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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不用考慮了,奴婢願意!”冬苓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好,那抬你為妾這件事就等母妃回來,我請示一下母妃就著手操辦,不過,有一點我要提醒你,這件事暫時保密,以免有些人知道了,節外生枝。”紀初禾話裡有話。
“是,奴婢知道了。”冬苓立即點點。
“你身子還有些虛弱這兩天就什麼也不要做了好好養著,雖然是妾室,敬茶的那天也是個重要的日子,要明豔亮麗才好。”紀初禾柔聲說道。
“多謝夫人,那奴婢先告退了。”冬苓行禮退了出去。
回到房裡,終於不用緊繃著情緒,忍不住笑出了聲。
從她被指給世子當婢女的那一天起,她就一心想當世子的通房,等世子成婚後,再被抬為妾室。
她以為自己這輩子也不會再有機會了,沒想到,這麼輕易就讓她達成所願了!
她終於要成為世子的妾室了!
獨寵徐嫣兒?
這樣話就像是個笑話!
這世間,哪有一個男人會將心思永遠放在一個女人身上!
隻要她成了世子的妾,就一定能分得世子的一份寵愛!
突然,門開了,蓮兒探頭探腦的望向屋裡。
“冬苓姐姐。”她小聲的喚了一聲。
冬苓立即收了臉上的笑容,轉過身,“蓮兒,你來了,找我有什麼事嗎?”
蓮兒抬步走了進來,“我有點擔心你,第一天在夫人麵前當差,她沒有為難你吧?”
“夫人沒有為難我。”
“哦,那姐姐你怎麼你才過去沒多久就回來了?”
冬苓扯出一抹笑容沒有接話。
蓮兒暗暗觀察了一下冬苓的神色,又湊近了一些,“冬苓姐姐,我覺得我們跟著夫人一點前途都沒有,世子對徐小姐情根深種,一心隻有徐小姐,世子夫人的位置遲早是徐小姐的。”
“蓮兒,你是有什麼打算嗎?”
“我們投靠徐小姐吧,世子夫人就是個冒牌貨,又得罪了太妃娘娘,就算有王妃護著,沒有世子的寵愛,位子根本保不住,說不定很快就被休了,還是投奔徐小姐才有盼頭,將來,徐小姐當上世子夫人,立馬恢複你一等丫鬟的身份,你還會像以前一樣風光的。”
冬苓的心裡一陣冷笑。
一等丫鬟?她現在不就是一等丫鬟了嗎?
徐嫣兒就給她一個一等丫鬟啊。
妾是半個主子,她是腦子有包嗎,還要繼續當丫鬟?
再說,那天晚上,世子拉著她去羞辱世子夫人,始作俑者是誰?
出事之後,那些惡言雜語把她逼上絕路的人,又是受誰指使的?
她在王府的時間可比徐嫣兒長,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府中底層的情況她摸得清清楚楚!
紀初禾也是瞧出冬苓不是個傻的。
直接切中要害,達成穩固的利益關係。
這樣的人,不需要她教什麼,冬苓自己都會抓住機會,知道自己要做什麼。
這就是紀初禾前一世總結出來的禦人之術。
……
蕭晏安在徐嫣兒的院子裡待了一整天,直到晚上陪徐嫣兒用了晚膳,才準備回墨園休息。
走的時候,兩人緊握著雙手,依依不舍。
“嫣兒,你等我將征兵的事情處理完,一定讓你風風光光的嫁給我,在我的心裡你不是妾,你是我的夫人。”
“嫣兒明白世子對嫣兒的心意,隻要能和世子在一起,嫣兒什麼都不在乎。”
兩人又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好不容易分開,蕭晏安快步離去,生怕自己遲疑一下,就舍不得走了。
徐嫣兒還在回味剛剛的那個吻,一陣腳步聲響起,徐太妃在王嬤嬤的攙扶下走了進來。
“太妃娘娘!”徐嫣兒連忙下床上前去行禮。
“免禮吧,本宮聽說你病了,現在怎麼樣了?”徐太妃上下打量了徐嫣兒一眼。
“昨晚受涼了,服了藥已經好多了。”
“世子對你是夠上心的,明明有征兵的要務在身,還回來陪你。”
“太妃娘娘,本來嫣兒是不準備麻煩世子的,但是,昨天世子一回來,紀初禾就上趕著去獻殷勤,嫣兒擔心世子真的被紀初禾迷惑了,所以……”
“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世子心裡有你就行了。”徐太妃打斷徐嫣兒的解釋,“這個紀初禾留不得,得儘快處理掉她。否則,讓她在府上待久了,後患無窮!”
“太妃娘娘有什麼打算?”徐嫣兒試探性的詢問。
“如果紀初禾毀了名節,自然就沒資格留在王府了。到時候你還用做妾嗎?直接就是世子夫人了。嫣兒,你得儘快清楚障礙,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
徐嫣兒愣了一下。
太妃的意思,是要她出手對付紀初禾?
“怎麼,自己的幸福都不想去爭取?”徐太妃反問道。
“我懂了!”徐嫣兒立即回應。
徐太妃轉身離去。
徐嫣兒的眼中閃過一絲惡毒。
趁著世子在府上,她今晚就要紀初禾身敗名裂!
……
每天用完晚膳紀初禾都有散步的習慣。
平常隻有綿竹跟著她。
今天,多了一個冬苓。
徐嫣兒守在後花園處的假山後麵,靜等著蓮兒的到來。
沒過多久,一道身影悄悄的走了過來。
“小姐,紀初禾已經喝下那盞下了藥的茶,這會兒冬苓跟著她正在逛園子。”
“好,等會見機行事。”
“是!”
紀初禾剛走不遠,一道身影突然衝出來,撞在綿竹的身上,那人的手裡端著一盆水,全都潑在了綿竹的身上。
“奴婢不是故意的!請世子夫人恕罪。”小丫鬟立即跪下來求饒。
“起來吧,下回注意。”紀初禾並沒有苛責。
“多謝夫人。”小丫鬟立即站起身,快步離去。
冬苓看了一眼綿竹,“綿竹妹妹,你的衣服都濕了,要不先回去換一身衣裳,夫人這裡有我伺候呢。”
“去換衣裳吧,彆著涼了。”紀初禾也吩咐道。
“好的,小姐,我去去就來。”綿竹快步離去。
紀初禾又走了兩步,突然用手支著頭,一副眩暈的樣子。
冬苓連忙扶住她,“夫人,是不是太過勞累了,要不奴婢扶你去前麵的涼亭休息一下?”
“好。”紀初禾含糊不清的回了一句。
冬苓四處瞧了瞧,扶著紀初禾往暗處走去。
從遠處看,紀初禾好像已經失去意識,完全被冬苓拖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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