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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晏安終於要和自己喜歡的女人在一起,滿臉春風得意。
紀初禾一想到自己坐擁這麼多財富,怡然自得。
兩人各樂各的。
是以,蕭晏安親自前往琉華宮特地來和紀初禾商量納妾的事宜時,紀初禾都是眉眼含笑的聽著。
蕭晏安列出了一張單子,上麵是他能拿出來的所有東西,算是給徐嫣兒聘禮。
“紀初禾,我知道母妃還在因為我和嫣兒的事情生氣,所以,我想請求你幫幫我,雖然嫣兒是妾室,我也想儘可能給她一些體麵,你能不能將這些聘禮安排人送去?”蕭晏安沒有把握紀初禾會答應這件事。
納妾從來沒有給聘禮一說。
就算是貴妾,良妾,也隻是給一些彩禮,就已經足夠體麵了。
這件事要是讓王爺和王妃知道了,絕不會同意。
所以蕭晏安才來找紀初禾。
紀初禾仔細看了一眼聘禮的內容,上麵不僅有首飾頭麵,還有美衣華服,蕭晏安真是用心了。
她笑著點點頭,“這有何不可?這上麵的東西都是世子的錢財,除了世子的這一份聘禮之外,府中有納妾的規矩,我一樣不會少了徐姨娘的。”
紀初禾沒有一絲猶豫地答應下來。
蕭晏安怔了一下,有些尷尬地道謝“謝謝你啊。”
“世子不用客氣,徐姨娘入府之後,世子準備將她安頓在哪個院子?”紀初禾征求蕭晏安的意見。
“不用另外幫她安排院子了,我們一起住在墨園,墨園我會安排人收拾好,你不用操心了。”
“好。”紀初禾爽快地答應下來,這樣,她又少操心一件事,“世子還有彆的事嗎?”
“沒有了。”蕭晏安說完,並沒有馬上起身離開。
躊躇了一下才開口,“紀初禾,你是個好女人,隻是我注定要辜負你了。”
“世子言重了,我一直坦言我要的就是世子夫人之位,我如今還是世子夫人,談何被辜負呢?”紀初禾笑著反問。
蕭晏安鬆了一口氣,這一刻他真正確定了一件事。
紀初禾對他真的沒有男女私情。
如此甚好。
他們可以互不乾涉。
蕭晏安起身告辭,紀初禾微微點頭,並未起身相送。
納妾的日子就定在三日後。
這是蕭晏安和徐嫣兒商議後的結果。
明明蕭晏安和紀初禾談日子的時候,一直想挑個好日子,可見是徐嫣兒迫不及待了。
三日後,一頂小轎子將穿著粉紅色衣服的徐嫣兒從王府的側門抬了進來。
徐嫣兒坐在轎子裡,心情萬分激動。
終於,她再次回到王府了!
這段時間,隻有她自己知道經曆了怎麼樣的煎熬。
趙康的事情,沒有將她打倒,軍中發生的事,一樣沒能奈何得了她,紀初禾也不過如此。
還不是乖乖按照世子的吩咐,送了聘禮給她?
哪個小妾有她這樣的待遇?
徐嫣兒抬起了下巴,一臉得意。
轎子停下,已經到了墨園。
蕭晏安一身喜服,站在轎子前伸手將徐嫣兒扶了出來。
“世子。”徐嫣兒嬌羞地喚了一聲。
“先進屋,我有一個驚喜要給你。”
徐嫣兒一臉含羞地點點頭,走進屋之前,她悄悄地打量了一下墨園。
隻見墨園到處一片喜慶,就和大婚沒有什麼兩樣。
到了屋裡,桌子上擺著桌喜宴,還放著合巹酒,一旁的衣架上,竟然掛著一套嶄新的喜服!
是正妻才可以穿的正紅。
“嫣兒,快去換上這套喜服,我要與你拜堂成親。”蕭晏安柔聲說道。
“是。”徐嫣兒歡喜地回應。
沒過一會,她就將喜服換上,重新出現在蕭晏安的麵前。
“世子,我好看嗎?”
“好看。”蕭晏安的目光有些呆了。
這可是他幻想了很多回的場景,此時此刻,他竟然有些分不清是真實還是夢幻。
“嫣兒,我們拜堂吧。”
蕭晏安接著徐嫣兒的手,像正常成婚的程序一樣拜了堂,又喝了合巹酒。
兩人互相對視著,氣氛越來越曖昧。
“嫣兒,你餓不餓?”
“不餓,世子,**一刻值千金。”徐嫣兒嬌羞地提醒。
蕭晏安也不再矜持,抱起徐嫣兒往內室走去。
燈燭搖曳間,時間靜靜流淌。
第二天天還未亮,蕭晏安就從睡夢中清醒。
看著身邊還在酣睡的徐嫣兒,不禁低頭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按照規矩,今日還要敬茶,他不想讓徐嫣兒一個人麵對,所以準備陪她一起,然後,還要趕去府衙處理事務。
見徐嫣兒沒有要醒來的跡象,他又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世子,彆鬨~”徐嫣兒又累又困,推了蕭晏安一把。
蕭晏安趁機拽著她的胳膊,將她抱了起來,目光不經意地望向徐嫣兒身下的白布。
上麵潔白一片,他的目光頓時定格在那個位置。
沒有落紅!
徐嫣兒感覺到他的情緒不對勁,連忙詢問道“世子,怎麼了?”
“沒事,我先去方便,你收拾一下。”蕭晏安鬆開徐嫣兒,飛速下床。
徐嫣兒一直目送蕭晏安離開,這才收回目光。
她挪了一下身子,往那一塊白布望去。
突然,眼中一片驚恐!
怎麼會沒有落紅呢?
難道,那天晚上,趙康……
不,不可能!
“不會的,不會的,不會的……”徐嫣兒慌亂地搖頭。
她不能讓世子發現她沒有落紅,要不然,她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
更何況,馬上就有嬤嬤進來查驗,要是沒有落紅,傳到王妃麵前,她可能馬上就被發落了!
徐嫣兒心一橫,拿起簪子刺破了自己的手指,將血抹在白布上。
剛剛做完,外麵就傳來腳步聲。
是蕭晏安去而複返。
他想,徐嫣兒也一定發現沒有落紅的事了,他想聽聽她怎麼說。
一進來,就見徐嫣兒的手中拿著那塊白布,上麵赫然出現了一片殷紅的血跡。
徐嫣兒故作嬌羞地將那塊布藏在身後,“不許看!”
蕭晏安隻覺得全身的血液都直衝腦門了!
若是徐嫣兒拿著一塊白布,他或許還相信,她是清白之身,畢竟也有記載,並不是每一個女子都會落血。
他不是那麼迂腐的人!
可是,她竟然作假!
心虛之人,才會作假!
她在遮掩什麼?
還是說,她早就被趙康奪去了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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