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有房有車的大巫
大巫問大太奶奶是不是也懂這行。
大太奶奶笑了,說重孫還真是小孩子,重孫初回巫家寨就跟重孫說,她娘家是武術世家,跟過打獅燈的家人走南闖北過,這行不是強項,見識肯定不少。出嫁前有幸見識過一位高人作法,當年她與姐姐請去做的護法,也是取陰陽俱全之意。何況老三回來後,也讓她護法過幾回。
大巫不多問,直接上軍禮。
晚宴時,三個太奶奶隻象征性吃了點。三人的氣勢,特彆是四太奶奶那平日收斂不常見的氣場,讓老總帶來的一波人不敢多抬頭直視。大巫反正小孩子一樣跟他們互動著。
在工地指揮部休息到淩晨三點,步行來到事先按要求準備好的作法場地。
大巫先安頓好三位太奶奶,兩位太奶奶護法,四太奶奶陪三個老總坐後麵椅子上。三奶奶坐下又起身檢查了一下法壇是否合要求。
等三太奶奶輕吐一聲,時辰已到,畏重孫出馬作法。大巫深呼一口氣,如飄似飛地躍上法壇。
大巫將七色紙擺好焚香。
盤腿坐下後,默念咒語,抽出桃劍行令。
坐在後麵的人便如看投影一樣看到一幕虛幻的景象。
最精彩的作法場麵不宜公開,此處省略七百字
老總做了個江湖手勢,誇獎巫大師比傳聞的更強大,真能看透人心。不敢相瞞,去年巫大師入學時遇見的老者,正是本人嶽父。嶽父對巫大師的誇獎,開始不以為然。今天見識了,佩服。手續明天讓秘書過來辦理。此刻彆墅屬於巫總了。感謝三位老太太。金磚即刻送還。希望能做巫大師的長期合作夥伴。
大太奶奶說,謝老總替巫家重孫揚了一回名。其他不用多客氣。
回到彆墅,大太奶奶讓老四炒菜喝點酒,重孫比我們想象的還厲害。不枉大媳婦當年的決定。
第二天午餐時,大巫將姐姐用單車馱到了彆墅,告訴姐姐這是巫家廣州彆墅,如果姐姐想住家裡,就去三樓開間房子。這次來了三個太奶奶,估計晚上還有一個奶奶和一個太奶奶過來。晚上回家陪太奶奶她們吧。
進了彆墅,向太奶奶們介紹姐姐是清江叔叔家的女兒巫奕。
中餐時,姐姐問弟弟,真能看到影像?
三太奶奶說不看到那老總有相信?能那麼爽快送套彆墅?不過挺費功力。畏重孫如果不是天生神體,昨晚會累趴下的。今後切不可輕用。
奶奶真的厲害,在派去的司機接她與二太奶奶時,竟然提前找好一個保姆一同帶了過來,一個巫家老寨的宗親家年輕媳婦。大巫認識,喊她年英嫂。
媽媽考慮兒子身邊有五個老人,便動員二奶奶出麵,幫大巫弄了套證件,寄掛在一個單位駐穗辦名下,再通過關係,幫兒子弄了輛七座新吉普。奶奶要將錢打給大媳婦,大太奶奶說,大孫媳有錢不花在小兒子身上存銀行,銀行會喊她媽媽,不用打回去。
大巫平時去學校騎單車,偶爾有需要就開吉普車。這吉普是隊伍上的醫療隊山地運載車,完全是台新車,媽媽的戰友將車送來時,僅開了一千多公裡。如果去做法事,就是開吉普去,但到了現場都是將牌照蒙了。有專用的遮掩套。
寒假一放假,慈姑姑與燦姐姐就同一天到了廣州彆墅。奶奶幫她們在二樓各開了一間房間,家裡所有房間都配好家俱和臥具。大巫置了台雙桶洗衣機。電視呢,大家還沒概念,洗衣機是大巫在院長家裡看到了。
