案放在茶幾上。

霍北寒走過,放著那麼大的空間不走,偏偏擦著她的褲腿過去坐在旁邊的雙人位沙發上。

褲腳摩擦的聲音在空曠的辦公室內有些明顯,隨之被放大的,是蘇眠亂了的呼吸聲。

她忙倒了杯水,遮掩自己慌亂的神緒,看著霍北寒專心地閱讀方案。

見他閱讀到尾頁的時候,才小聲詢問:“寫得怎麼樣?”

“還不錯,就是這裡,表述不太準確。”

“哪裡?”蘇眠抻著脖子,眯起眼睛想要看清他手指的地方。

但霍北寒卻不肯往她這邊湊一下,害得她屁股離開沙發,上半身都傾了過去。

直到進無可進的地步,霍北寒一偏頭。

蘇眠對上那雙幽深的黑眸,兩個人之間不到一拳的距離。

霍北寒相當從容,“你是看方案還是看我?”

本來耳側的發絲被霍北寒鼻息噴動,耳朵像染了火一樣,這人若無其事就算了,還撩她。

這誰能受得了?

“看不到的話就坐過來。”霍北寒拍了下身旁的空位,還捕捉痕跡的往中間移了一寸。

蘇眠乖乖過去坐下。

下一秒,霍北寒就貼了過來,感覺兩個人的頭發絲都快纏在一起。

“這裡,需要查找數據再修改一下…還有這,表述不太準確。”

蘇眠屏住呼吸,大腦一時缺氧。

她感知著來自身旁人的溫熱氣息,回憶卻將她拉到18歲成人那天。

也是這樣的氣息,隻不過當時的意亂之下呼吸急促。

蘇眠生怕下一秒被回憶控製,立即搶過他手裡的方案塞回包裡,騰地起身,“我知道了,我這就回去改一下。”

見她反應強烈,霍北寒有一秒的失神不解,不過很快恢複自然。

“好,等修改過後可以直接來找我。”

蘇眠幾乎是落荒而逃,她怕再待下去,自己會被那種沒由來的欲望吞噬。

溫瑾瑜來找霍北寒,卻被告知他在會客,不允許任何人進去打擾。

可看到蘇眠出來的時候,她的眼睛幾乎要噴火,怒瞪著那道倩麗的身影,“蘇眠,你!”

蘇眠仿若沒看到她一般,直接從她麵前疾步而過。

隻留下一陣風,和瞪圓了眼睛的溫瑾瑜。

蘇眠一秒都不敢慢,原本打算請霍北寒吃個午飯的,現在看來沒必要了。

她怕飯吃不上,霍北寒再把她吃了。

隨便在外麵對付了一口便回到了公司,按照霍北寒說的改了方案,又將下午的事項處理完畢。

再抬頭,同事都已經走得差不多了。

她剛收拾好東西,便接到了林繡的電話。

對方像是在她身上安了攝像頭一樣準確了解她的動向,“下班了吧,一會兒去趟西河餐廳,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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