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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差點就讀真理大學的瑞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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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秋在流夢礁——也就是這隻被她叫做“寶寶巴士”,而被加拉赫稱為“眠眠”的憶域迷因將她帶來的地方得知了很多信息。

這些消息……是絕對的震撼級彆的。

真正的夢境,真正的流放之地,開拓命途仍然堅持著的陣營。

以及……

瑞秋聽著加拉赫身邊的bg,她發現自己有點聽不太懂這首歌。

因為,雖然這首歌的調子她算是聽明白了,是當初在網絡上非常流行的那首《陽光開朗大男孩》的調子,但是這首歌所有的歌詞都是同一個字。

“汪”。

是的,就是“汪”。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瑞秋於是忍不住反複將自己的目光往加拉赫身上瞟。

為什麼彆人都是正兒八經的歌詞,就你一個人是狗叫呢?

當她終於用儘量不失禮的方式說出這個把她困惑得夠可以的問題之後,加拉赫的態度倒是很平常。

他淡淡地說瑞秋有這樣的疑惑實在正常:“因為我確實是匹諾康尼的狗,今年十三歲,已經是一條老狗了。”

對方的態度太正經,但說出口的話又抽象得飛起,以至於瑞秋在第一時間完全沒能想明白:這位到底是在開玩笑,還是真的就是一條狗。

加拉赫:“請柬是我放出來的東西,我和鐘表匠一起做了這個決定。”

他搖搖頭:“很抱歉,讓你卷進了這樣的事情裡,如果沒有這檔子事,你現在還應該在實習吧?”

瑞秋安慰他:“沒關係,我也很喜歡刺激一點的生活。有更多的見識是件好事,對我的築夢事業有著不小的幫助。”

加拉赫笑了一下:“流夢礁的建築都上了年紀,它們太老了,也太破舊了,你在這裡隻怕找不到什麼靈感。”

他張望了下四周:“我們得把你送出去,你還有其他那些誤入了流夢礁的人,不過得先讓眠眠休息一會兒……我想想,你或許可以找個能與你一起回到現實去的人結伴同行,畢竟,流夢礁和十二時刻之間的交流已經斷絕許久了,正常情況下,我想家族那邊大概不會允許你回去,不過,這一次的情況有些特殊,一位位高權重並且地位特彆且超然的小姐,跟著她,你一定能夠回到上頭的夢境中去。”

加拉赫帶著瑞秋又往前走了兩步:“就在前麵的廣場上,她是一位可敬的小姐,正在教小孩子們唱歌,哪怕是我也得承認,她的歌、還有她的歌聲,都非常美妙。”

瑞秋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就看到了知更鳥。

在這樣光線昏暗的地方,她看上去仍然如此的熠熠生輝。

瑞秋還是第一次這樣當麵地與知更鳥交談。

麵對麵……哦莫,她感覺到自己的心跳都變快了不少,如果此時她不是站著而是在行進間,那她的腳步一定會變得輕快,像是小鹿那樣蹦蹦跳跳。

知更鳥小姐!她在來匹諾康尼之前就喜歡的歌星!在折紙大學學習的這一個月,她每天泡在圖書館裡的時候幾乎都會戴上耳機聽她的歌。

瑞秋表麵上仍然保持著平靜,但是內心中卻相當雀躍。

知更鳥將那些圍著她的孩子們哄好,隨後才轉過身來,專心地和她說話,知更鳥小姐真好。

從知更鳥這邊,瑞秋得知了在匹諾康尼真實的曆史、開拓命途以及星核的問題之外的,引導她來到此地的原因。

“美夢正在崩潰,應該怎麼說呢……嗯,你就這樣理解吧,瑞秋小姐,同諧擁抱著匹諾康尼,同諧的歌聲是這片夢境始終維持著祥和與歡樂的原因,但是在這次諧樂大典前夕,我回到匹諾康尼,卻發現自己逐漸陷入失聲的困境。”

知更鳥輕聲說。

“我一開始以為是我自己的問題,但現在我發現,這是因為不和諧的音符發生在我身邊,就在家族之中。”

瑞秋舉起雙手:“等等,等等。”

她的表情很嚴肅。

“知更鳥小姐,你的意思是,現在的匹諾康尼不僅危在旦夕,而且導致它危在旦夕的還不止一個原因,是嗎?”

