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側妃抬頭看著這根棍子,也看到晴玉眼中的殺意,心臟頓時收緊!
棍子驟然落下!
高芸嚇得立即閉上雙眼。
一陣風,掃過她的臉頰。
棍子在她的額頭上前近在咫尺的地方停了下來。
晴玉突然把棍子扔給小廝,忍不住笑了起來。
“原來,你也怕死啊!不過,就這麼讓你死了,太便宜你了,我要你千倍萬倍的償還你對我犯下的罪孽!”
高芸感覺受到了強烈的恨意,一陣恐懼。
“怎麼回事!”高郡守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高芸像是看到救星一樣,正要開口,晴玉已經搶先出聲了。
“我剛剛在練習戲腔,忽然聽到一陣爭執聲,便對著聲音走來,發現高小姐正在扇他們的耳光,他們好言相勸,讓高小姐回到院子去,奈何高小姐一個字也聽不進去,要不是這兩個人拚命阻攔,高小姐隻怕這會已經逃出高府了。”
晴玉一說話,高郡守的目光就一直粘在她的身上。
不知道為什麼,他感覺,晴玉同意入府之後,與語夢的模樣越來越像。
“父親!你不要聽她的話!她剛剛拿著棍子,差一點打死我!”高芸立即告狀。
“這個功勞,我可不敢搶,明明是他們兩個把你攔了下來,高郡守,他們兩個聽從你的吩咐看住了高小姐,應當給些賞賜,要不然,就憑高小姐這囂張跋扈的樣子,他們兩個下次,未必敢攔了。”晴玉再次開口。
高郡守看著兩個小廝,“你們兩個,等會去領二兩銀子,這是賞賜!絕對不能讓她出這個院子!”
“是!”兩個小廝立即回應。
晴玉看著兩個小廝,抿唇一笑,轉身離去。
“父親!”高芸這一聲呼喚,嗓子都喊破了。
“把她拖進去!”高郡守冷喝一聲。
兩個小廝立即將她拖進了院子。
“高芸,你還嫌你自己闖的禍不夠大嗎?你不僅害了你自己的兒子,還差點害了你弟弟,如今,王爺準備息事寧人,徐貴也頂罪而死,這件事,就這麼塵埃落定了!你的餘生就在這裡度過!隻要你聽話,我也不會不顧念父女之情!”
高芸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高郡守就拂袖離去。
兩個小廝再看向高芸的目光,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唯唯諾諾和懼怕。
兩人揉了揉火辣辣的臉頰,彆有深意地看了高芸一眼。
高芸被這一道眼神看得心裡發緊。
兩人把她拖到院子裡,就不管她了。
小丫鬟吃力地將她拖回屋子,又趕緊去請大夫拿藥。
晴玉一離開,就對高郡守愛答不理。
高郡守跟著她,一直想找話題,說了幾句,晴玉就不耐煩了。
“高郡守,你不是說過,我來府上,你不會勉強我做任何事,隻要我隨心所欲地在府上生活嗎?”
“是,我絕不食言。”
“那請高郡守不要老是出現在我麵前。”晴玉冷冷說道,說完,轉身離去。
高郡守看著晴玉的背影,心中一陣酸澀。
要是語夢還活著,也一定會像晴玉一樣厭惡他,恨他。
是他沒有保護好她。
入夜,高府內突然傳來一陣呼救聲。
“救命!救命!”
聲音是從晴玉的院子傳來的。
馬上驚動了府中的所人。
高郡守更是第一時間趕到。
隻見府中看管車馬的男人闖進了晴玉的房間,晴玉的外衣已經被他扯了下來。
高郡守頓時怒不可遏!
立即上前,抱著虛弱無力的晴玉。
“高郡守,屋裡有迷煙,快開窗通風。”晴玉氣若遊絲的說道。
“開窗!”高郡守立即吩咐人開窗。
怪不得,他現在也有點昏昏沉沉的感覺。
“還好,我還有一點意識呼救,要不然,今日難逃一劫。”
“彆怕,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高郡守安撫了一下晴玉,轉身朝那個馬夫走去。
“老爺饒命啊!我是受小姐指使來傷害晴玉姑娘,她威脅我,要是我不按照她說的去做,就殺我全家!我孫子才三歲啊!我沒有彆的選擇了!求老爺開恩。”
高郡守怒不可遏,一腳踢在馬夫的胸口。
尤其是他剛剛看到馬夫的手放在晴玉的身上,就有一種語夢被人羞辱的強烈感覺!他想殺人的心都有!
“高郡守。”晴玉柔柔地喚了一聲。
“他也算是情有可原,既然是被逼無奈的就把他趕出府吧。不要因為我,讓高郡守造下殺業。”說完,晴玉虛弱地倒在了桌子上。
“好,好,就依你所言。”高郡守連忙過去扶著她,把她抱起來放到床上。
“無關緊要的人都給我滾出去!快讓大夫過來瞧瞧。”
晴玉看著高郡守,欲言又止。
“你想說什麼?不要怕,有什麼話,都可以對我說。”高郡守握著晴玉的手,小心翼翼的,仿佛晴玉就是個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既然高小姐容不下我,我還是回戲樓吧,不要因為我,讓你們父女之間產生隔閡。”
“不!我不會讓你離開!晴玉,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高郡守貼心的守著晴玉,又是親自熬藥,又是親自喂藥。
高芸這邊。
兩個看門的小廝趁著夜色,走進了高芸的臥房。
守在一旁的小丫鬟驚醒了,正要開口,被一巴掌拍暈了,拖到了一旁。
高芸吃了藥,睡得很沉。
可是,身上的重量和異樣的感覺還是讓她醒了過來。
一睜開眼,就對上一雙戲謔的眼睛!
“小姐,醒了?醒了正好,那小的可就更加賣力一點取悅小姐了。”
高芸這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滾!滾開!”她發瘋了一樣喊道。
小廝握著她的胳膊,不費吹灰之力將她製服,低頭封住她的唇。
“嘔!”高芸想吐,強烈的惡心感翻江倒海!
“小姐的滋味果然不一樣,我這輩子也沒有吃這麼好過,就是年紀有點大了。”又是一道聲音響起。
高芸頓時睜大了雙眼。
她看到另一人衣衫不整站在床邊,正在看著她與另一個人。
兩人饜足的結束,高芸已經隻剩下一口氣了。
兩人還幫她穿好衣服,整理好淩亂的發絲。
此時的她,就像一個提線木偶一樣,任人擺布。
兩人關上門出去。
不久,高郡守怒氣衝衝地推開了房門!
“高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