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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天下第一茶道大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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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資,顧名思義,是將貨幣轉化為資本的過程,趨向於持續穩定收益。

對個人眼光和判斷力極具考驗。

然而麵對經濟下行的當前,雖然投資產業不至於像是泡沫經濟被戳碎時暴雷,但也幾乎十投九虧,更何況獎勵的第一階段投資額度其實並不多。

一億円。

聽著的確很唬人。

可換成華元才五百萬。

東京寸土寸金,如果真想投資規模較大的株式會社,這點錢人家瞧不上眼,所以隻能充當類似於資助起步資金的天使投資人,更何況這份投資額度的獎勵剛出現時,原野司就想到了跟拜金小姐大計劃相結合的方法。

【投資階段卡:僅限於進行商業性投資,且具現於株式會社公帳,若私自挪用,任何渠道不可用於主體本身】

【第一階段額度:1億円】

【階段完成度與如何進行下一階段的投資額度發放,請主體請自行探索】

淡紅色的光幕映入眼簾。

原野司揉了揉太陽穴,心神微鬆將光幕漸漸隱去,踱步走到了臥室書桌的麵前坐下,抽出紙筆寫寫畫畫。

“投資不是花掉這些錢的目的。”

“應該用這些錢滿足惡念。”

“隻不過把範圍限定在數額較小能夠滿足,又儘量不賠錢就比較難了。”

最好還是不賠錢。

甚至是賺錢。

畢竟這份成就獎勵明顯標注了是階段性獎勵卡,怎麼獲得下一階段的投資額度完全靠自己摸索,用腳趾頭想也知道第二階段肯定給的錢更多。

這就杜絕了原野司隨意揮舞著鈔票要給撈女開店滿足其惡念的想法了。

畢竟對於許多久經風塵的撈女而言,能從海裡上岸是她們求之不得的機會,這也是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年輕女性開奶茶店、美甲店亦或者小型美容店,積攢幾年資本就能成功的洗白。

當然也不完全都是這種人。

不過對於原野司而言,除了這類群體之外,他也可以有更好的選擇。

比如,女大學生。

這就是他錨定的群體。

這就不得不提起日本從明治維新時期開始崛起的教育製度了,因為日本的學生從國小到大學都接受了一套體係完整的教育,哪怕再沒有才能的人也能培養出具有獨立能力的正常人。

人家這裡的體育課是真上,而且跟文化教育的重視程度幾乎不相上下。

從小課程體係全麵發展。

更不用說高中生在年滿十五周歲後就可以打工賺錢,這倒不是家境拮據,大多數學生就是為了鍛煉能力。

願意創業的,基本都是稍微有點頭腦的,也肯定做過嚴謹的流程書。

不說成功率有多麼高。

起碼不會十投九虧。

像原身是屬於步子邁的太大,另當彆論,打眼一眼就知道很難成功。

而且在日本職場女性地位極低的這種氛圍下,女大學生既不選擇結婚相夫教子,又不選擇進入會社成為一名普通社畜,就證明其絕對有著野心。

有野心就代表好控製。

好控製就麻煩少。

不好控製了也能及時止損。

至於原野司為什麼不覺得像黑崎織月這樣明顯有野心的的女人好控製?

這就彆扯了。

憑人家三十年的人生閱曆和大師級彆的茶道手段,根本就不是好糊弄的,與其跟她鬥智鬥勇,還不如找幾個還沒那麼腹黑的女大學生來的投資。

任何事兒都是過猶不及。

柿子還是要挑軟的捏。

能平推為什麼還要沒苦硬吃?

更何況以昨天黑崎織月挎著的名牌包包和看著明顯就價格不菲的衣服來看,一億円恐怕不能真正打動她。

再添個零或許才能碾壓。

能跟涼宮紗香做閨蜜,要麼各種條件跟她差不多,要麼就是略高或者略低,總之不會是普通社畜的水平。

而且黑崎織月是一名醫生,作為日本著名的高薪職業,如果是考取了專業醫師資格證的年薪能輕輕鬆鬆超過一千五百萬円,根本不缺一點小錢。

起步都這麼難,完全失去了原野司本來製定拜金小姐大計劃的初衷。

隻是怎麼尋找人選卻是難事。

既有野心想要創業,又具備拜金或者撈女的壞女孩屬性,怎麼找到一個群體從中篩選出一批最適合自己的人沒那麼簡單,倒是讓他思考了許久。

用手機搜了半小時信息,又看了十幾分鐘東京地圖,他最終把目光放在了東京的文教聖地,文京區的某處。

“禦茶之水…”

