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猶如一道驚雷,
猛地在那些玩家耳邊炸響,他們的臉色刹那間變得慘白如雪,
毫無血色,
嘴唇也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起來,甚至連原本紅潤的唇色都褪去了大半。
每個人的眼中都充滿了無儘的驚恐和深深的恐懼,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一般。
“撲通撲通”
緊張而又沉重的心跳聲此起彼伏,在這寂靜的氛圍中顯得格外清晰刺耳。
就在這令人窒息的時刻,終於有人承受不住內心巨大的壓力,
雙腿一軟,率先跪倒在地。
緊接著,隻聽“砰”的一聲悶響傳來,
那人重重地朝著黑胡子磕起頭來。
每一下都用儘了全身的力氣,額頭撞擊地麵發出的聲響在空氣中回蕩著,
聽得人心驚膽戰。
與此同時,他還用著顫抖得幾乎不成調的聲音嘶喊著:
“對對不起,是我嘴賤,冒犯了您,請您大人有大量,饒過我這一次吧!”
此刻,這人的心中可謂是五味雜陳,
既有無比的憋屈與憤怒,
想要奮起反抗。
但更多的則是深入骨髓的恐懼與害怕,
以至於最終還是選擇了在這麼多人的麵前,拋棄尊嚴,向黑胡子跪地求饒。
“”
刹那間,全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所有人都仿佛被施了定身咒般,
目光直直地盯著那個正跪地求饒的男子,一動不動。
沒有絲毫的嘲諷之音,
亦無半點譏笑聲傳出。
人們的臉龐之上,有的隻是深深的震驚以及那若隱若現、難以掩飾的悲傷之色。
他們宛如從這名男子身上看到了自己未來可能會遭遇的情景——當麵對那些強大到令人窒息的存在時,
他們根本無力抵抗,
隻能像眼前之人這般,卑微地低下頭顱,任人肆意欺淩與踐踏,
卻毫無還手之力!
這種兔死狐悲之感,
如洶湧澎湃的潮水一般,迅速席卷了整個廣場。
每個人的心都沉甸甸的,仿佛壓著一塊千斤巨石,讓他們幾乎喘不過氣來。
"撲通撲通"
正在這時,一聲聲沉悶的跪地聲響徹而起,如同重錘擊打在眾人心頭。
人們看到一個接一個的玩家,那一張張臉上滿是憋屈之色,
仿佛遭受了天大的冤屈一般。他們的眼眶紅紅的,晶瑩的淚珠在其中打轉,
那是飽含著屈辱的淚水啊。
然而,即便如此,
他們依舊緩緩地、艱難地彎曲了自己曾經挺直如鬆的膝蓋,
一點一點地朝著那個令人畏懼的黑胡子跪了下去。
他們緊緊地咬著牙關,
以至於腮幫子上的肌肉都因過度用力而微微顫動起來。
牙齒咯咯作響,似乎要將這滿腔的不甘和憤怒嚼碎吞進肚子裡去。
儘管如此,他們仍然無法抑製住內心洶湧澎湃的情緒。
額頭一次又一次地重重磕向堅硬的地麵,發出“砰砰”的聲響,
仿佛是他們破碎的心在哀鳴。
與此同時,他們一個個麵色慘白,額頭上青筋暴起,拚命地扯著嗓子,
用儘全力嘶嘶力竭地大喊著。
“對不住我真的知道錯了,請您高抬貴手,原諒我們這一次吧!”
一名玩家磕著頭,那聲音沙啞得猶如被砂紙狠狠摩擦過,
淒厲得仿佛夜梟的哀鳴,其中充滿了深深的懊悔和無法掩飾的恐懼。
有的人甚至已經喊到喉嚨破裂,
發出的聲音變得殘破不堪、斷斷續續,
但他們仍然不肯停歇哪怕片刻。
“黑胡子大佬實在是對不起啊!!”
這句飽含歉意的話語,
好似一記記沉重無比的鐵錘,一下又一下猛烈地敲擊著在場每一個人的心靈,
讓人心頭不由得一震。
“對不起對不起呀,都是我這張臭嘴惹怒了您,我該死,我有罪!”
隻見一人一邊磕著頭,一邊瘋狂地狠抽著自己的耳光。
那清脆響亮的巴掌聲在寂靜的空氣中不斷回響,令人聽了不禁心生憐憫之情。
“求求您發發慈悲,大人有大量,就饒過我們這一回吧!”
此起彼伏的求饒聲接連不斷地傳來,充斥著整個空間,幾乎要將人的耳朵給淹沒。
那一聲聲咬牙切齒的憋屈求饒聲,仿佛是從地獄最深處的惡鬼口中傳出,
帶著無窮無儘的痛苦和絕望,
直叫人毛骨悚然。
有些人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的血肉之中,鮮血順著手指流淌而下,
滴落在地上,
形成一朵朵觸目驚心的血花。
還有些人的嘴唇被咬破了,鮮血染紅了下巴,看上去淒慘無比。
他們的身軀劇烈地顫抖著,
仿佛風中殘燭,隨時可能熄滅。
每一次顫抖都像是被無形的大手狠狠搖晃,使得他們如同狂風中的落葉般搖搖欲墜,似乎下一刻就要徹底散架。
然而,即便如此,
他們仍舊不敢有絲毫停歇,磕頭求饒的動作愈發頻繁而猛烈。
額頭撞擊地麵發出“砰砰”的悶響,
鮮血順著臉頰流淌而下,但他們恍若未覺,隻是機械般重複著這一動作。
因為他們深深地明白,
在眼前這絕對的力量麵前,任何形式的反抗都不過是以卵擊石、自尋死路罷了。
此時此刻,他們的內心猶如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憤怒和屈辱交織在一起,
形成一股洶湧澎湃的洪流,幾乎要將他們整個人都吞噬殆儘。
可是,麵對強大到令人窒息的黑胡子,他們除了咬牙忍受之外,
根本彆無他法。
這種無力感讓他們倍感痛苦和絕望,
就好像置身於無儘的黑暗深淵之中,
找不到一絲光明和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