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不長眼的東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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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婉兒眼眶霎那間紅了,淚水在裡麵打著滾,似落不落,看起來好不可憐。

時依眉心微擰,心裡暗暗感歎:看來無論哪個年代都有這種心機小白蓮啊。

看著秦婉兒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樣,時依輕蔑一笑:“你不用緊張,你做為一個賤妾,理應為楚家開枝散葉,這是件天大的好事。”

聲音一頓她又道:“再者我已打算與夫君和離,正好給你騰個位子,你理應謝我才對?”

秦婉兒可憐巴巴看向楚逸帆,桃花眼一擠,兩行淚無聲順著臉頰滾落。

“逸帆,我是不是哪裡做的不好,得罪了依依姐,她說的話我怎麼聽不懂?”

“時依,你趕緊向婉兒道歉,還有婉兒懷孕了,需要吃點好的,你去買一些排骨煲湯給她喝。”楚逸帆衝著時依吼道。

時依飛起一腳踹到了楚逸帆的肚子上,不緊不慢說:“我方才已經給過你臉了。”

她這個暴脾氣,能容忍這倆貨在她麵前嘚瑟那麼久,已經給足了他們麵子。

她堂堂正妻,給一個賤妾道歉,還要給她煲湯喝!?

這是哪門子的規矩!?寵妾滅妻的大渣男。

不長眼的東西,非要將她惹火,這個年代是不能殺人。

若在大秦國,她早就揮起一劍,將這負心漢和賤妾斬於劍下了。

“時依!”楚逸帆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痛苦地捂住腹部。

時依臉上依舊掛著笑:“若夫君不是去領和離書,趕緊給我滾出去,我沒空看著你帶著一個賤妾在我麵前秀恩愛。”

“你,你說什麼?”楚逸帆氣的血液倒流。

時依笑臉盈盈,一字一頓道:“我說你趕緊帶著你的賤妾滾出去。”

楚逸帆氣的滿臉通紅,時依這個賤人怎麼回事!?從昨晚開始,她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這賤人是被鬼怪附體了嗎!?語氣動作都透著詭異。

叮鈴鈴——

正在這時楚逸帆的電話響了,他從褲子口袋掏出手機,手一劃點了接聽。

宋雅詩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兒子,接住時依了嗎?”

“媽,時依那女人瘋了,剛剛她又打我。”楚逸帆瞪了時依一眼,聲音中掛著哭腔。

宋雅詩耐著脾氣哄道:“兒子啊,媽媽跟你說,今天是淩老爺子的生日,淩老夫人有塊傳家玉墜意外摔壞了,隻有時依才能修複好,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務必將她帶出來。

淩氏我們可得罪不起,而且聽聞你的那個小叔子淩司夜昨晚回來了,他可是咱們圈內的太子爺,淩氏以後肯定要交給他管理,你要和他搞好關係知道嗎?”

時依聞言皺了皺眉,這也不難理解,楚逸帆為何一直說要與原主和離卻遲遲沒行動。

原主爺爺是修複玉器古董的專家,原主是由爺爺帶大的,繼承了爺爺的衣缽,無論多難修複的玉器她都能修複好,且堪稱完美。

“媽……”楚逸帆氣的緊了緊拳頭。

宋雅詩壓低聲音道:“兒子,時依就是一個沒腦子的貨,她那麼愛你,你就哄她幾句,她肯定會乖乖聽你的話。”

楚逸帆強製將怒火壓下:“媽,兒子聽你的。”

“真是媽的乖兒子。”宋雅詩笑道。

電話掛斷後。

楚逸帆對著秦婉兒使了個眼色,秦婉兒很識趣地離開了。

隨後楚逸帆看向時依,討好的語氣說:“你趕緊收拾一下,跟我一起去參加淩老爺子的生日宴。”

時依撇撇嘴:“怪哉,怪哉,夫君竟然會這麼好脾氣和我說話,我還真是有點受寵若驚呢!?”

“那你跟我去吧?”楚逸帆衝她眨眨眼。

“沒空。”

這男人竟然衝她擠眉弄眼!?

時依胃裡頓時排山倒海,差一點把方才吃的那半個蘋果吐出來。

這渣男跟昨日的那美男子一比,就好比地上泥和那天上雲。

“你,時依,你非要這樣嗎?”楚逸帆皺了皺眉。

時依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我們是相看兩相厭,強行在一起隻會相互折磨,你若不想再挨打,趁早給我一紙和離書,自此你我一彆兩寬,再無瓜葛。”

楚逸帆心一橫說:“好,你陪我去參加淩老爺子的生日宴,明天我就帶你去領離婚證。”

“成交。”時依硬聲說。

時依收拾了一些修補玉器的工具,隨著楚逸帆出了門。

雖然有原主的記憶,可看到汽車的那一刻,她還是忍不住覺得稀奇。

時依坐上轎車,透著車窗看著一幢幢的摩天大樓,川流不息的汽車,內心激蕩不已。

她忍不住又暗歎了一句:這些後生都成精了,建造的房子實在高級。

車子啟動。

半個小時後,抵達淩家郊區彆墅。

時依覺得這一切好新奇,可臉上卻異常平靜,她一向是喜怒不形於色的性子。

淩家彆墅是一棟江南風格的古典庭院。

古色古香的清雅小樓,庭院內綴以假山,花草樹木,亭台樓閣和小橋流水。

時依看的眼花繚亂,這裝飾可比皇宮還要漂亮。

院落布置的美輪美奐,豪華長桌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高檔自助菜品,山珍海味,一應俱全,白酒,紅酒,各種精致點心琳琅滿目。

男賓客都身著筆直的西裝,女賓客們則是穿著豪華禮服,一個個打扮的珠光寶氣。

時依雖身穿一件普通的旗袍,可難掩她出塵的氣質,白皙的鵝蛋臉,眉如翠羽,肌似羊脂,一雙明眸水光瀲豔,顧盼生輝。

可她也少不得被彆人指指點點,能參加淩老爺子的生日宴全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她的穿著跟其他人一比,實在有點過於寒酸。

正與友人相談甚歡的淩司夜看到時依來了,眸底泛出亮光,許是怕她認出,急忙取出墨鏡戴上。

時依一進院子,鬢角發白的淩老夫人顫顫巍巍地迎了上來。

她一把拉住了時依的手:“哎喲,丫頭,你可算來了,老婆子我的那個玉墜被一個不長眼的下人摔碎了,簡直要了我老婆子的命,那玉墜可是祖上傳下來的,孩子,你能修複好嗎!?”

“我,我會儘力的。”

時依覺得這老太太有點過度熱情了,她一向不喜與人肢體接觸,微不可察地將手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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