知更鳥眼底閃過一絲困惑:“嗯,是這樣。”

瑞秋:“這其中牽扯進來的,包括萬界之癌、有可能降臨的同諧令使,還有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命途而如果您運氣好的話這些命途可以和您合作,而如果您運氣不好的話您將會舉世皆敵——請問是這個意思嗎?”

知更鳥:“嗯……是的。”

瑞秋痛苦地倒吸了一口冷氣:“那請問,有沒有什麼能把我送出匹諾康尼,讓我這輩子都彆回來的途徑呢?哦,順便,如果方便的話,給我寫一張其他大學的推薦信,可以嗎?”

知更鳥愣了一下,她其實的確有這樣的能力和影響力,幾乎星際所有的知名大學都會對她敞開大門,邀請她去當個客座教授,畢竟知更鳥不僅僅是有星際一流的人氣,更是一位再優秀不過的音樂藝術家。

知更鳥:“可……可以吧?”

她猶豫了片刻,問瑞秋道:“那麼,瑞秋小姐,你想去哪所大學呢?送你離開的飛船倒是不難準備,不過要是這樣的話,是不是應該多送些人走……”

瑞秋不得不承認知更鳥和星期日不愧是兄妹,在從不討價還價這一點上簡直就像是複製黏貼出來的,而這樣的好心人,她……

瑞秋深深地歎了口氣:“我開玩笑的,知更鳥小姐,我還是打算留下來的。”

知更鳥微笑著握住她的手:“謝謝你。”

她笑得真的很美好,瑞秋在心裡無奈地歎氣,她是真的挺喜歡知更鳥的。

但是眠眠——瑞秋還是更喜歡叫它“寶寶巴士”——它上工得雖然非常勤奮,但多少有點不夠準時。

因此,當知更鳥和她得知現在終於能夠從流夢礁回到匹諾康尼的十二時刻的時候,這片原始的夢境中已經多出了許多後來者,包括但不限於:

星穹列車的成員們、那位背景bg是賭徒的小曲的公司使節,以及星期日本人。

砂金被送進來得稍微早於星穹列車的成員們,尤其是比星要快一點,因為流螢在某一處夢境的角落稍微拖延了一會兒她的時間。

那位留著長長的紅色卷發,美麗得像是一枝玫瑰般的列車領航員姬子小姐在流夢礁居民的引導下走進這裡開得最大的一家(也有可能是唯一的一家)酒館的時候,就看到了他正點了杯酒,握在手中輕輕搖晃著,讓冰塊碰撞著杯壁、發出叮鈴當啷的聲音卻不喝——一邊饒有興趣地在同瑞秋交談。

而在不久之前,大約也就……或許一刻鐘左右的時間之前,她才看到這位先生站在克勞克影視樂園的大屏幕前頭,一邊把發生在這裡的全部進行了全黃金的時刻的投屏,一邊閉上眼睛,等待了幾秒鐘,等來了一隻憶域迷因出現,然後“噗嗤”一聲把他給送到了流夢礁。

對方被戳穿的樣子看著挺慘的——姬子有一說一,畢竟她總是會想到對方隻不過是個少年,順便,想到這位公司高層背後據說頗為淒慘的過往,然後就姐性大發地給予了憐愛,一如她憐愛列車上的三小隻那樣,她在那一瞬間閉上了眼——和此時這副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姬子走進酒吧,清楚地聽到了兩人的對話。

“……說起來,我還得好好感謝你呢,畢竟,如果不是你戳穿了星核獵手薩姆的身份,又幾乎是當眾嘗試了召喚憶域迷因並成功,我或許就得去找彆的‘死’法了。”

砂金繼續晃蕩著他的酒杯,他看起來完全沒有喝這杯酒的意思。

“如果不用這個辦法的話,我就隻能賭一把,去橡木公館找那翅膀頭了,或許還得賠進去點什麼,嗯,然後得再賭兩把,賭那位壓根就是位令使的黃泉小姐會不會真的對我出刀,賭我能不能在那一刀之後活下來……我確實很喜歡賭,但是過大的風險啊,有時候難免不會害怕。”

