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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代號為動物的組織,是黑木仁所屬代號為酒的組織旗下,專門負責斂財的小型組織。斂財的同時尋找一個組織內流傳的,據說是得到它就能掌握永生秘密的潘多拉寶石。而怪盜基德,無論一世還是二世,都以打擊這個組織,先組織一步找到潘多拉為己任。
而今夜過後,動物組織名存實亡,在酒組織中隻得一句叛亂已剿的批注。
為首的含有動物代號的成員,除去在他們手中的蝙蝠和逃跑死不見屍的蜘蛛,都已經埋在了那場爆炸當中。
「所以潘多拉是什麼?」
柯南問道「真的有這樣的寶石存在嗎?」
黑木仁搖搖頭「不知道,如果知道了我們早就找到了,也不會拖到現在。」
「那蝙蝠你要怎麼辦?」柯南看向有些迷糊的椎木英士,後者有點發燒,應該是傷口有感染,好在已經聯絡了赤井秀一那邊,那邊正在準備隱蔽的手術室。
「我不可能將他交給警方的。」黑木仁道,他也不在乎柯南那仿佛能刀人的目光,「不論是從私人角度,組織角度,還是你那邊,揭露他的身份百害而無一利。」
椎木英士就是蝙蝠,一旦將蝙蝠的罪證遞交,那麼在他身邊的人都會被密切的關注,這就增加了如今假扮衝矢昴的赤井秀一暴露的風險。
何況椎木英士所犯隻是盜竊罪,殺人的罪證一個沒有,便是扔進監獄也隻會關個幾年。
這還是柯南有證據的前提下。
柯南將黑木仁拉到角落,確保自己的聲音足夠小的問道「那你能夠保證,他不會再度成為敵人嗎?」
黑木仁神色淡然,嘴角微浮「這就要等手術結束後,我去問問他了。」
手術室門口,一大一小兩人正在等待。
柯南一夜未歸,這會兒已經回到毛利偵探事務所向小姐姐報備去了。而怪盜基德自知二人關係已然發生改變,在送走了椎木英士後便沒有跟上來。
江成大河則是下去買早點,於是手術室前就剩下黑木仁與灰原哀兩人了。
「抱歉。」黑木仁真誠道歉,「一晚上忙忙叨叨的,都沒有和你好好說話。」
「沒事。」灰原哀輕輕搖頭,「我知道你現在腦子很亂,你可以靜一下,等事情全都告一段落了我們再說。」
她輕笑,嘴角揚起好看的弧度「黑木,我們之間的時間還有很多。」
所以,不用拖著疲憊的身軀,強撐著精神勉強自己來迎合我。
黑木仁點點頭,接受灰原哀的好意。他閉上眼睛,慢慢的梳理頭緒。
赤井秀一在更早的時候與黑木仁通過一次電話,他直言道椎木英士在外的身份還有作用,如果江戶川那邊不好說服的話他去說,將椎木英士隨便編一個fbi的編外人員便是。
黑木仁吐槽fbi真的是被他物儘其用,一點也不委屈自己。
他也從赤井秀一這裡側麵了解到了兩人當初的相識。
椎木英士還是保守了的,他隻說了赤井秀一放了他,但赤井這邊的說辭卻是在那個時候他是想邀請椎木加入fbi的,隻不過被椎木拒絕了而已。
「為什麼?」黑木仁問道,「對於一個食不果腹朝不保夕的人來說,加入fbi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嗎?」
「我也問過他。」赤井輕輕歎了口氣,道「波特,如果是你,會考慮去警視廳工作嗎?」
「你開什麼——」黑木仁差點被他搞出火氣,反應了一下才知道赤井隻不過是在回答他的問題,「好吧,我知道了。」
他們共同經曆過,共同憎恨過,自然
而然,也都無法原諒。
「手術結束了。」灰原哀在一旁輕聲提醒。
黑木仁睜開眼,看向手術室的方向,跟著車一起前往隱蔽的病房。
椎木英士是清醒的,在房間內的醫生都出去後他便睜開了眼睛,嚇了一直盯著他的灰原哀一跳。
「抱歉。」椎木英士笑起來有點好看,就是一身傷實在不太美觀,「嚇到你了?黑木怎麼也不把你帶出去。」
「你叫我什麼?」關好門的黑木仁轉身回來,眼神銳利得像一把劍。
椎木英士嘴唇微張,到底說了出來「陽平……」
黑木仁這才換上陽光開朗大男孩的笑容,拉了把椅子坐到床邊。
兩人相顧無言,一時不知道從何說起。
灰原哀左右看看,無奈的開個頭「如果動物組織宣告滅亡的話,蝙蝠這個身份要怎麼辦?」
椎木英士訝異的目光掃過來,又被灰原哀那一臉淡定的表情噎住,反而不知所措的彆開視線。
「這要看阿落哥哥作何選擇了。」黑木仁舒了一口氣,「赤井說可以給你一層fbi的身份讓你以後對警方那邊有個交代……」看到椎木英士臉上的不樂意,黑木仁又道「或者是加入我們。」
「加入你們?」
「蝙蝠所行不就是為了晉升到更高的組織嗎?我可以代表琴酒通過你的審核。」
說罷黑木仁好像又想到什麼,眼睛微微一亮「好像還有彆的辦法,反正總而言之,可以給你提供一個組織成員的身份,讓你避免被督查部肅清。」
「當然,還有最後的解決方案。」黑木仁一攤手,「就是放棄椎木英士這個身份,如果不想走fbi的證人保護計劃的話,就讓愛理姐姐帶你偷渡去美國。」
椎木英士看著他,「你似乎沒有考慮殺掉我。」
黑木仁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說呢?你會殺我?」
椎木英士聞言笑得直咳嗽,他一邊笑一邊哭,將頭側到一邊不讓黑木仁看。
多少年了,他於陰暗中前行,不敢相信任何人,不敢暴露自己絲毫,將隱晦與卑劣刻在了所行所思的每一刻。
可現在有人相信他。
這個在幾個小時前還是最大的敵人,因為少年時的情誼,輕而易舉的相信了他。
「陽平,我現在終於懂了。」椎木英士看著黑木仁,後者一臉懵懂不明所以。
「當初為什麼敬樹說,不該放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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