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在說苦,殊不知苦從何來!
每個人生與天地之間,受儘了靈氣的供養,無中生有化為小粒,認清天地之變,風化中有了思想,化人身,受靈雷所動,逐漸成為了天地人形。
我們有著很高的智慧,卻被埋沒在了邪思邪見上,出生時我們會哭,因為看到前世之思。我們會笑,因為看到前世之作。形成念想,認清父母。
我們會長大,成長中會發生很多意外,父母可能會在瞬間離世,我們也會在瞬間死亡,這時我們會生出很多想法,活著的意義在那?爭鬥的意義在那?開心與不開心又是為何?我們為什麼要互相妒忌?一切原因是為何?
有的人生來就有命,有的人生來可憐,受人排擠,受人唾棄,受人冷落,記得仙人曾經說過,有福之人皆是前世之功,可憐之人則是前世之過,這樣的話反複說了千年甚至萬年,若不是在行動中無法前進,誰會信這是真的?
人不能自大,也不能低調,天意隻是做事時的一個借口,離了天意就是人心,或許這就是事實,如果說天意能決定一個人的生死,不如說天意隻是讓人有了自我安慰的借口,消愁對待生活的態度。
成功與失敗的人各有不同,仔細看你就會發現有一個共同特點,成功之前沒人信天意,成功之後天意總掛在嘴邊,往往失敗的人取決於自身的思想。
刷!
一股風吹動門框,高雄停止了想法,手中的珠子也不在轉動,緩緩起身就走向門口,一縷陽光讓他精神煥發,又看向了走來的侍衛,問道:“是不是他來了?”
侍衛點頭道:“首領,唐燦來了,就在‘有來有去’客棧待著,一共兩人,估計很快就會來見你。”
高雄沒在說話,內心翻雲覆雨,目光中加雜了很多回憶,那時年輕氣盛,三族爭的麵紅耳赤,與唐燦的爭鬥無時無刻在發生,三人也由此要比個高低。
“唐燦,我不信你能贏我。”高雄咬牙切齒道。
“我們以鬥了好久,不僅沒滅了你的心思,反而讓你更加猖狂,你的怒火何時才能消散!”唐燦有點惋惜。
“我高雄向來好勝,今天定要與你比個高低。”
“那就來吧!”
刷!
高雄使出了鬥士之焰,唐燦立馬接招,每一招都是天喜宗最高修為,為了爭奪東地兩人打了三天三夜,最終高雄不是唐燦的對手,被唐燦一掌打在了地上。
“唐燦,縱使這樣我也不會服你。”
“高雄,我隨時等你來戰。”
高雄忍著痛坐了起來,目光布滿血絲,氣的直喘大氣兒,瞅著唐燦的背影道:“我今天敗給了你,失去了我在東地的地位,從此我們不相往來。”
唐燦歎道:“也罷,你若不想見我,我又何須留情!從此我與你不在有瓜葛,我隻要我的東地,你隻管去你的南地,我們兩個不管後人如何,就在這分出界限,我唐燦決不會踏入你南地半步。”
“唐燦,我們的爭鬥絕不限與此時,我堅信有一天東地會被我的後人征服,但願你能守住今天的話,我也不會踏入東地半步,就讓我們守住今天,把一切交給未來。”
“高雄,我讓你幾年又何妨?”
高雄猛的站起,目光冷漠道:“唐燦,我們的過節遲早會算,幾年之後南地雄起,必是收複你東地之時,我們走著瞧。”
唐燦內心微怒,不過克製住了,看著高雄一跌一拐的背影有點難受,但為了大局隻能如此,就道:“高雄,我等著你。”
高雄轉頭看了一眼,眼神中充滿怒火,沒有回答他,緩緩離開了東地。
回到現實,高雄嘴角上揚,望著那被風吹動的樹枝說道:“唐燦,想不到違背誓言的會是你,我看你怎麼有臉見我!”
“首領,你在說什麼?”侍衛奇怪道。
高雄則道:“唐燦來此都做了什麼?”
“聽探子來報,唐燦來到南地幫了很多人,做了很多好事,不過唐燦還說了一句話。”
“什麼話?”
“說我們的法度輕率,南地的人各個野蠻,甚至說你治理南地不周,根本不像一個族群,倒像是一群山中的土匪,沒有把人放在眼裡。”
“可惡!”
高雄一聽來氣了,一掌擊碎了木門,眼神變的也很恐怖,有些想殺了唐燦的想法,當初他說不在踏入南地,如今求人聯盟還對南地指指點點,若是傳到子民的耳朵該怎麼看他。
“首領,你該冷靜,用不著那麼動氣。”侍衛說道。
“唐燦這麼辱我,叫我怎能不氣。”
“首領,唐燦說你就是為了試探你的脾氣,倘若你生氣了就中了他的計策,子民看到的是你的和藹可親,並非你的暴怒脾氣,唐燦或許是故意讓你憤怒,目得就是讓你失去民心。”
高雄頓時恍然大悟,唐燦向來奸詐,還真有上當的感覺,就道:“他唐燦說我治理南地不周,我就隨了他的心意也讓他難堪一回,這個違背誓言的小人,我看他如何說動我。”
“首領,探子說了,客棧還有魔族的氣息,而且唐燦的舉動特彆可疑,估計他以經與魔族的人談過話了。”
高雄皺眉,倘若魔族真的滲透南地,說明南地的處境很危險,唐燦要真的跟魔族有勾結,那這大陸就會戰亂不休,絕不能讓此事發生。
“告訴所有人,給我提高戒備,發現魔族人給我往死了打,一個不留,也盯緊了唐燦,隻要他敢與魔族合作,我們南地將不惜一切代價打敗他。”
“首領,我知道了。”侍衛離開。
高雄莫名的有點傷心,玩著玉珠回了大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