他終於將酒杯往前推了推,和瑞秋碰了一下。

“所以,感謝你,小姐,感謝你的分析能力、感謝你的智慧,你的勇氣,當然,還有你的能力。你的能力怪神奇的,我想不明白你是怎麼讓那隻憶域迷因乖乖聽話的,我知道它不會傷人,但它真的怪凶的。”

瑞秋的杯子裡裝的不是酒。

按照生理年齡計算,她屬於是短生種裡剛成年,長生種得把她當嬰兒看的年紀,因此哪怕是在匹諾康尼,她也不會被提供酒精。

一杯頗為漂亮的果茶,其中有大約三分之一由蘇樂達構成,因此呈現出甜蜜而夢幻的橙色光澤。

“不用謝。”她很平靜地收下了來自一位至少也得是億萬富翁的感激,“如果你的感謝能折現的話,那就最好了。”

在一旁偷聽(絕非故意)的姬子差一點就要笑出聲來了。

瑞秋覺得她的想法很符合邏輯:看看麵前這位砂金先生,他的穿著已經到了不能隻用“奢華”來形容的程度,也就是說錢對於這位來說,已經根本不能算什麼了。

而從對方手指頭縫裡麵漏出來的信用點,估計就能全包了她這幾年的最高檔全額獎學金……哦,如果星期日先生不介意她根本沒有認真乾活,全程摸魚的話,她的全獎其實已經到手了。

那就算是能全包她在故鄉的一整棟小樓吧。

而這,應該不會徹底抹平他們之間的人情關係——那這錢乾嘛不收呢。

她可窮了,她可太需要錢了。

不管是誰,如果打算用信用點來侮辱她的話,瑞秋表示自己一定會準時準點趕場子,爭取一次不落並且全額接受。

砂金果然完全不在意錢不錢的。

“好說。”他笑得相當燦爛,“等出去之後有信號了我就給你打上。”

他甚至沒有提數額多少。

一般情況下,這種人是給錢最爽快的。

他順便還伸出了橄欖枝:“折紙大學確實是很不錯的院校,不過算不上最頂尖的,你想去博識學會附屬的大學讀書嗎?我這兒有人脈。”

瑞秋拒絕得特彆果斷乾脆:“不了謝謝。”

她頓了頓,解釋道:“聽說那些搞研究的能不能賺錢單看研究的課題能不能讓公司滿意,而且如果長期搞不出成果的話還有不小的概率被撤資——這已經是在博識學會裡頭混得很不錯的人的待遇了。我當初就是因為學生需要給導師打很多雜,乾得累死累活像牛馬還不一定能夠按部就班地晉升,這才沒寫博識學會這個誌願的。”

“哦對了,”瑞秋想到了什麼,補充道,“我知道博識學會有一位非常天才、非常不學閥的教授,但是我上過真理大學的校園網,十條帖子裡麵有九條是被那位教授罵哭的。”

剩下一條是在覬覦教授鍛煉得堪稱完美的大白膀子。

要不是因為這種帖子,以及這類帖子裡頭附帶的偷拍照片,瑞秋當初也不至於糾結了半個小時要不要報考真理大學。

當然,她最後還是決定對自己的心臟好一點。

為了美色天天挨罵什麼的……她才不要。

畢竟,不過是看得見而吃不著的東西罷了。

砂金了然:“這樣啊,那如果是不用畢業證書,直接進入公司賺錢呢?我很看好你的,直接到我的項目組裡來,25起跳,薪資可以直接對標30的水準開始開。”

瑞秋是真的心動了。

她盯著砂金看了好一會兒,臉上分明寫著“這是一份令人心動的offer”。

但最後,她還是選擇了拒絕。

“還是不了。”

瑞秋帶著不舍,掙紮、用沉痛的聲音說道。

“我絕不肄業……這不是您、不是戰略投資部、更不是工資的問題。這是一款我的問題。”

誰懂啊……上輩子的九年義務教育外加三年高中四年本科讀下來之後,她已經徹底被規訓成了讀書娘的模樣。

正所謂:

可以為了愛人犧牲生命,但絕不能犧牲高考。

人能死,樓可跳,學一天也不能逃。

瑞秋:“請不要再繼續誘惑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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