寒假期間,大巫開車帶家人出門遊覽,保姆放假回家了。在黃浦軍校舊址和黃花崗七十二烈士紀念塔前,四太奶奶帶畏重孫立正敬禮,同時鏗鏘地喊道:向同誌(先輩)們敬禮!讓那些遊人肅然起敬。
除大太奶奶外,其他的人都喜歡逛花市,尤其是三太奶奶和四太奶奶,將家裡花園布置得特有從前的那些戲文味道。二太奶奶說下次回家要從娘家花園裡挖幾蔸蘭花來,說完又說娘家花園已經讓人分了,已經是菜地了。
大巫說沒事,大姑婆村裡種了四五種蘭花,有朱總命名的井崗蘭,其實這蘭花我們神農不少地方有,去大太奶奶娘家的路邊就有,翠葉細長,有水袖曼舞之姿,素花夏綻,飄淡幽輕散之香。還有君子蘭,這是大姑爺從外麵弄來的,我們挖幾株過來做盆景和栽種在花園。還有幾種我不記得名字的蘭花。對了,我們巫家寨後麵山崖之下,有水仙花。
四太奶奶說,神農還有山茶花,紅與白兩色的,我們家後花園有,可遷栽過來。
大一下期,生活由奶奶指揮保姆負責,大巫偶爾要開車出去一趟,平時在學校讀書,晚上回家住。
暑假,慈姑姑與祖姐姐一放學就到了廣州彆墅度暑假。慈姑姑說她是推掉了高考閱卷任務回來陪家人的。爸媽去新疆找戰友玩去了,可能有不好意思麵對神農家裡人,爸爸不敢來廣州。
四太奶奶隻笑罵了一句傻子。
大太奶奶放心不下老家宅院,二太奶奶不喜歡廣州的喧嘩,其實是放心不下那個庵子,奶奶便讓畏孫開車帶她們三個回老家,這邊正好讓慈姑娘和祖姑娘陪三婆婆和四婆婆。悄悄告訴畏孫,四婆婆自己在寫回憶錄,否則也想回家看看,再一塊回來。前麵還去市裡拜訪了那個阿誌女強人,可能是為作法那天見到的戰友做點什麼事。
回到神農,大巫開車帶奶奶與兩個太奶奶在四個姑婆家各住了一晚。潔姑姑錄取到湖南師院。誇獎畏少爺到了大學更厲害了,一年時間竟然置了大彆墅,買了新車。
大巫跟潔姑姑開玩笑說,中大象個唯物的男孩,青春正盛,風華正茂,他的世界象個唯心的校花,自然讓環境激發得越加亮麗生輝,追求的目光眾多。
潔姑姑笑畏少爺快成了文學青年,班主任將畏畏發表在《羊城晚報》上的文章全做了一本剪報,放在原來的班上讓大家傳閱,她借到文科重點班讓大家傳閱。
奶奶告訴小潔,畏孫的車是大媳婦出錢送的。不過畏孫在廣州賺不少錢,錢全交在她手裡管著。
大巫開車去一中看望了班主任,然後開車去了下江墟,祝賀江映月考上了廣東財經學院。
在映月家午餐後,大巫問映月什麼時候去報到,到時他去車站接她。笑映月後麵一年學習沒用心,否則不會隻過了個一般本科線。
到時行李不用多帶,他幫映月在廣州置一套全新的,鋪蓋一件不帶。
映月讓畏畏吻她一下,或直接一下。大巫說不行,他不敢在十八歲前有行動的。他可要靠術法賺錢的。賺到了資本後,再乾實業。
映月問畏畏,到了廣州後,周末能不能住畏畏的彆墅。
大巫說,這還用問嗎?歡迎周末過來陪太奶奶她們。他周末都挺忙的,業務做到珠海與中山了,去香港與澳門是需要特殊證件的,否則那邊也有法事要做。估計國家要成立一個新特區,與香港對接。正讓朋友幫自己在那兒置一塊大地。估計這次回去就要交錢辦手續了。現在認識不少港澳朋友,他們的世界觀認同我的術法,確實也幫了他們的忙。他們都有大家庭背景,兩邊都有至親,都在為大陸經常起飛暗中使勁。也認識本土一些大院出來的人物。
