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一看就知道是什麼情況。
無非就是躲在棺材裡的兩隻屍鬼感覺到了危險,所以將棺材蓋給吸住了。
既然掀不開,那就直接砸爛好了。
林北一揮手,夏侯武跟封於修兩人一同走了上去,手上還拎著個大鐵錘。
作為出色的保鏢,車上多帶幾樣工具也是合情合理的,王建國甚至掏出了一台電鋸,看他那一臉興奮的模樣,似是很想嘗試一下電鋸鋸僵屍的滋味。
兩人走上前後,相視了一眼,隨即一同出手,掄圓了手中的鐵錘,朝眼前的棺木砸了過去。
兩人都是內外合一的宗師級人物,力氣也比普通人要大得多。
一錘子下去,頓時將棺木砸出一道口子。
光線照射進去,裡邊的屍鬼發出一陣陣慘叫,但依舊不敢冒頭。
夏侯武跟封於修兩人也沒有要停手的意思,一錘又一錘的往棺材砸去。
很快,這兩口上好的棺材便被砸了個稀巴爛,避無可避的兩隻屍鬼被陽光照射在身上,如同被潑了硫酸一般。
在一聲聲慘叫中,化成了一堆灰燼。
風一吹,直接給揚了。
現場隻留下一身白色的病服,證明這兩隻屍鬼曾存在過。
這件病服還是那隻被三宅一生製造出來的屍鬼的,至於三宅一生則連根毛都沒留下。
林北皺了皺眉,轉頭朝馬小玲三人問道:“有沒辦法可以讓普通人探查出鬼怪存在的道具?”
馬小玲沒有說話,她向來是憑借著法術探尋鬼怪,並不擅長開發道具。
張天愛亦然,他走的同樣是傳統修道人的路子。
反倒是雲清,他摘下了手腕上的手表,遞給林北道:“老板,這是我新開發出來的工具,專門用於探尋鬼怪,但隻有在距離不超過一百米的範圍才能起效。
對於那種已經成精,懂得隱藏自身的也起不了作用。”
林北看了一眼,表蓋可以打開,裡邊是類似於指南針一樣的東西。
“有辦法量產嗎?”
雲清撓了撓頭道:“量產是沒問題,但成本有點高。”
林北笑道:“隻要能量產就行,回去你多做一些出來,需要人手的話,我這裡有,指不定靠著這個,你就能財務自由。”
雲清先是一愣,隨即兩眼放光的問道:“老板,你是想拿出去賣?”
林北點頭道:“沒錯,之前我們遇到的那些僵屍和鬼怪就不說了,光是眼前的這個鬼子大佐,跑出來那麼久的時間,誰也不知道它咬了多少人,總不能一個個上門去檢查他們的脖子上有沒有牙洞。
讓這些屍鬼流落在外,始終是個隱患,必須趁早解決。
我會跟差佬那邊談,指不定能成為一個長期合作的項目。”
聽到這話,雲清高興得直哆嗦。
而馬小玲跟張天愛兩人一臉豔羨的看著他,他們也想要這種發財的機會。
隨後林北將那隻手表交給夏侯武,讓他給阿信送過去。
差佬給的錢總共就那麼點,可不包括售後服務。
更何況這事本來就是因為阿信頭鐵,不聽信手下的話,才導致這樣的結果。
林北可沒有給人擦屁股的想法。
順帶還能讓夏侯武去差館裡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僵屍。
要是有的話,就更好了,還能多做一筆生意。
以夏侯武的身手,一般的僵屍遇到他隻有挨打的份,林北也不擔心他會遇到危險。
三宅一生的問題解決了,接下來暫時沒什麼事,林北便準備帶馬小玲三人去看看他剛買下來的辦公樓。
這地方將會成為靈靈堂的總部,也是他入股的資本之一。
然而才剛上車,林北就接到了王建軍打來的電話。
“老板,出了點問題,那個古埕被祁大川的兒子拿下了。”
林北聞言皺了皺眉道:“我不是說了,隻要能拿下古埕,錢不是問題嗎?”
王建軍無奈的說道:“我是給抬價了,但那家拍賣會跟祁大川有關係,還沒敲錘,就被拿走了。”
林北眯了眯眼,沉聲問道:“有沒跟祁大川提過我?”
“提了,不過這家夥就跟中了邪一樣,死活不願鬆口。”
“……我知道了,你在那等會,不要讓他離開。”
說完這句,林北便掛斷了電話。
祁大川雖然是議員,經常在電視上搞一些為名請命的事,但那不過是他拉票的手段。
實際上這人的底線十分的靈活,經常在不同的派係之前來回橫跳。
用牆頭草來形容他,簡直再貼切不過。
林北看向張天愛跟雲清兩人道:“你們先先過去那邊看看,我跟小玲有點事要處理。”
張天愛跟雲清兩人相視一眼後,點了點頭,異口同聲的回道:“知道了,老板!”
星光酒店。
這是位於中環的一家五星級酒店,持有者就是牆頭草祁大川。
這家夥能在花邊新聞比那些明星還多的情況下當上議員,靠的就是鈔能力。
雖然他的立場搖擺不定,但平時還是還是很機靈的,從不得罪任何人。
唯有今天,整個拍賣會的人都看到祁大川父子跟林北的保鏢起了衝突。
還被硬生生的留在拍賣會場,沒法離開。
此時的祁大川手捧古埕,看著倒在地上的那些保安,臉色頓時黑的跟鍋底一樣。
冷冷的罵了聲廢物後,祁大川看向將來保護他的保安打趴下的王建軍道:“我好像沒有得罪過你們老板吧?他這是什麼意思?”
王建軍臉上掛著一絲邪笑,淡淡的說道:“我老板說了,在他過來之前,你不能走!”
這下祁大川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他不想跟林北結怨,但現在人家的保鏢在他自己的地方強留他,顯然是不把他放在眼裡。
就在他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林北帶著馬小玲,還有一眾保鏢走了進來。
他先是看了眼躺在地上哀嚎的保安們,然後才看向祁大川道:“祁議員,你手裡的古埕我要了,你開個價吧!”
這股輕蔑的語氣,直接將祁大川給氣笑了。
“林先生,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的人把我的保鏢打了不說,現在一句話就想要搶走我的東西,是不是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