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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的!”沈乘景立即反駁。
蕭晏安又是一腳踹到沈乘景的胸口上。
沈乘景痛的說不出話來。
“來人!”長公主怒喝一聲。
侍衛立即衝上前來,直接扣住了蕭晏安。
蕭晏安一臉詫異的看著長公主,“不是,長公主,你抓錯人了吧?”
“蕭晏安,你簡直是無法無天!竟然在本宮府上當著本宮的麵行凶!你眼裡還有本宮嗎?”長公主怒聲質問。
“長公主!我怎麼會對您不敬。我親眼看到他勾引我的側夫人怎麼可能放過他!而且,就他這種人,長公主還要維護他不成?”蕭晏安理直氣壯的反駁。
“本宮沒有維護誰。”長公主冷聲回應。
“長公主,這沈乘景的確是牽扯到了命案,還請長公主將他交給我,我將他移送府衙,查清我妹妹失蹤一案。”紀初禾緩緩開口。
長公主怎麼可能讓紀初禾把沈乘景帶走!
“紀初禾,你和你那個妹妹關係並不好吧?本宮聽聞,你剛來帝都的時候,可是差一點把你那個妹妹趕儘殺絕。”
“回長公主,再有矛盾,我們也是留著同樣的血的親姐妹。”
“長公主!不是這樣的!請你為小的做主啊!”沈乘景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朝著一個方向拜去。
他的眼睛腫的什麼都看不清楚,沒有發現自己拜的方向竟然是蕭晏安那邊。
反正,隻管自顧的說道“長公主,紀清媛的失蹤和小的一點關係都沒有!她本身就是一個愛慕虛榮的人,肯定是看跟著小的日子過得清苦,所以棄小人而去了!”
“至於當初換嫁一事小的更是冤枉啊!紀清媛突然出現在我的新房之中,我也想著立即把新娘子換回來,誰知紀清媛竟然對我下了藥,強迫我與她洞房!”沈乘景大聲反駁。
這就叫反咬一口了。
“長公主,小人好好的一場婚事,被攪和成這樣,小人也無處說理去啊!紀初禾也貪戀世子夫人的地位,將錯就錯,小人哪裡敢向淮陽王府要人!而且王府也不願將原本應該屬於我妻還與我!這件事,小人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長公主,小人就是聽聞您有一顆正義之心,才想儘一切辦法投入您的門下,小人肯請長公主為小人做主,讓淮陽王府歸還小人的妻,紀初禾!”
蕭晏安一把掙脫侍衛上前去扯住沈乘景的衣襟。
“沈乘景,你竟然敢顛倒黑白,反咬一口!誰給你的狗膽,還敢打我夫人的主意!”
侍衛立即上前,將蕭晏安拽了回去。
“敢問世子,紀初禾是你的夫人嗎?那是我的夫人!紀清媛才是你的世子夫人!”沈乘景大聲反駁。
“你們雙方各執一詞,本宮也不可能偏聽偏信某一方。紀初禾,你說是沈乘景殺害了紀清媛,可有證據?”長公主轉身望著紀初禾。
“回長公主,我有證據。”紀初禾溫聲回應。
“好!既然你有證據的話,你就去府衙報案。至於沈乘景,暫且就先留本宮的府上,不過,他既然是本宮的門生,他所求本宮之事,本宮不可能坐視不理。紀初禾,這個世子夫人之位本來就不是你的,是不是也應該撥亂反正了。”
長公主的意思很簡單。
她和紀初禾,各忙各的。
看誰最後能勝利。
紀初禾淡淡一笑,“長公主聽信沈乘景的讒言,自然也覺得應該是這個道理。我即使不當這個世子夫人,與沈乘景的婚事,也早已作廢,不可能再與他有任何瓜葛。”
“不過,當初換嫁之後,父王和母妃便上稟了皇上,禮部造冊,認可了我的身份,淮陽王府內,祭祀祖宗的石碑上都刻上了我這個後世子孫媳的名字,長公主要先稟明皇上,經過皇上的同意,廢黜我世子夫人的身份,不過,我父王是封王,皇上不可能一意孤行,廢黜我之前,也要經過父王和母妃的同意。”
紀初禾很好心的將流程說給長公主聽。
長公主被激怒了。
“紀初禾,好,很好!本宮會如你所願的!”
“我等著。”紀初禾淡淡回應,“長公主,我與世子便不多打擾了,告辭。”
蕭晏安再次掙脫侍衛的控製,走到紀初禾身邊,拉著紀初禾的胳膊,“夫人,我們走。”
“世子!”廖雲菲突然喚了一聲。
蕭晏安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好好的留在這裡練琴,能博得長公主的喜愛,你也算是投奔好主子了!”
廖雲菲的臉上血色全無。
蕭晏安和紀初禾消失在她的視線。
她立即轉過身,跪在長公主麵前,“長公主,我真的沒有走漏風聲!”
長公主揮手朝廖雲菲扇了一巴掌,“不是你,還能是誰?”
“長公主,皇後娘娘負責操辦你的壽宴,這幾日,宮裡的人進進出出,說不定,看到沈乘景了也不一定。紀初禾和皇後娘娘的關係一直不錯啊。”廖雲菲立即說道。
長公主若有所思。
沈乘景這會,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今天蕭晏安和紀初禾在長公主的府上抓到他。
長公主的計劃已經不可能實行了!
他還怕紀初禾手上真有什麼證據證明他殺過紀清媛。
“長公主,小人真的沒有殺過紀清媛,紀初禾是故意誣告小人!”沈乘景這會兒也慌神了,最擔心的就是這個,所以便脫口而出。
長公主冷冷的瞥了沈乘景一眼,“你以為,你做過的事,本宮都不知道嗎?”
沈乘景頓時一身冷汗。
“小人……小人……公主,請你看在小人還對你有用的份上,一定要救救小人!小人當初就是一時憤恨,才……才對紀清媛下了手。是她換嫁,毀了我的人生,她害得我落得這樣的下場。”沈乘景還在找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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