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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木仁隻是將槍口抬起一下便丟了槍,甚至還壓下了身邊工藤新一的槍口,讓他下意識打出的那發子彈徹底打偏到旁邊的樹乾上。
“怎麼了?!”工藤本來就處於高度緊張狀態,突如其來的變化令他猝不及防。
“啊拉~”他們正前方,陌生女人卻是巧笑嫣嫣。
她的聲音一出口,宮野誌保便大驚失色,下意識的就要朝後躲,身體卻僵硬在原地無法動彈。
“誒?”莫名覺得這個聲音有些耳熟的小蘭。
“你怎麼也來了?”黑木仁沒想到她會出現在這裡,有些尷尬的看了眼宮野誌保,後者瞳孔渙散,顯然三魂七魄都要嚇沒了。
“小仁這是不歡迎我嗎?”女人擺出一副委屈的神色,目光卻是連連瞥向已經完全貓起來的宮野誌保:“果然有了女朋友就忘了姐姐呢~~”
“你少來。”黑木仁語氣不好,“彆嚇她。”他輕輕拍了拍宮野誌保的後背,讓後者從極度驚恐中清醒過來。
這時反應過來這人是誰的工藤:“……”
“不是,黑木你——”他差點罵人。
黑木仁哪裡有空管他,他輕聲湊在宮野誌保耳邊安慰著:“沒事沒事,我在呢沒事的……”
宮野誌保覺得並不能沒事。
眼前這人赫然便是貝爾摩德,哪怕她還在組織,對貝爾摩德也是懼怕的,更何況是處於現在這種情景。
黑木仁想了一下下了劑狠藥:“琴酒也在。”
宮野誌保瞬間清醒過來:“……”
她覺得今天怕是會交代在這裡。
“黑木!”被無視了的工藤不由得怒吼了一聲,“你難不成……”由不得他不懷疑,黑木仁與琴酒和貝爾摩德的關係太密切,也難保他不會做出出賣他們的事。
黑木仁翻了個白眼,機關槍一樣的開口:“你想問我為什麼不提前告訴你?告訴你又怎樣你不還是要跟來,還是說你有把握帶著她們兩個安全行動?剛才那隊人就能把你們全軍覆沒。”
工藤新一覺得被全軍覆沒要比現在的情況要好。
這時有人的腳步聲逐漸接近,還沒等黑木仁說什麼,就見一高大男人撥開遮擋的樹枝走了過來,他低頭掃視了一圈陷入了迷之沉默。
“琴酒。”黑木仁笑著對頂著不知道誰的臉的琴酒打招呼。
“嗬嗬嗬嗬……”周邊伴隨著貝爾摩德捂嘴憋笑。
“我們換個地方聊?”黑木仁瞪了貝爾摩德一眼,又快速的切換成乖孩子的模樣:“這裡剛剛畢竟有人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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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往前走走有個比較隱蔽的石堆。”
他率先向前麵走去,黑木仁能清楚的看見琴酒的拳頭已經握緊了。
但他麵色依舊自然:“我說的吧,沒事的。”
宮野誌保覺得事情並不像是沒事了的樣子,但琴酒沒在見到她的第一眼就開槍倒也還算是個好消息,反正現在躲也躲不過了,便歎了一口氣選擇跟上。
黑木仁去牽她的手她也沒有反抗,於是就這麼一路被牽到了找到隱蔽物原地站定的琴酒和貝爾摩德的麵前。
“先說點題外話。”黑木仁笑容明朗,“正式介紹一下,我女朋友,宮野誌保。”
“咳咳咳咳——”工藤新一劇烈的咳嗽。
“喂你——”就連宮野誌保也無法淡定,她下意識的往後抽手卻沒抽動,黑木仁用力握緊她的手,目光堅定。
琴酒:“我知道。”他還沒有眼瞎,“但你做的是不是過分了一些。”就這麼大喇喇的將人帶到他麵前,真的不怕他翻臉嗎?
“意外,真的是意外。”黑木仁用空出的手撓了撓頭,“我們也是上午才偶遇的,這事說來話長之後再說。”
他又看向貝爾摩德:“彆笑了貝爾摩德,人是你家ange帶來的。”
貝爾摩德的笑容頓時消失。
琴酒將目光看向偏後一點的方向,工藤新一正一臉戒備就差把知道他身份刻在臉上了,而另外一個女生……琴酒沒什麼印象了,但他顯然將剛才黑木仁提到的“ange”對上號了。
他開口要說些什麼,貝爾摩德唰得一下攔在了琴酒身前。
“時間不多了,我們還是聊聊正事吧。”
琴酒:“……”
貝爾摩德抽得什麼風?為了那個女孩子居然連這種好戲都不看了在幫黑木仁打掩護?!
宮野誌保發誓,她這輩子都不會料想到居然有一天,在她還頂著組織叛徒的身份的時候,和另外一個組織的漏網之魚一起坐在琴酒和貝爾摩德旁邊一起聊天!
這個展開是不是有點過於奇妙了?
這兩個易容的人真的是琴酒和貝爾摩德嗎?不是什麼彆的人被黑木仁拉來演戲的嗎?
戲演的也太假了吧!
她麵上不顯,其實心底已經咆哮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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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木仁正在和琴酒對地圖,兩人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聲音太小,旁的人聽不太清又不太敢湊上去,便坐了一圈麵麵相覷。
貝爾摩德湊到了工藤新一旁邊坐著,本來是想坐在毛利蘭身邊的,但想也知道工藤新一必不可能答應。
她身邊就是琴酒和黑木仁,再往左是宮野誌保,而毛利蘭分彆挨著工藤新一與宮野誌保。
“……所以,這場cs大賽遊戲,實際上是一個陷阱?”毛利蘭終於弄清了事情的原委。
“說不好是誰給誰設的陷阱就是了。”工藤新一勢在必得。
小蘭擔憂:“不過按照新一你剛才說的,那剛才被我們淘汰掉的人是不是會有危險啊?”
工藤的氣勢瞬間被減弱。
“不會有危險的。”貝爾摩德卻在此刻插話,有些詫異道:“小仁沒跟你講……”
她話還沒說完就看見原本低頭看地圖的兩人正在同時盯著她。
琴酒看了一眼貝爾摩德後又轉頭看向黑木仁。
黑木仁:“……”
“姐姐。”他雙手合十,十分誠懇:“您要不就叫我代號,要麼就叫我陽平,放過我現在的這個名字吧!”
他今天本來就惹了琴酒了,再撩撥幾句恐怕他真的會被打。
主要是當著女朋友的麵挨打挺丟人的。
“這不是忘了嘛。”貝爾摩德真不是故意的,以現在的情況她也不敢撩撥琴酒。
工藤在一旁聽得著急,顧不得麵前三個組織成員,插話道:“你還沒說完,黑木沒告訴我什麼啊?”
“哦。”黑木仁正好也研究完地圖了,十分淡定的回答道:“我忘記說了,被淘汰帶離的人波本會安置好。”
工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