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作長腿禦姐的蛇妖捂著臉:“卑賤的人類,你竟還敢打我?我爹都沒打過我,啊啊啊我要殺了你!”
“咚咚咚。”
蛇妖掄起狼牙棒,發了瘋似的砸在柳逸雲後背。
柳逸雲依舊無所謂,伸出手指在那撓耳朵。
不知打了多久,蛇妖已經累得氣喘籲籲,看見柳逸雲依舊毫發無損,她不由得停了下來。
柳逸雲還在疑惑怎麼回事時,他轉過頭,正準備又嘲諷一波。
不過看到蛇妖那一滴滴香汗,滴落在單薄的衣衫上,隱約勾勒出一絲輪廓。
他吞咽了一下口水。
媽的,難怪許仙會跟白素貞在一起。
蛇妖滿臉疑惑地盯著柳逸雲:“卑賤的人類,你到底是誰,你怎麼可能這麼硬?”
聞言,柳逸雲一臉不屑:“嗬嗬,男人就得硬,有機會給你看看更硬的。”
“你還打不打了?不打了給哥跳個舞。”
“呼!呼!你叫老娘給你跳舞?”蛇妖氣得渾身顫抖,立即拿起狼牙棒又朝著柳逸雲掄了過來。
柳逸雲見狀,大怒。
“靠!給你臉了是吧!”他直接挽起衣袖,跟蛇妖開始乾起架來。
你一棍我一拳,你一棍我一拳
雖說蛇妖本是金丹修為,不過在鎮妖獄陣法的壓製下,她現在也就堪堪能發揮出煉氣九重的實力。
已知,她打在柳逸雲身上等於撓癢癢,柳逸雲打在她身上能造成輕微傷害。
請問,半個小時後會如何?
半個小時後,蛇妖全身上下青一塊紫一塊,頂著一對熊貓眼,右手扶著腰,嘴裡還在嗷嗷叫個不停。
“哥,彆打了,彆打了!我跳,我跳還不行嗎!”
柳逸雲也真是個變態,好好的嗨絲長腿禦姐,居然給人家打成這個鳥樣。
最終在柳逸雲的善解人意下,蛇妖隻好跳起人類的舞蹈來。
柳逸雲雙眼放光,今日真是大飽眼福了。
“不錯不錯,要是再穿清涼點就好了。”
三個小時後,一臉幽怨的蛇妖癱倒在地,她從未見過柳逸雲如此無恥如此變態的人類。
累死老娘了!
那柳逸雲還非要手把手教她跳什麼青海搖,什麼搖花手,手還不老實一直在那七上八下。
柳逸雲一臉滿足地從牢房裡走了出來,心裡想著下次說什麼也得帶根鋼管來。
嗨絲禦姐跳鋼管舞,包好看的。
走出金丹蛇妖的牢房,柳逸雲已經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去下一個牢房轉轉了。
蒼穹聖地的鎮妖獄總共有四層,第一層關押的是金丹期以下的妖獸,第二層是元嬰,第三層是化神。
至於第四層,他的印象中還從未有人去過,按境界來看應當關押的是煉虛大妖。
不過這些都與他沒關係,他隻是一個煉氣期的雜役弟子,隻能在第一層巡邏。
二三四層他都去不了,級彆不夠。
他現在雜役弟子的身份,隻能算是鎮妖獄的臨時工,放在整個蒼穹聖地中,都是最底層最底層的牛馬。
想要去第二層,至少需要成為鎮妖獄的正式獄卒。
隻有當他突破到築基期後,擺脫雜役弟子的身份,才能成為鎮妖獄的正式獄卒。
當然,築基期也可以申請成為外門弟子,不過他目前還是隻想待在鎮妖獄白嫖升級。
雖然現在二層去不了,一層的金丹妖魔已經夠他用了。
現在距離煉氣五重也就一步之遙,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突破到築基期。
他正準備前往另一個牢房,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道有些虛弱的聲音:“柳逸雲,該換班了。”
柳逸雲:“”
他這才想起,鎮妖獄實行每日八小時,上五休二的工作製,現在已經到了換班時間了。
要是放在今日之前,柳逸雲肯定巴不得早點換班,但是現在有統子哥了,還換什麼班?
鎮妖獄就是我家。
這裡妖物長得又漂亮,身材又好,說話又好聽,還會跳舞,我超愛這裡的。
我就要住這裡,我不走!
心裡雖是如此想道,柳逸雲還是無奈地答應了:“來了來了。”
他倒是想住在這,可惜鎮妖獄的製度不允許。
像他們這種修為低下的雜役弟子,每日待在這裡的極限就是八個小時,時間越長,越有走火入魔的風險。
要是他強行要求留在這裡,肯定會被他人懷疑,說不定會被當成“妖奸”,就等著他人鬆懈的時候將妖物放出來。
他還擔不起這種罪名。
他可是清楚地記得,他隻是不會受到妖物的傷害,可沒說不會受到修士的傷害。
若是被鎮妖獄的其他修士懷疑,一巴掌給他秒了他也沒地兒說理去。
修為起來之前還是得低調行事。
他現在的行事準則就是,麵對修士,我唯唯諾諾。
麵對妖物,我直接重拳出擊。
可不是重拳出擊麼,那蛇妖被他揍得老慘了。
和那臉色滲人的同僚換班後,柳逸雲很快就出了鎮妖獄。
他心裡清楚,這個同僚沒有多少時日可活了。
原本柳逸雲的狀態和他差不多,不過一連突破兩層境界後,他感覺腰不酸了腿不疼了,身上沒有一點虛浮感。
這時他才發現,天已經漸漸亮了起來。
自己這個夜班過得真快,難怪,哲學家酒桶——古拉加斯曾說過,歡樂時光很短暫。
雖說剛忙了一宿,不過他並沒有選擇回去睡覺。
看了三個小時蛇妖跳舞,他現在精神抖擻,沒有絲毫困意。
他直接朝著蒼穹聖地的功法樓快速跑去,準備學一手功法。
跟妖物戰鬥老是拳打腳踢的,太丟麵兒。
由於天色還早,功法樓幾乎沒有什麼人。
柳逸雲拿出他的雜役弟子身份令牌,直奔功法樓一層而去。
以他一個嗎嘍雜役的身份,現在也隻能進入第一層。
第一層的功法最多,但皆是一些煉氣低階功法,築基功法少之又少。
除了功法外,還有些奇奇怪怪的書籍。
比如什麼《我和仙子不得不說的故事》,《大乘期大佬愛上天資平平的我》,《一句話,讓宗主為我花一百萬靈石》。
當真是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