吽!
這時,一聲叫吼嚇的人立馬站在了兩邊,有位老人正趕著一頭水牛緩緩而來,隻見它的身體龐大,兩眼放光,尖銳的頭角能把人刺上幾個窟窿,嘴上有力,鼻孔不時冒著熱氣,若非被主子拉著,估計早就犯了牛脾氣,把整條街弄的不得安寧。
“母親,我想要摸摸那牛角。”
“孩子,牛角可不能亂摸,你瞧它那鬥大的眼睛,若是一個不小心惹惱了它,非得頂你幾個窟窿不可。”
“母親,它就那麼厲害嗎?”
“當然,牛是不能亂摸的。”
有位婦人抱著孩子讓路,誰知孩子哭著要摸牛角,好在婦人想法頗多,給孩子編了這個故事,孩子才不敢在發言。
吽!
眼看著水牛就要離去,很多人也開始而散,就在此時,水牛狂吼一聲竟然停了下來,犀利的眼睛看向了一個年輕人,任憑老人如何趕它都不能向前一步。
“你這老牛,平時我待你不薄,現在不趕路怎麼還停了下來,在不走,老漢我就真的打你了。”
老人一邊說著一邊就舉起鞭子示威,可水牛就好像看到仇人一般,定在那裡不能動彈,老人沒有辦法,隻好在一旁氣喘籲籲的坐下,等著水牛自己走起。
很多人圍了過來,這一幕把大家逗的都笑了起來,說老人什麼的都有,平時使喚牛耕地,現在好了,牛倒把他給耕了,惹的大家都朝牛看了去,指指點點,很多言論。
吽!
就在大家議論時,水牛低吼了一聲,目光還是沒變,就瞅著那個年輕人,引的大家也是奇怪,常言道,牛乃道門神獸,地府神兵,佛之慧眼,能看到人所不能看到的東西,莫不是它看到了什麼東西,才有這般樣子?
所有人都隨著水牛看向了那個年輕人,東地很大,不一定所有人都互相認識,隻見那年輕人也同樣看著水牛,中等身材,臉上有些白嫩,雙眼有些泛紅,嘴角上揚,鼻子高挺,雙耳向外而展,發姿有形,穿一身白衣白鞋,拿的一把白扇,瀟灑中帶著陰森,讓人很不自在。
“大兄弟,你怎麼被牛給盯上了?”
“是啊,你是那個地方的人呢?”
所有人都很疑惑,這個人沒有人認識,也不像是本地人士,就問了起來。
年輕人見有人追問,也不敢不答,就道:“我是東地鳳城人,名叫白裘,因鳳城被怪鳥襲擊還沒回歸正常,這才到此安家。”
吽!
正當所有人議論時,水牛突然發起狂來,撤開了老人手中拉它的韁繩,瞬間就向白裘頂了上去。
所有人嚇的立馬讓開,有的甚至喊道:“牛發瘋了,大家快跑啊!”就都四散而逃了起來,有的人則擔心白裘,也讓他快跑,誰知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發生了,白裘竟然騰空躍起,幻化成了一個妖怪。
“妖怪!原來是個妖怪!”
牽牛的老人不覺大驚,怪不得水牛盯著白裘不放,原來它看到白裘是個妖怪,就想要保護老人,這才發起狂來。
很多人都被嚇的四散逃離,有的甚至向唐家跑去,有的則不慌不忙,躲在桌子下麵看著水牛大戰白裘,一點也沒有害怕。
白裘看著水牛一臉憤怒,不由的罵道:“你這孽畜,我本與你無怨無仇,竟然使我暴露身份,今天就殺了你以慰我來此之心。”
吽!
水牛聽著也是來氣,一點也不怕他,看到白裘朝它殺來,前蹄猛抓土地,時不時的運量著力量,鋒利的牛角做好了站鬥準備,瞬間叫吼一聲就朝他衝了上去。
白裘一扇子打中了牛頭,使得水牛搖晃了下身體,一點也不示弱,一角頂中了白裘胳膊,疼的大吼一聲,出拳打中了水牛身體,怎料水牛打了一滾,一角頂穿了白裘大腿,疼的他哀聲了起來。
白裘見打它不過,隻見搖身一變成了一隻狐頭人身的惡妖,抖抖威風嚇的眾人逃竄,手也變成了可怕的利爪,就抓向了水牛。
二者相打,這一次水牛不占上分,狐妖心胸狹隘,詭計多端,在水牛身邊上跳下竄,抓的水牛滿身是傷,心思歹毒,一口咬住了水牛的脖子,疼的水牛直接翻滾在了地上,不敢動彈。
很多人見狀都想拿棍子打走狐妖,可他們還沒近身,隻見狐妖就把扇子一揮,很多人脖子流血,全都慘叫著死在了地上。
狐妖嗜血成魔,殺了人還想在殺,撇過受傷的水牛站了起來,邪惡的動了動脖子,所有人都害怕了,四散而逃,隻聽得狐妖一句:“想逃!沒那麼容易。”身體飛快的就衝了出去,當停下來時以經死傷有大半。
狐妖滿嘴是血,忽然狂笑道:“東地唐家也不過如此,有誰還敢我與我一戰?”
“大膽妖孽,吃我一劍。”
就在狐妖狂笑時,一個聲音憑空而叫,有一人穿的黑衣拿的利劍就殺向了狐妖。
狐妖也不示弱,拿著扇子就擋,二人直接打鬥在了一起。
黑衣人劍法超凡,白裘妖法無敵,二人打的不分上下,劍來扇擋,互相鬥法,腿腳相加,幾個回合都不曾出現勝負。
“你是何人?”
“我乃唐家守護人,妖孽,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黑衣人說完又使劍打了上去,二人這次與剛才不同,隻見黑衣人劍法突然變幻,白裘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瞬間一劍就砍斷了手臂,疼的白裘就要逃跑。
黑衣人說一聲:“想逃,沒那麼容易!”就使出了劍術中的劍決,一把劍成了六把,還沒等白裘逃走,六劍全出,直接刺穿了他的身體。
黑衣人收了劍,看到白裘化成了一隻狐狸,額頭微皺,抓起狐狸就朝一個地方走去。
而士兵來時,早已為時已晚,立馬救起了城中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