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我同意“和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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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時依,我就沒見過像你這麼下賤的女人,你不是想要嗎?我滿足你,可就這一次,懷不懷上我們楚家的骨血,就看你的造化了。”

男人輕蔑一笑,語氣諷刺至極。

時依掀開眼皮,映入眼簾的是一片亮光。

身邊還有一個男人在脫衣服,隻是他俊美的五官沒有任何表情,清雋冷酷。

時依感覺到頭疼欲裂,雪白的房頂上掛著比鑽石還閃耀的,不知道是什麼物件?

空氣裡彌漫著一股刺鼻的香味,甚是難聞。

這,這是何地?

她不是在與大明國交戰時,中敵軍的埋伏,萬箭穿心死了麼!?

莫非這裡是陰曹地府!?

正扶額思索著,隻穿一條中褲的男人,俯身將她壓至身下,抬手就要去扯她的肚兜。

“哪裡來的歹人?你要作甚?”時依眸底滿是憤怒。

“時依,裝什麼裝?你這招欲擒故縱在我這裡沒用,你不是跪下來求我碰你嗎?我現在就碰。”男人捏著她的下巴冷笑。

時依大怒:“滾開,你這個無恥之徒。”

“時依,你是電視劇看多了吧?少跟我胡言亂語。”楚逸帆用力掐住她的下巴,嘴角弧度嘲諷,垂下頭就準備去吻她。

時依抬手抵住他的胸膛,一腳踹至楚逸帆的胯下:“浪蕩子,去死吧!”

‘撲通’沒有絲毫防備的楚逸帆,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腳踹到了地上。

莫名地蛋疼——

“時依,你給老子聽好了,這輩子休想讓我再碰你。”

楚逸帆氣的雙眸猩紅,撿起地上的衣服,甩門而去。

這是什麼情況!?

方才那個想輕薄她的歹人是誰?難不成是敵軍派來的?

想對她使用美男計!?若真是使用美男計,這男人的長相委實太過一般。

脾氣還如此暴躁……

時依震驚地打量著這陌生的一切。

頭頂的水晶吊燈璀璨奪目,名貴字畫點綴其間,地板反光的能照出人影,比銅鏡照的還要清楚幾分。

時依雙手攥緊柔的好似棉花一樣的被褥,感覺著柔軟舒適的床榻,額間不由沁出一層冷汗。

這究竟是何地?她從未見過哪個屋內有這些裝飾!?

刹那間,時依感受到頭痛欲裂,潮水般的記憶湧入她的腦海。

她堂堂一個征戰沙場的女將軍竟然穿越了!?穿到了二十一世紀,一個跟她同名同姓的豪門媳婦身上。

原主從大學時期就瘋狂迷戀楚逸帆,死纏爛打追了楚逸帆三年,終於在楚逸帆的‘施舍’下,結下了這場協議婚約。

結婚後這兩年內,楚逸帆一直沒碰過原主,反而對她百般嫌棄。

原主也是卑微到了極點,不僅毫無怨言,還給楚家當牛做馬,楚氏企業沒有珠寶設計師,她將自己設計的圖紙無償提供出去。

直到最近。

她那個惡毒的婆婆找尋原主的錯處,說她這兩年都沒有給楚家延續香火,要將她掃地出門。

為了保住楚家媳婦的位置,在原主的百般哀求下,才有了方才的那一幕。

豈知原主這個傻女人得知楚逸帆要碰她,激動之下服用了大量的‘催情藥’。

在‘催情藥’的催化下,她成功將自己折騰的嗝屁了。

你說巧不巧,她這個古代女將軍穿了過來。

這一切簡直駭人聽聞,除了原主的記憶外,她對眼前的世界毫無認知。

她該如何在這個世界活下去!?又如何能回到她原來的世界!?

時依揉了揉暈乎乎的腦袋,真希望這是一場夢,她將雙眸闔上,又睜開了好幾次,依舊在這個房間。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時依的思緒。

聽著房間內沒有動靜,楚逸帆喪失了最後一絲耐心,若不是剛剛打電話告時依的狀,他媽勸他這賤人對楚家還有點用。

他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原諒她,這個瘋女人剛才竟然敢打他!?

砰——

楚逸帆直接踹門而入,趾高氣揚的語氣道:

“時依,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現在,立刻,馬上,跟我道歉,看在夫妻的情份上,我可以原諒你一次。”

大腦短路了幾秒後,時依垂頭一看,自己身上隻穿著一件透視肚兜嗎?

這是個什麼年代,肚兜做成這個樣子???

時依忍不住好奇心摸了一把,觸感細膩光滑,她嘖嘖喟歎,後生們還真是厲害。

她從衣櫃裡拿出一件長袖衣服套上。

隨後,時依平靜地看向楚逸帆,耐著性子問:“夫君,你有何事?”

楚逸帆愣了幾秒,冷聲說:“時依,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這次不跟你一般計較,你趕緊跪下來給我道歉,不然就離婚……”

“打擾一下,我同意和離。”時依很有禮貌地說。

她有原主的記憶,知曉了‘離婚’和‘和離’的意思大概相同。

在大秦國她可是連皇上都看不上,逃避選秀才上了戰場。

如今又豈能便宜眼前這個……歪瓜裂棗。

楚逸帆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忍著怒火問:“時依,你說什麼?”

時依飛起一腳踹至楚逸帆的胯下,臉上掛著禮貌的笑:“我說跟你和離。”

意識到自己穿越的那一刻她就想明白了。

她就不是那種忍氣吞聲的性格。

前世她中了敵軍的埋伏,萬箭穿心而死,約莫著是回不去了。

既來之,則瘋之。

從這一刻,命運的齒輪開始逆轉。

楚逸帆發出一聲暴天吼:“時依。”

“你鬼叫什麼?我沒有耳聾。”時依笑眯眯斜睨著他。

楚逸帆朝上擼了擼衣袖,上前就準備去薅時依的頭發。

啪——

時依一巴掌抽在了對方的臉上,盈盈一笑:“抱歉,手滑。”

“時依……”

楚逸帆氣的暴跳如雷,怒道:“離婚,我要跟你這個賤人離婚,你竟然敢打我?”

“好啊,誰不‘和離’誰就是孬種。”

楚逸帆眉眼沉冷,語氣愈發冷漠:“時依,彆把事情弄得太難看,當初你是怎麼求著我娶你的,你比誰都清楚。”

她有原主的記憶,當然清楚。

當初原主做了他的舔狗足足三年,向他‘求婚’n次,才如願嫁給了這麼個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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