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的功法和靈藥?
周玉娘看向司馬弘毅:“有嗎?”
司馬弘毅搖頭:“朕修煉的一直是皇族功法,至於特殊的靈藥就更沒有了。”
那他是怎麼長出靈根嫩芽的?
後天靈根,絕不會無緣無故生長出來。
其中必有原因。
趙牧心中充滿疑惑,隱隱感覺自己,好像觸摸到了什麼大秘密?
不過從司馬弘毅這裡,恐怕是找不到答案了,秘密也隻能以後有時間再想辦法探尋。
趙牧暫時放下司馬弘毅的事情,扭頭打量周玉娘:“嗬嗬,恭喜師姐,已經踏入了武聖境界,看來師姐天人有望了。”
“而且我能感覺到,師姐身上的氣息有了很大變化,可是修煉了什麼新的功法?”
“的確修煉了,早年我不是跟你說過,我從無名道經裡感悟出了一篇功法,隻是當初還沒有完善。”
“不過數年前二聖臨朝,那天我坐在朝堂上,看著下麵群臣跪拜,忽然心境產生了極大的變化,由此也終於開創出了,屬於我自己的功法《女極霸皇訣》。”
周玉娘解釋道:“這《女極霸皇訣》跟往常的武道功法不同,其他的武道功法修煉到高深處,基本上都要求修煉者一心武道,甚至避世修行。”
“但《女極霸皇訣》卻不同,我修煉這部功法,反而要在紅塵中磨煉,並且還要執掌權柄,手中權力越大,我修為提升的速度就越快。”
“當初的劍癡至誠於劍,於是創出了《驚世劍典》,而我一心登基為帝,對權力極為看重,就創出了《女極霸皇訣》?”
“師弟你說,從無名道經中感悟功法,是不是自身必須對某件事情,極其執著才行?”
“這算不算是至誠之道,不管你誠心的是什麼?”
周玉娘顯然早就有此疑問了。
不過她的猜測,應該是沒錯的。
任何人從無名道經中感悟出的功法,應該都是跟自身心境有關。
劍癡的至誠於劍!
周玉娘的一心稱帝!
還有趙牧自己。
他一心追尋仙道,還不在意歲月的流逝,所以才能開創出,《大夢心經》這種,一夢十年的古怪功法。
這部功法若是換成常人修煉,恐怕睡上幾覺,一輩子也就過完了。
近些年,趙牧越來越感覺,無名道經的深奧莫測。
他覺得,無名道經絕對不是一篇普通的經文。
真想早點再見到那位修仙者,自己也好弄清楚心裡的種種疑惑。
“對了。”
趙牧忽然問道:“師姐,剛剛在大殿上,有人奏報說各大城池,都建造了武道館,這是怎麼回事?”
“哦,這也是為了推動武道發展。”
周玉娘笑道:“如今各大宗門以及權貴家族,全部都敝帚自珍,以至於大晉朝能修煉武道的人,終究是少數中的少數。”
“所以我建立武道館,收集天下武學抄錄複製,分發到各大城池,並且專門派人教授百姓習武。”
“我想,若是能讓大晉朝所有百姓都習武,在龐大的人數基礎下,必定能湧現出更多的武道奇才,加快大晉朝的武道發展。”
“那現在進行到哪一步了?”趙牧問道。
“隻是剛剛開始而已,武道館內收集到的功法,基本上都來自於中小門派和家族,至於那些大門派大家族,對這件事都很抵觸,並不願意配合。”
“接下來,我會派人與他們再次商談,若是她們還不配合,那就彆怪我心狠手辣了,任何人都不能破壞本宮,推動武道發展的國策。”
“另外還有風雨劍宗,多年前劍癡刺殺過我以後,就帶著整個宗門離開大晉朝,去東海外重立宗門了。”
“時至今日,沒有人知道風雨劍宗,到底在哪座小島上?所以想要得到風雨劍宗的秘籍,恐怕不太可能了。”
“你倒是跟我想一塊去了。”
趙牧笑道。
他這次來找周玉娘,其實也是為了商量,如何推動大晉朝的武道發展。
卻不想周玉娘,已經把事情做到了前麵。
“風雨劍宗我會去走一趟。”
“你能找到?”
“差不多吧。”
趙牧隨口說道:“當年他入宮去殺你,最後雖然沒有成功,但這事他得給我個交代。”
“你想跟他要什麼交代?”
“風雨劍宗的武道秘籍,還有他開創的《驚世劍典》,都得給我拓印一份,否則我毀了他的風雨劍宗。”
“嗬嗬,當今天下,敢跟劍癡要這種交代的人,也就隻有你了。”
周玉娘展顏一笑:“那風雨劍宗就交給你了,至於其他的宗門和家族,在你回來之前,我會讓他們乖乖把秘籍都交出來。”
“好,希望他們識趣一點,否則我回來以後,會一家一家去拜訪他們的。”
“嘻嘻,你要是真去拜訪,會嚇死不少人的。”
“我就當你是誇我了。”
趙牧搖了搖頭:“另外這次去東海,我也會調查一下那頭蛟龍的事情。”
周玉娘眼神微凝:“你真相信有蛟龍?”
“世上應該存在蛟龍,但具體東海那裡是否有,還得查過才能知道,我感覺這件事出現的太突兀了,可能不會太簡單。”
“那好,我等你的消息。”
“對了,給我安排個官職,去了水雲城方便行事。”
……
東海水雲城,趙牧走到了府衙門口。
“什麼人?”
守衛的差役喝問道。
趙牧隨手扔過去一塊令牌:“告訴你們縣令,讓他出來見我。”
差役接過令牌一看,差點手一哆嗦給扔掉:“大……大人稍等,小人馬上去找縣令。”
他緊張的轉身就往府衙裡跑去。
令牌是監察院的,是朝中專職調查貪官汙吏的衙門。
朝廷裡的官員們都有一個共識,那就是但凡被監察院的人找上門來,八成準沒好事。
這個差役在水雲城的府衙裡,當差也已經十多年了。
在他的記憶裡,水雲城的府衙總共來過三次監察院的人,然後他們就換了三個縣令。
差役一邊往府衙裡跑,一邊心裡暗自嘀咕:“娘希匹的,這次我們不會是又要換縣令了吧?”
趙牧在府衙門口等了片刻,就見一個肥頭大耳的官員,氣喘籲籲的往外麵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