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執事。”
林帆恭恭敬敬的行禮,然後看向秦羽,露出溫和的笑容:“走吧,師弟,剛剛確實是師兄的錯,還請見諒。”
秦羽沒有任何表示。
這種虛偽之人,他懶得虛與委蛇。
林帆見狀雙眼變得更加老冷漠,但臉上笑容卻是更盛。
兩人離開,朝秦羽住所飛去。
“我的好師弟啊,可以啊,這就學會告狀了,真是不簡單。”
林帆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秦羽麵無表情:“你的意思是讓我誆騙大執事?”
“沒有,怎麼可能?我就喜歡你這種誠實的家夥,你放心,我以後會好好對待你的,你可是我最親愛的師弟啊。”
林帆頗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
秦羽神色平靜的道:“你最好安分守己,我從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林帆斜著眼睛問道:“你在威脅我?”
“我在陳述一件事情,當然,如果你認為是威脅,那就當做是威脅好了。”
秦羽無所謂的說道。
林帆在風雲閣最大的依仗是姚泰。
現如今姚泰已死。
想逃收拾自己,他還沒有那本事。
所以秦羽無所畏懼。
要是太過分了,秦羽不介意使點手段乾掉林帆。
“很好,真是太好了,我在風雲閣這麼多年,還沒見過你這等狂妄的記名弟子,以後日子長著呢,咱們事兒上見。”
說話間兩人來到目的地。
秦羽懶得跟他廢話,麵無表情的道:“風雲閣的規矩都有哪些?勞煩師兄講個清楚明白。”
說話的同時秦羽拿出一塊留影石。
林帆見狀臉皮不由得抽搐了幾下。
“師弟這是何意?”
他原本計劃故意不說一些禁地和重要的規矩,把秦羽坑死在風雲閣,這種事情他以前沒少用過,出事後一口否認誰都拿他沒辦法。
卻不曾想卻秦羽心思如此縝密。
有留影石記錄影像作為證據,如果他還挖坑的話,將來隻會坑死自己。
秦羽風輕雲淡的道:“我記性不好,便隻好用留影石記錄下來,時常查看提醒自己,以免忘記哪條規矩惹出禍事來。”
“嗬嗬,師弟還真是心思聰慧。”
林帆乾笑一聲,心裡像是吃了蒼蠅那麼難受。
無論他如何討厭秦羽,想把秦羽乾掉,此時也隻能努力做出一副溫和待人的模樣,好聲好氣的詳細講解風雲閣的規矩。
他是一點坑都都不敢挖。
秦羽仔細聽講,足足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林帆才講完。
最後他遞給秦羽一枚玉簡。
“這裡麵記載的是咱們風雲閣的功法,名叫《金蟬寶典》,品階雖然隻有宙級中階但極為玄妙,隻要你能成為正式弟子就能得到宙級高階,如果表現的足夠好就能得到宇級的。”
說完林帆便迫不及待的離去了。
他早就受夠了強顏歡笑。
“師兄慢走。”
等林帆走後,秦羽收起了留影石。
看著手裡的玉簡,秦羽多少有些嫌棄。
宙級中階。
這等品階他看不上。
但畢竟是風雲閣弟子需要修煉的功法,秦羽還是把玉簡放在了眉心,龐大的信息像是洪流那般湧入腦海。
消化其中內容片刻後,秦羽露出些許感慨之色。
不愧是能左右南荒局勢的宗門,其底蘊果然不簡單。
這部《金蟬寶典》汲取金蟬脫殼之意創造,能使修士像金蟬那般一次次褪去肉身和神魂中的糟粕,變得更加強大。
要是能這樣無限次的蛻變下去,修士的肉身和神魂便會變得強大到不可思議,成為那傳說中的無上存在。
當然。
這隻是從理論上來說。
雖然品階很低,但對於一般修士來說算是極為難得的功法。
這要是放在南荒,絕對會被瘋搶。
但對於秦羽來說卻不算什麼。
比起他體內混沌之氣對肉身和神魂的改造,《金蟬寶典》差太多了,哪怕是宇級的,也不可能與之相媲美。
秦羽一點修煉的**都沒有。
收起功法,秦羽看了眼天。
夕陽西下,風雲閣上麵的天穹被照成了金黃色,連帶著風雲閣的山嶽也被照成了金色,景色非常好看。
眼看著天就要黑了,不能再去找李瓊瑤了。
“可惜了,這次的係統任務怕是沒法完成了。”
想到今日被大執事拒絕,秦羽就忍不住歎了口氣。
他現在連劉啟龍的屍體都見不到,根本就無從下手。
在風雲閣沒有說得上話的人,他沒有任何辦法參與進去。
想了許久,秦羽也沒想到辦法,最終隻能放棄。
他調整了下心情繼續修煉。
他當然不會修煉《金蟬寶典》,修煉的是《原始混沌經》。
如今他體內的混沌之氣已經愈加濃厚,時刻改造著他的肉身和神魂,變得更加強大,資質也在以穩定的速度提升著。
修為境界距離歸元境中期越來越近。
他感覺現在的自己比當初在南荒時強了許多。
就是不知道比起南荒的那些所謂絕世天才如何。
另一邊。
回到房的林帆氣的咬牙切齒。
“混蛋!簡直混蛋!”
“區區一個記名弟子,竟敢如此欺我!”
“秦羽,我遲早都要弄死你!一定要弄死你!”
一陣發泄後,林帆的心情總算是好了許多。
然後梁夢琪那絕世容顏不由得在心頭一再浮現,林帆眼中閃爍著逼人的**之光,差點沒流下口水來。
“梁夢琪,我一定要得到你!”
“用那雙修秘法得到你的元陰,我的資質必將大幅度提升,一夜之間便能突破至融道境!”
“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等少閣主他們回來,我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想到少閣主等人堪稱逆天的資質和戰力,林帆心中升起濃烈的緊迫感,不由得握緊了雙拳。
他的資質在風雲閣並不算強。
姚泰曾經斷言,以他的資質此生最多也就融道境大圓滿,想要踏入化天境絕無可能,這成了他一直難以抹去的心病。
原本他已經接受了這樣的命運。
直到遇到梁夢琪,他又燃燒起了希望的火焰。
所以他才會如此的迫不及待。
也正是因為如此,在帶梁夢琪回來的路上,他表現的過於熱情,以至於梁夢琪對他產生警覺,回到宗門後根本都不見他。
所以他必須要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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