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仁不禁看向黑衣騎士,對方是新出醫生扮演的這個他知道,但是剛剛的聲音明顯不是新出醫生的聲音吧。
於是他好奇的問道“這位先生是?”
黑衣騎士手頓了頓,用另一隻手摸了摸這個頭盔,壓低嗓音道
“斯佩特。”
黑木仁“……”
他剛剛有認真看話劇,知道你演的角色的名字。
“既然如此,鴻上小姐還有什麼話要說的嗎?”服部平次連忙打了個圓場,因為腳底下的柯南剛剛踹了他一腳。
身為柯南的好基友,自然弄懂了他是想讓自己轉移一下話題。
鴻上舞衣的確沒什麼可說的了,證據都被人找到了那她還說什麼?隻是笑了笑對著浦田耕平剛剛坐的座位露出了仇恨的目光。
“他根本不配做個醫生。”鴻上舞衣用平淡的語氣描述著事實,“他即將獲獎的那個學說根本就是錯誤的,錯誤的病例原先就在醫院。”
“後來……後來他為了這個名,下手殺害了那個病人,這樣他的學說就能夠成立了。”
“在彩子拒絕他的求婚後,他鬱悶之下和我出去喝酒,喝多了才將這件事對我說了出來。”看了一眼有些震驚的眾人後,鴻上舞衣的笑容突然就嘲諷起來“不知道他是出於愧疚還是什麼彆的,但我當時說,像他這樣的醫生,會遭報應的。”
“舞衣……”作為好友,野田夢美知道舞衣對於醫生這種神聖的職業有多麼的喜愛。
同樣作為醫生且想用職業之便殺人的淺井成實雙拳逐漸握緊,接著感受到胳膊被人捏住後微微一愣。
回頭一看,是努力給他一個溫暖微笑的黑木仁。
“彆想太多。”黑木仁輕聲說道,“那是過去,不是你的未來。”
淺井成實不知為何心情突然就放輕鬆了,回給黑木仁一個微笑後又看向即將被警方帶走的鴻上舞衣。
“老板有辦法讓她快些出來的吧。”他語氣很輕,不注意的話根本聽不見。
“我出手的酬勞可是很多的。”黑木仁不置可否。
“我一直以為溫人君是個內向溫順的好孩子,但老板今天卻特意告訴我他不是。”淺井成實輕聲道“難道不是在給我暗示嗎?”
“在糖果屋的期間,我會注意他的一言一行。”
“鴻上小姐會感謝你的。”黑木仁淡淡的笑到,目光掠過那跟隨著警方想要離開的黑衣騎士,“我出去一下。”
他需要弄懂這個人到底是誰。
可他麵前的攔路虎不止一個。
“原來剛剛黑木先生沒有說錯,你的觀察力的確很敏銳。”大阪黑雞,不對是服部平次上前攔住他的去路,一張黑臉上露出唯一白得發光的牙齒,笑得異常的燦爛。
“仁哥哥好厲害。”江戶川柯南抓住他的風衣,雖然生病中但這聲音還顯得中氣十足,讓人聽出他內心對黑木仁的崇拜。
黑木仁已經看不見黑衣騎士的身影了,他隻好無奈的歎了口氣,先是摸了摸柯南的頭頂,再對服部平次謙虛一句“過獎”。
江戶川柯南在隱忍著不爆發,隱忍中藏著一點點擔憂,生怕黑木仁摸出來他滿頭的發膠。
就在剛剛黑衣騎士上前來的時候,他眼前就一陣發黑,心裡暗罵那偵探欲上頭的大偵探無數次,卻還是在第一時間和服部平次通了氣,告訴他黑衣騎士就是工藤新一扮演的。
那麼唯一知道工藤變小且身高相符能夠扮演他的自然就是灰原哀了。
對,這個剛剛叫了“仁哥哥”的柯南,其實是灰原哀扮演的。
天知道她是怎麼忍著不適叫出口的,又是怎麼個心情被黑木仁像摸狗一樣摸頭的!
天知不知道無所謂,反正黑木仁是不知道的。他一直以為今天柯南的沉悶是因為他感冒了,嗓子難受才不怎麼說話的。
於是在服部平次的盛邀下,黑木仁和他討論了十分鐘的對於剛才案件的詳細剖析,討論到服部平次都快忘記自己其實是來替工藤打掩護的了。
因為談到案件真的很令人上頭啊。
還是“江戶川柯南”踹了他一腳,讓他回過神來,草草說了兩句話後拉著柯南就走。
好在之前有從毛利蘭那裡聽到過柯南和服部之間關係很好的事情,黑木仁對這一場麵並不感覺意外,隻是微笑著揮手送彆二位。
他接下來要去完成剛剛答應淺井成實的事情,順路的話去拜訪一下獄中的朋友也不錯。
毛利蘭追上了黑衣騎士的腳步,她一身公主裝還沒有換下,就這麼跟著騎士朝校園內偏僻的小樹林走,絲毫不怕被帶到什麼危險的地方。
與其說是不怕,不如說是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外加對這個黑衣騎士的那種莫名的熟悉感。
遊園會外來人員還是很多的,自然不伐一些奇裝異服或者spy愛好者,因此一路走來也隻是引起了一點點的關注,連騷動也沒有。
想必關注度還是因為毛利蘭穿上這身之後實在是太漂亮了。
走入小樹林停下腳步的黑衣騎士內心這麼想著,接著回頭就看見剛才在台上光芒萬丈令他心動到忍耐不住將她擁入懷中的主角。
毛利蘭看向他的眼神十分的複雜,那種即將宣之於口的複雜令黑衣騎士心口微微一痛。
「蘭。」
“你是不是……”毛利蘭緩緩的上前一步,聲音輕柔,“是不是……是不是……”她說了好幾遍,卻是不敢將那個名字宣之於口。
“摘下我的頭盔。”黑衣騎士不複剛才那故意裝出來的低啞聲音,而是用另一種小蘭更加熟悉且絕對不會認錯的聲音說道。
毛利蘭身軀微微一頓,接著伸出手來碰到騎士的麵具,原本帶著複雜情感的眼神逐漸泛紅,輕輕的將麵具摘下來。
麵具的背後露出一張她熟悉的臉來,帶著那肆意的笑容,嘴巴一張一合的說著
“小蘭,我回來了。”
“新一……”毛利蘭手中的麵具落到了草坪上,滾動了兩圈,而她則是上前一步用儘力氣將人抱住。
“你終於回來了。”她不知為何有些想要哭,但又知道這是個喜悅的時候不應該哭出來。
“是,我終於回來了。”工藤新一努力的說道,接著忍不住麵容扭曲,將原本想忍著不說的話不得不說出口
“所以你輕一點,我快喘不過氣了——”
毛利蘭的力氣,誰體會誰知道!
不過不好意思,像是這種甜蜜的體會恐怕隻有他一個人可以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