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對於彆個怎麼想的,分毫不關心。
“老爺子,扯著你的大旗,過了兩把手癮。”
“現在,我也幫你一把吧。”
嗯?
冷不丁的一句話,把吳天順整不會了。
而其餘人,則是一臉不悅。
這小子狐假虎威,借用老爺子的威風也就算了。
現在,還說什麼幫一把。
難不成,他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院長張德貴冷哼道:“年輕人,不懂說話,就少說兩句。”
“老爺子來我們醫院,是有正事,可不是陪你在這裡胡鬨的。”
吳天順點頭道:“小友,我這邊的確有正事,再會!”
葉雲笑道:“我就是知道吳老你有正事,才開口的。”
“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吳老應該是來醫院,探望重要的病人吧。”
“而且,病人的病情,還沒解決!”
此話一出,吳天順離開的腳步,立刻頓住。
他驚訝道:“不錯,我的確是來醫院看望家人,但病情並不樂觀。”
“隻是,你又如何知道的?”
張德貴嗤笑道:“吳老,你這般有名望的人,走到哪裡,都會有小人,為博得你的賞識,提前布局。”
“顯然這人,就是其中之一!”
吳天順卻不這麼看,搖頭道:“不會。”
“且不說,我相信這位小友的為人。”
“另外,我兒子一直秘密養在你們醫院,知道的人不多。”
葉雲恍然:“原來,生病的是吳老你兒子。”
“怪不得,吳老你看似老當益壯,眉間卻愁緒堆積。”
吳天順苦澀一笑:“老夫一輩子,快意江湖。”
“雖說此生,也算是圓滿了。”
“但唯獨,犬子不幸,半身癱瘓已經三年。”
“我請遍周邊名醫,都無可奈何啊。”
葉雲道:“或許,我可以一試!”
吳天順一挑眉:“小友你,難不成還懂醫理?”
葉雲淡然道:“略懂一些。”
張德貴趕緊道:“吳老,這小子一看,就是個騙子。”
“從剛才起,就借用你的麵子,去對付蘇家。”
“現在,還想在你麵前表現,可不能被他忽悠了。”
吳天順當即,有些猶豫。
葉雲隨意道:“所謂醫不叩門,我本不該主動提這事。”
“但正如我所說,剛才吳老給我出麵了,我這人不喜歡欠人情。”
“你兒子,半身癱瘓的原因,我想,是被高人所傷吧。”
簡單一句話,令吳天順,當場臉色大變。
“你小友你,竟然知道這事?”
葉雲微笑不語。
話都說這份上了,吳天順要是還不信任自己,那就作罷。
後者猶豫片刻,咬牙道:“葉雲小友,要是你真能,醫治犬子。”
“我吳天順以後,和你同生共死。”
“在江南市地界,小友但凡有所需要,我老吳,任憑驅使。”
葉雲搖頭道:“不必,我就是還吳老你的人情,帶路吧。”
張德貴大驚:“吳老,吳少可是一直,都由我們醫院負責的,您怎麼”
吳天順冷聲打斷:“張院長,三年來,我在你們醫院,已經花了將近一個億。”
“但是我兒,一點起色都沒有。”
“既然如此,你不必再多說。有些話,我不想鬨得,雙方臉上都掛不住。”
張德貴立刻不說話了。
看向葉雲的目光,充滿冷意。
這個不知哪裡冒出來的傻帽,竟然妄圖去醫治吳天順兒子。
哼,人要是能救得回來,也不可能拖三年。
一個必死之人,他倒要看看,這個叫葉雲的蠢材,如何表演。
蘇珊並未跟去,一個人先行走了。
吳天順的獨子吳鵬飛,臉色蒼白躺在重症監護室。
周圍,二十四小時,有名醫護士看護。
為了這個獨子,吳天順這位古玩界大佬,可是下了血本,花錢無數。
“什麼?吳老你讓這麼一個旁門左道來給吳少醫治?這簡直太亂來了。”
“我們可是,請來了無數的專家,還有國際友人,都沒辦法。這人何德何能,可以治療吳少?”
“吳老,千萬不能被他騙了。我的建議是,直接將他轟出去。”
當張德貴,陰陽怪氣將葉雲前來給吳鵬飛治療的消息,放出來後。
在場的一眾名醫,立即不屑叫了起來。
張德貴嗬嗬一笑:“吳老,你也看到了,實在不是我一個人這樣認為。”
“而是在座的,哪一個不是江南市醫學名家,他們都一致認為,這人壓根就不行。”
吳天順看向葉雲:“小友,你看,有辦法嗎?”
葉雲一臉平淡:“簡單!”
將吳鵬飛身上的被子掀開,開始了檢查。
張德貴等人,一個個嗤笑不已。
都覺得葉雲在裝腔作勢,等著看好戲。
“吳老,之前你說,給吳少前前後後,花了一個億的治療費是吧?”
葉雲檢查完畢,突然問了一句。
吳天順道:“不錯,我兒一直住在張院長這裡,我給他安排的陪護,是最高級彆的。”
“三年下來,一個億已經冒頭了。”
葉雲啞然:“一個億?嗬嗬,張院長你們醫院,還真是吃人不吐骨頭啊。”
張德貴勃然大怒,指著葉雲:“豎子,你彆在這裡含血噴人。”
“你知道我們,給吳少的護理,有多昂貴嗎?”
“儀器,我們用的是國際,最先進的。”
“而陪護的醫療小組,都是我們醫院的頂級醫生和護士。”
其他專家名醫們,也跟著對葉雲,怒噴起來。
葉雲麵帶譏諷:“好一個國際先進儀器,好一個頂級醫療小組。”
“也得虧是吳老爺子,這般家底殷實的人。”
“要是平民百姓,還不得被你們這些庸醫吸乾血?”
話落!
葉雲在吳鵬飛癱瘓的下半身,快速疾點。
每一下,都準確落在吳鵬飛,早已僵硬的穴位上。
隨後,葉雲不發一言,開始給吳鵬飛推拿起來。
一個老中醫眼皮一跳,失聲道:“點穴推脈手法?你竟然會這等古法?”
葉雲瞥了他一眼:“看來,你們之中,也不全是廢物。”
那名老中醫,氣得花白胡子亂顫:“混賬,彆以為你會點皮毛,就敢在這裡目中無人。”
“隻是以這門古老手法,想要治好吳少已經壞死的下身經脈,不過是妄想。”
葉雲不屑一笑。
手上的動作,再次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