原野司低聲呢喃了句。

同時目光愈發明亮。

禦茶之水,除了被列為聖地巡禮的禦茶之水車站和諸如湯島聖堂之類的宗教設施聞名於外,還是文京區這座文教聖地之中學校最密集的地區。

例如明治大學和順天堂大學。

但看見這個地方的瞬間,原野司想起的卻是那一座禦茶水女子大學。

作為日本國立綜合性女子大學的翹楚,即便有著東大後花園之類的風言風語,可也不能否認學校的優秀。

起碼女大學生夠多。

而且風評不好,不正是他要的?

要知道,不管是哪裡,隻要女人一多起來,哪怕是在風平浪靜的地方也會掀起陣陣波瀾,而在傳聞盛產茶師和撈女的禦茶水女子大學,想找個好女孩或許沒有網傳的那麼難,但找個壞女孩的話卻是連眼都不用睜開。

就憑他在社交論壇上刷到那麼多打扮精致文案文藝女大學生的數量來看,原野司甚至懷疑這所學校的茶師數量都能舉辦一場天下第一茶道大會。

就算沒那麼過分。

起碼也不會缺少後備惡女。

這簡直就是他的夢中情校啊!

敲定了目標群體,未來要走的路無疑就猶如撥開雲霧一般清晰了許多。

原野司從不打無準備之仗,機會從來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輸了其實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既沒有提前規劃也沒有事後總結,仍舊在同一個地方摔上好幾次,尤其是人際交往,有時候隻是小小的細節就容易功虧一簣。

比如該花多少錢,又該在什麼時候花錢?或是在有必要的時候付出自己的清白,如何讓壞女孩具有服從感。

一筆一筆得都寫下來。

可能有疏漏,也可能存在問題。

但不用紙筆規劃,隻靠腦子隨機應變的話,這個疏漏隻會越來越多。

這不是在攻略惡女。

這可是在搞事業!

原野司寫寫畫畫了許久,電線杆上的麻雀已經飛走,晴朗無雲的天空愈發明亮,氣溫也逐漸升高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擱置在旁邊的手機響起了鈴聲,將他的思緒打斷。

磕了兩下筆,看著自己寫了整整一頁紙的內容,原野司呼出一口濁氣後合上了筆帽,這才拿起仍然響著鈴聲的手機看了眼,隨後臉色詫異起來。

腦海中的記憶翻騰,迅速浮現出關於這個人的一切,這才接通電話。

“原野,怎麼這麼久才接?”

“剛才在寫東西。”

“差點忘了今天周一,你在區役所上班呢?現在忙的話那等會兒再打?”

“不用,我辭職了。”

“辭職?”電話對麵的男人聞言愣了下大喜道:“太好了!我就說那份工作不怎麼樣嘛!又受氣又賺不了多少薪水,還不如試試去大會社應聘呢!”

給他打電話的人叫小鬆原俊,是原野司在東京農工大學期間的室友。

印象中這人瘦瘦小小的,染了一頭黃毛,長相其實還可以,但不知道是不是學習動作片太多了的原因讓人感覺怎麼看都有點猥瑣,氣質也油油的,愛好是用屎殼郎盯著屎一樣的眼神看女孩子,瞧見漂亮的恨不得眼珠子都扣下來貼在人家的胸部和大腿上。

