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水來!”
屋子的人叫了,男仆端著盆走了進來,身後的丫鬟拿著手帕,徑直來到床前把東西交給個白發老人。
“你們下去吧!”
旁邊站對夫妻,臉上有些擔心,歎口氣瞅向床上,躺著的昝蒙啟到現在都沒有醒來,就讓其他人都走了出去。
老人盯著昝蒙啟,把著脈,時而用溫水擦一擦額頭,還是沒有動靜,又卷起眼皮看到眼睛發紅,內心有點亂,歎道:“我行醫一輩子了,還沒見過如此怪病,看來昝公子是凶多吉少!”
夫妻倆更加擔心,內心慚愧,雖然不是昝蒙啟的親生父母,可對待昝蒙啟就跟自己孩子一樣,昝蒙啟要是有個三長二短可怎麼對他父母交代!
昝蒙啟從小聰明,如今卻被怪病纏身,他們能做的就是找大夫醫治,可現在連大夫都無從下藥,兩人的內心無比自責!
女子哭道:“白大夫,你要救救我兒呀!”
老人名叫白邱,是古鎮有名的大夫,大小病他都未曾留下遺憾,現在卻一籌莫展,沒有找到病源,就道:“昝夫人,我以經儘力了,你兒子脈象平穩,至於為什麼變成這樣,我也無從說起!”
男子問道:“白大夫,以你的經驗能否給開個方子?”
“昝老爺,我倒是想開方子,可我無從下藥!要我說昝公子可能中邪了,不然我都不能看出端倪!”
“白大夫,我兒子一直在家,怎麼會中邪呢?”昝夫人不敢相信。
“我在古鎮多年,雖有妖神傳聞,但也隻是聽說。你說我兒子中邪,可他又是怎麼中的邪,難道我這府中有妖怪不成?”昝老爺有點亂。
白邱緩緩道:“我也希望不是中邪,不過古鎮雖然狹小,可千奇百怪的事也出過不少,這次我看不出端倪,指不定就是中邪了,至於真假請位道長一看便知。”
夫妻倆相互而看,白邱的話也不無道理,若不是他們破門闖入兒子早就死了,不管怎樣都要試試,就命丫鬟送白邱離去。
昝夫人說道:“夫君,我記得鎮上確實有位道長,就請他過來看看吧?”
“你說的可是黃道長?”昝老爺確認。
“是黃道長,當年他很出名,甚至趕走了一個妖怪,請他來此必能捉妖,我不想兒子在這番折騰了!”
“夫人,黃道長是厲害,可他早以不問世事,要請他來談何容易!”
“黃道長一生為民,慈悲為懷,現在我兒被妖怪所控製,他若知道此地有妖定然出山,來救我兒脫離苦難。”
“夫人,你說的對,道長一生行善,不會不管不顧,我這就差人前去請他。”
昝老爺說著就叫仆人進來,命他們趕緊去請黃道長,一定要在天亮前把他找來。仆人不敢懈怠,立馬朝鎮上而去。
夫妻倆則坐於桌前等待,一刻也不敢走出屋子,生怕昝蒙啟突然醒來選擇輕生,這種事絕不能在次發生了。
刷!
夜以深,微風吹過屋門,夫妻倆逐漸打起了瞌睡,不知中都爬在了桌子上,屋外的仆人都不敢打擾,隻是守在門口。
隨著時間過去,屋子突然變的可怕,昝蒙啟的臉成了青色,接著從鼻孔中冒出了一個身影,正是害人思想的抑鬱鬼。
“你們想找道士收我,那我就先讓你們兒子償命。”
抑鬱鬼麵無表情,伸手就插進了昝蒙啟的鼻孔,一時間全身發抖,昝蒙啟猛的睜開眼睛,紅色血絲讓人害怕,那雙手不受控製的伸展,慢慢下床。
“蒙啟,我要告訴你真相,他們是你父母的仇人,殺了他們你就能回到現實,殺了他們吧。”抑鬱鬼陰險毒辣的背後使壞。
昝蒙啟跨步靠近他們,眼睛越來越紅,又從桌上拿起個水壺,嘶啞咧嘴,準備狠狠砸向他們的腦袋。
啪!
“蒙啟?”
“夫人,快躲開。”
昝蒙啟走近他們,剛要動手卻碰到了桌子腿,響聲驚醒了兩人,昝夫人驚喜而叫,昝老爺一眼看出不對勁,就在昝蒙啟準備砸下時他把夫人推開,自己則挨了打,被水壺砸中了肩膀。
“夫君!”昝夫人關心的攙扶。
“來人,快來人。”昝老爺叫道。
仆人很快衝了進來。
“快給我把他綁了。”昝老爺吩咐道。
仆人剛開始有些疑惑,直到一人被昝蒙啟打死才恍然大悟,眾人都把昝蒙啟圍住,有一人衝上前把他鎖住,他開始掙紮,不過後麵的仆人也都而上,用繩子瞬間把他捆住。
“放開我,你們這群匪徒。”昝蒙啟掙紮。
夫妻倆讓眾人出去,看著昝蒙啟就心中悲痛,昝夫人摸著他的臉龐說道:“兒呀,你在等等,馬上就有人來救你了。”
“我要殺了你們。”昝蒙啟失去意識。
“夫人,兒子以經沒有思想了,你儘量少與他交流,等黃道長來了在說!”
昝夫人點頭,眼中含淚道:“夫君,等我們兒子好了後就讓他出去走走,彆在變成這個樣子,我看著心疼!”
“夫人,兒子不會有事,你放心。”
刷!
酒壺落地,昝蒙啟變的暴躁,抑鬱鬼怒道:“就算黃老道來了我也不怕,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麼收了我。”又鑽進思想氣道:“我們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