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使得大地生機勃勃,鳥兒鳴叫,百花齊放,清翠坪瞬間成了熱鬨的山頭,但見雲開霧散紫陽照,觀中弟子場中集,綠樹成蔭微風行,滿麵洋溢真英雄。
嚴仁的道場早以少年當誌,弟子們都在手舞足蹈的練習著聚罡術,聲音洪亮,有翻跟頭的,有碎大石的,多種多樣,給觀中帶來了很多少年氣概。
其中有一人與彆人不同,他盤坐在場地的一棵樹下,閉目養心,好似外界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隻想把聚罡術練到最高。
但見他一頭短發,眉清目秀,給人的感覺就像一個秀才,中等身材,穿的青衣,此刻有一團火焰圍繞身體,時而明顯,時而暗淡,雙手起落有序,突然間身體站起,握緊了拳頭朝一塊大石打去,隻見四裂開花,引的眾人都走向了他。
“大師兄果然厲害,竟然將聚罡術練到了第五層了。”
“是啊,我們來那麼久也才不到三層,大師兄真是我們學習的榜樣。”
這人是嚴仁的大徒弟,名叫薑昆,為人一向謙虛,心胸很讓其他人佩服,見眾人都來稱讚他,就道:“眾位師弟,你們也要苦心專研,我練了這麼久也才到第五層,其中可是下了不少功夫,你們一定要多加領悟,在不久的將來為我師父爭光。”
“大師兄,我們一定會努力學習的。”
“大師兄,我還有件事情要說。”
“什麼事呢?”
“你是不知道,近來我們的師弟高逸鵬非常受師父器重,這段時間我幾次看到他跟師父在一起,雖然不知道他有多大本事,在我看來,那小子都快趕超你了,在這樣下去恐怕這未來掌門的位置就不是大師兄你的了。”
薑昆微皺了下眉頭,心中有些嘀咕,高逸鵬自來清翠坪確實很受師父歡迎,也時常聽到些對他不利的原因,可轉念一想,師父徒弟很多,來這裡都是為了練習聚罡術,他來這幾年也才練到聚罡術第五層,就算高逸鵬在厲害也不會超過他,或許師父器重他也是想栽培他罷了,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師弟,不可亂說,小師弟雖然受師父待見,可也沒像你說的那麼壞,平時你們就對人家意見頗重,現在竟然在背後說道,你們可真失了我宗門德行。”
“大師兄,反正我就是看不慣他,那趾高氣昂的樣子分明就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裡,我都不想搭理他。”
薑昆聽著有些無奈,說實話,高逸鵬的所做所為他有時也看不慣,眼睛裡沒有一絲尊重,就連說話都非常傲氣,但身為嚴仁的大弟子,他就得對每一位師弟負責,讓師弟們和睦相處就是他的責任。
就在他要指責這個人時,眼睛看到嚴仁與高逸鵬從觀口走了過來,就道:“你們彆亂說了,師父來了。”
很多人這才封住了口,站在了兩邊看著嚴仁到來。
“師父好!”所有人都異口同聲道。
嚴仁麵帶笑容,讓所有弟子盤坐於地上,又讓薑昆與高逸鵬走到了他的兩邊,繼而說道:“徒弟們,你們來我觀中多久了?”
“師父,我來觀中兩年了。”
“我三年了!”
所有人答什麼的都有,直到最後一位弟子說完,嚴仁的臉上嚴肅了不少,有些氣道:“你們可真是我的好徒弟,來我觀中這麼久還有臉說出來,我讓你們練習聚罡術,而你們到現在連二層都有人練不到,敢情你們是來混吃混喝的不成?”
所有人聽完都低下了頭,這些年他們確實用了不少功夫,勾心鬥角,但就是沒有把聚罡術練成,有的甚至早已習慣了這種生活,將這裡當成了養老的地方,整天除了練功就是睡覺,除了薑昆好點,真是不值得一提。
他們也是習慣了嚴仁的這種斥責,往往過後就不會在管他們,可今天他們想錯了,真正的挑戰才剛開始。
嚴仁看他們一聲不吭,就道:“你們這群廢物,我看你們都是舒服慣了,今天我將宣布一件事,你們都給我聽好了。”
所有人都看向了嚴仁,仔細的聽著。
嚴仁道:“為師不久將要閉關,我觀中必須有一人代我掌權,你們一個個來我觀中也有些時間了,有道是練武者必須實踐,從現在起,我要規定淘汰製,把你們這些廢物清理出我的觀中,你們做好準備吧!”
“師父!”
看著所有人都疑惑,嚴仁心中暗喜,這些廢物舒服慣了,也該讓你們知道自己的錯誤了,就道:“當然,我所說的清除都是公平的,接下來我將建立一個擂台,所有人都必須給我參加,我們舉行抽簽式打擂,任何人都要給我使出全力對戰,贏的給我留下,輸的給我滾蛋,最後在選拔代掌門頂替我,這就是你們不好好練功的下場。”
所有人都現出了驚訝,沒想到師父這次認真了,這樣就沒有朋友與師兄弟之情,而眼中則是敵人,若不使出全力就會被趕出天喜宗,所以很多人心有擔心。
這麼多年除了薑昆把聚罡術練到了第五層,然其他人最高也才練到第四層,沒有人知道打起來會是什麼樣子,現在心裡隻有一個念頭,就是我要留下來。
“師父,什麼時候開始?”高逸鵬以經有些迫不及待了,從他的眼神中能看出非常喜歡這種感覺,就問了起來。
其他人聽到此話都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把高逸鵬給狠狠揍上一頓,好在把怒火都壓在了心底,都想著,你個臭小子,擂台時可彆遇上我,否則非把你打殘不可。
嚴仁看著弟子們眼睛裡充滿了鬥誌,就道:“現在就給我開始,快去準備去吧。”
所有人都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