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站在不遠處的地府凶煞鬼卻絲毫沒有動容之色,
他那雙銅鈴般大小的眼睛裡閃爍著令人膽寒的驚人殺意,
死死地盯著地上的胖子,
仿佛要將其生吞活剝一般。
隻聽見那凶煞鬼咬牙切齒地怒喝道:
"你這頭不知死活的肥豬,竟然膽敢戲弄於老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今日若不讓你嘗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難消我心頭之恨!"
話音未落,他便大手一揮,衝著身後的一眾小鬼喊道:
"來人呐將這該死的肥豬給我押回地府,先把他的皮給剝下來,舌頭拔掉,然後丟進油鍋裡炸至金黃酥脆,我定要讓他受儘折磨,生不如死!"
那些早已經被怨氣充斥得滿滿當當的鬼兵們,當他們聽到自家隊長地府凶煞鬼所下達的命令時,
臉上瞬間浮現出一抹讓人不寒而栗的冷笑。
隻見他們動作整齊劃一,迅速地從腰間抽出了散發著寒光的勾骨琶。
此時,
那個胖子正滿臉驚恐,嘴巴張得大大的,發出一陣又一陣淒厲的哀嚎聲。
然而,這一切都無濟於事。
鬼兵們毫不留情地用手中的勾骨琶緊緊扣住了他那粗壯的鎖骨,
仿佛他隻是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
緊接著,
這些冷酷無情的鬼兵們就像拖拽一頭肥碩無比的生豬一樣,
用力地拉扯著這個可憐的胖子朝著陰森恐怖的鬼牢方向緩緩移動。
一路上,胖子身上鮮紅的血液不斷流淌而出,
一滴接著一滴地濺落在堅硬的地麵上,很快便彙聚成了一條條細長的血路。
遠遠望去,這些血路竟宛如鋪設在地上的紅色地毯,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伴隨著胖子那響徹雲霄、撕心裂肺般的哀嚎聲,
“啊啊啊”
“救命啊!我可是有地府通行證的呀,你們怎麼能這樣對待我?”
“我和六道持有相同的通行證,憑什麼他殺了人還能逍遙法外、安然無恙,而我不過就是搶東西就要受到這種懲罰!?”
“這不公平這太不公平啦!”
“我不服,我不服”
他聲嘶力竭地咆哮著,仿佛要將心中的憤怒和委屈全都發泄出來。
然而,無論他怎樣呐喊,
都無法改變已經發生的事實。
並且很快就知道害怕了,滿臉恐懼的對著鬼兵們求饒喊道:
“嗚嗚嗚鬼兵大人們,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他那淒慘無比的哭喊聲,
猶如一陣淒厲的寒風,在空曠無垠的廣場上空不斷地盤旋回蕩著,
遲遲不肯散去。
那聲音飽含著無儘的悔恨與恐懼,
讓人聞之心酸落淚。
而那拖拽著胖子的鬼兵聽到這話之後,緩緩地轉過頭來,
目光猶如冰冷的毒蛇一般緊緊地鎖定在了胖子身上。
隻見他那張原本就扭曲可怖的麵容此刻更是因為猙獰和殘忍而變得愈發令人毛骨悚然。
嘴角微微上揚,
扯出了一抹讓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這鬼兵張開嘴巴,
發出一陣低沉沙啞且充滿惡意的聲音,對著胖子獰笑道:
“嘿嘿嘿死肥豬,你儘管繼續叫吧。反正無論你怎樣掙紮呼喊,都無法改變即將到來的悲慘命運。”
“居然敢戲耍我們,你死定了!!”
“嘿嘿嘿”
說完,他還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仿佛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到胖子遭受折磨時痛苦不堪的模樣。
與此同時,周圍那些同樣麵目可憎的鬼兵們也紛紛附和起來。
他們一個個咧開嘴巴,露出參差不齊、散發著陣陣惡臭的獠牙,
同時發出一陣陣怪異刺耳的笑聲。
這些笑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恐怖至極的交響曲,
回蕩在這片黑暗壓抑的空間之中。
胖子被眼前這一幕嚇得麵無人色,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
那雙原本還算靈動的眼睛此時早已失去了光彩,取而代之的是無儘的恐懼與絕望。
突然,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彌漫開來——原來是胖子由於過度驚嚇,
導致屎尿瞬間失禁,
直接拉在了褲子裡。
黃色的液體順著褲腿流淌下來,滴落在地上,與周圍的血腥氣息混合在一起,
散發出一種令人作嘔的氣味。
此時此刻,
原本熱鬨非凡、喧囂嘈雜的廣場,瞬間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所有在場的玩家們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瞠目結舌,
一個個噤若寒蟬,
甚至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生怕一不小心弄出一點聲響,
就會引來大禍臨頭。
他們的目光緊緊鎖定在眼前這個可憐又可悲的身影上,
眼神中流露出難以掩飾的驚恐與畏懼之色,
心中暗自祈禱著千萬不要讓自己步其後塵,淪為下一個被扣押懲處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