開學還沒三天,就把全係數的著的女生聯係方式加了一遍,還親切的問候早晚安,同時表白四五個女生。

按理說小鬆原俊這種行為應該被掛在校園牆上,成為人喊人打的老鼠。

但事實上這貨雖然風評剛進大學沒幾天就臭的跟十幾年都沒洗的廁所一樣,可大學四年卻換了整整十幾個女朋友,而且高矮胖瘦的幾乎都玩過。

原因也很簡單。

因為他有錢。

作為東京本地人,小鬆原俊從爺爺輩起就開始做中古店生意,到了他父親那一輩更是湊上了泡沫經濟破碎的浪潮,在人家都排著隊上天台老淚縱橫著信仰之躍時卻賺得盆滿缽滿。

眾所周知,經濟下行時口紅經濟就會開始抬頭,中古店也相應的崛起。

中古店其實就是二手交易店。

二手交易市場看著不起眼,但在泡沫經濟被戳破後人們都經濟緊張的時候,性價比超高的二手物品就進入了許多人的視野,也就是這樣類似於撿漏的心理讓二手交易市場火爆起來。

據原野司所知,小鬆原俊自畢業後一直都沒工作,光榮的成為了一名尼特族,每天的任務就是吃喝玩樂。

但人家也的確有資本。

而且對他也不錯。

在原野司的記憶裡,原身在創業時期還曾經借過小鬆原俊兩百萬円。

當然後來原身也還掉了。

畢竟在這個時代,在某種意義上來說,關係一般的朋友錢比感情還重要,願意借錢的朋友才屬於珍惜物種。

原野司對小鬆原俊印象不錯,思緒很快回來,想了想回應:“總之最近應該不會找工作,打算休息一陣子。”

“那更好了!我打電話給你就是叫你出來玩呢,怎麼樣?上次跟你提的ule派對要不要參加?”話筒裡的的小鬆嘿嘿一笑,又神秘兮兮的問了句。

聽到他突然提起派對,原野司心頭一動,隨後問道:“什麼時候舉辦?”

小鬆原俊不是第一次給他打電話。

在他剛來到這個世界還不足一周的時候,小鬆原俊就打過電話,邀請他去參加這個叫做ule的派對玩。

但由於剛來到,對於原身的人際關係還沒有梳理清楚,再加上對於同事熟悉的陌生感就已經讓原野司有些不太適應,所以當時他就婉拒掉了。

然而現在的話…

原野司覺得似乎可以參與一下。

ule派對。

其實就是單身交友派對。

這種派對一般都是酒精製,男女數量相對應,聚在一起玩一些國王遊戲之類的酒桌遊戲,適合放鬆心情。

不過以目前的情況看,這種微醺派對究竟微不微醺不清楚,但從小鬆原俊這個小頭控製大頭的家夥每月參加好幾次的頻率來看,恐怕不隻是放鬆心情這麼簡單,估計還得放鬆身體。

而參加這種場合的女性,哪怕原野司用腳趾頭想也不會是什麼好鳥。

說不定會有意外收獲。

哪怕沒有。

這不也是一種享受生活嗎?

賺錢的目的不是為了看著銀行卡裡有著一堆冰冷的數字,而是用這堆數字去探索自己感興趣的事,去沒去過的地方,體驗從未敢設想的快樂。

“這兩天就有一個。”小鬆原俊半響沒說話,好像是在查哪天有活動。

“這兩天?都不上班的嗎?”

原野司驚詫的問了句。

小鬆原俊嘖了聲,語氣有些無語的說道:“玩這個的人一般哪有普通的上班族啊,都是大學生或者尼特族。”

“我差點忘了…”

“白領場一般都在周末。”

“這個我都無所謂。”

“那就行,有活動我到時候通知你,也好久沒見麵了,正好喝兩杯…”

兩人又閒聊了幾句,基本上都是關於以前大學同學的八卦,而且是小鬆原俊說,原野司聽,畢竟前者除了是個色中餓鬼之外,還是東京農工出了名的八卦大王,長舌婦中的長舌婦。

不過說到最後兜兜轉轉還是又說到了女人身上,沒一會兒就語氣捶胸頓足的可惜這個,再沒一會兒就淫笑著說著那個,活脫脫一個裡番反派。

掛斷電話,原野司將手機從左耳邊挪開,終於不用再聽這家夥嘮叨。

可剛掛了電話。

就有另一個電話打進來。

出現這種情況的原因,不外乎原野司跟小鬆原俊打了這麼久的電話一直在占線,另一個電話接不進來而已。

隻是當原野司以為是什麼推銷電話又或者是涼宮紗香打來的時候,手機屏幕上顯示的聯係人姓名卻讓原野司微愣了下,但旋即又感覺非常正常。

“清水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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