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這個時候,秦羽腦海中響起了係統的聲音。
【叮!係統任務發布,將反賊喬興繩之以法。】
【完成任務,你將獲得大量推演時間,和一部玄妙至極的功法。】
秦羽臉色頓時苦了下來。
玩呢?
喬興可是在在邊境帶病,難道要千裡迢迢的跑過去抓人嗎?
麵對十萬精銳,哪怕是一品大宗師也得跪,這分明就是讓他去找死!
“係統,可以取消任務嗎?”
等了好久,也不見係統回複,秦羽又問。
“我選擇放棄任務,輕重新發布任務。”
又等了許久,係統依然沒有回複,他知道這任務怕是沒辦法取消了。
秦羽長歎了口氣。
等他修煉到一品大宗師境高級時,可以嘗試著去捉拿喬興。
最保險的是修煉到先天境,才能在千軍萬馬捉拿喬興,然後全身而退。
可他覺得自己根本等不到那一天。
因為出了這種事情,暴怒的乾武帝肯定會派人剿滅血狼軍,乾掉喬興。
如果不想妄動兵戈的話,也有可能派人刺殺喬興,和其他將領。
所以在他看來,這個任務注定要失敗,沒有任何懸念。
現在隻能希望喬興被乾武帝乾掉後,係統能發布新的任務了。
呼——
吸——
秦羽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下情緒,決定不去想這些,好好修煉提升修為。
他掌握的功法,足矣讓他成為這個世界最頂級的存在了。
沒過多久,有下人前來稟報,說薛向明求見,秦羽讓人把他帶到客廳。
見麵後,薛向明撲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神情激動,整張臉都紅了。
“駙馬爺……”
他話說到一半,見周圍有下人在場,瞥了一眼,隨即閉上了嘴巴。
“你們都下去吧。”
秦羽揮了揮手,心中已經猜到薛向明為何如此激動,為他的謹慎暗自點頭。
等下人離去後,薛向明這才開口。
“駙馬爺,我突破了!”
“我已經是三橋小宗師了!”
“真是沒想到啊,我薛向明這輩子還有踏足這等境界的機會,駙馬爺的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
對此秦羽一點都不感到意外。
受製於武道資質,薛向明困在四品武師境已經多年。
如今修煉易筋經提升資質,短期內突破完全在他的預料之中。
而且這還是個開始而已。
秦羽鞭策道:“不過區區三品小宗師而已,算不得什麼,隻要你勤學苦練,他日成就一品大宗師又有何難?”
他這麼一說,薛向明也冷靜了下來,重重的點了點頭,神色堅定。
“駙馬爺您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說完頓了一下,薛向明又說:“我已經向辭去了大理寺的差事,決定侍奉在您左右鞍前馬後,還望駙馬爺你能應允!”
秦羽有些意外。
這個家夥竟然辭掉了大理寺的鐵飯碗,而且在做這個決定之前都沒有黑自己通個氣。
秦羽確實需要一個忠心之人侍奉左右,但這必然會使薛向明知道她更多秘密。
所以必須謹慎。
要保證薛向明沒有任何問題才行。
“我想想……”
秦羽麵露沉思之色。
心裡則暗自算了一下時間,對係統喊了一聲。
“推演過去四天,他都做了什麼。”
【叮!推演開始。】
【那天中午,薛向明正在家裡修煉,楊雄找了過去,說明身份後,兩人一起執行宿主安排的盯梢任務。】
看到這條消息,秦羽才想起楊雄,那個投靠了自己的,五城兵馬司的吏目。
自從喬俊被曹景雲抓捕的消息傳出去後,就再也沒有來找過自己。
想必是得知比消息後,覺得大仇已報,了無牽掛去找其他營生去了吧。
秦羽也沒有太過在意,繼續推演薛向明,直到推演到今天來到府裡,他的心徹底放了下來。
這些天薛向明沒有接觸其他任何人,結束盯梢任務後就在家修煉,就今天早上去了趟大理寺辭掉了差事。
非常乾淨。
值得信任。
“好,那你就跟著我吧,做我的貼身近衛,住在我府上。”秦羽答應了下來。
薛向明大喜:“多謝駙馬爺!”
……
這一日。
三皇子李政帶著家仆近衛,坐著馬車,浩浩蕩蕩一行人朝城外走去。
對外的說法是,今日三皇子殿下心情大好出城遊玩。
實際上坐在車內的李政,臉色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了。
他的心情非常糟糕。
因為他在今早收到一份密信,有人要在城外一風光秀麗之地見他。
這個人不是彆人,正是統領十萬雪狼軍,如今正在被乾武帝暗中捉拿的喬興。
他怎麼都沒想到,喬興竟然膽大包天到敢來帝都,簡直就是在找死。
現在誰招惹上此人都是一個大麻煩,李政已經打定主意乾掉喬興以絕後患。
很快,一行人來到約定地點附近。
李政屏退隨從,隻身來到約定地點,卻沒有見到喬興,而是一個長相普通,一副獵人打扮的中年男人。
“卑職拜見三皇子殿下!”
李政左右掃視一圈,臉色陰沉的問道:“你是何人?”
“喬將軍麾下近衛軍統領,胡斐。”
“本皇子憑什麼相信你?”
“殿下請看。”
胡斐雙手遞上一份密信,乃是喬興親手所書,證明了他身份的可靠性。
李政臉色更加難看。
“喬興怎麼沒有來?”
“回稟殿下,將軍有要務纏身不便相見,屬下可代替將軍。”胡斐恭恭敬敬的道。
李政臉色更加難看:“你是什麼東西,也配跟我說話?叫喬興過來!”
說完扭頭就走。
胡斐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三皇子殿下,您莫不是要過河拆橋?彆忘記了,喬將軍和血狼軍,可都是你的人啊。”
“混賬!”
李政爆喝一聲,速如閃電,頃刻間衝至胡斐麵前,抬手就是一個耳光。
啪!
胡斐直接被抽飛,撞斷一棵樹才停下,臉色變得蒼白如紙,噴出一口鮮血。
他掙紮著爬起來,呸的一聲吐了帶血的吐沫,拱了拱手。
“殿下,氣出完了,是不是可以說正事了?”
李政沉默半晌後,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說,他到底想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