映月便讓畏畏開車去幾個玩得好的同學家串門。
在外麵玩了一通回到家,大太奶奶找重孫談話。一個是老家不能空,因此她與老二在家守著,老三老四在廣州陪畏重孫。她與老二雖然手腳靈活,但考慮年齡大了,因此,這邊在寨裡再找個保姆,人選她有,也說定了。工資由兩個兒子出,重孫不用管。養兒防老,該他們出錢了。
二個是大媳婦內心裡其實舍不下畏重孫,因此這次依然陪重孫回廣東。這樣她與老二也放心。其實在老三沒回家之前,這個家就是她與老二在維護。那時還擔心家裡兩個反王一樣的兒子。現在是太平盛世,在外的人不用擔憂,她們就安心養老。
三個是重孫的婚事。若是從前,沒點煩惱。巫家寨娶一房,姑娘也幫畏重孫瞄好了。身邊娶一房,這個大媳婦說那個映月姑娘最適合。
另外那個祖姑娘可能擺不脫了,但這姑娘有事業心,肯定不會待在重孫跟前,隻能做牛郎織女式的夫妻。
四個是家裡開支重孫不用操心。她們有生之年,負擔是兩個兒子的責任。畏重孫儘孝已經做得很好。何況也賺了不少錢,家底從沒動用,這次帶過去的七塊金磚,就放廣州彆墅鎮宅。這些和家裡的家底,本就是畏重孫的。七塊壓身金磚更是畏重孫的私人財產。
五個是庵子裡兩位師傅。巫家要負責到底。她們與巫家的關係重孫不要打聽。但百年時,巫家要出麵安葬,重孫要按親孫子身份戴孝。這點畏重孫要記得,到時,即使動用家底也要辦得風光。
大巫笑著對大太奶奶說,他結婚還早,家裡不用操心。如果家裡請個保姆,奶奶回廣東也是好事,隻是大太奶奶和二太奶奶跟前冷靜。我們現在反正有車了,過時過節我們就回來。可惜沒到十八歲,否則要偷偷生個孩子放大太奶奶與二太奶奶跟前熱鬨熱鬨。感覺自己生孩子的能力有了呢。
最後一句把大太奶奶說笑了,乾脆讓畏重孫將她們看好的虞家姑娘接回來,讓她懷個曾孫再說。
大巫說,現在不行,等十八歲後再說吧,這功夫破了有可惜了。
大太奶奶又笑了,說老三沒跟重孫講透徹,十八歲前結婚了,再學那正告很難,但學邪告這部分沒問題。老三是擔心重孫還小,而邪告的那部分有作惡的快樂,怕畏重孫小孩子性格,使得不合道義,會禍及子孫的,才沒傳重孫。等重孫長大結婚了,還會傳的。有些邪告本事,必須有女子養著才能學。虞家姑娘還不大,等幾年再說吧。
返回廣州時,兩個太奶奶真讓奶奶隨行。奶奶摸了一把鈔票雙手遞給大奶奶,便笑嘻嘻地坐畏孫的車重回廣州。路上,奶奶從她接畏孫回家回憶起,一路閒聊到廣州。午餐是在仁化的一家小鎮飯館吃的,點的菜很有特色,大巫讓奶奶喝一碗酒,他喝豆奶陪著。
回到廣州休息了兩天,開車帶奶奶去深圳,辦好那塊地的手續與交費。回來時,奶奶說幸好這邊畏孫賺了錢,否則從家裡取錢過來又得回家一回。
從深圳回來,燦姐姐笑弟弟的聰明有時候象牛頓的大小狗洞。這次應該將映月姑娘捎過來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