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辛苦花大價錢將你養這麼大,是時候讓你回報我了。你必須完全照我說的做,不然你妹妹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月姨猙獰著臉上的刀疤,檢查了寧露一番,就用一條上好的紅綢布把她裹了起來。
“你必須得到陸岩風的信任,幫我從陸家拿些東西出來,然後按我說的徹底毀掉陸家!”
寧露和妹妹寧香是月姨從孤兒院領回家的。
月姨總說寧露像極了那個賤人,從小一言一行的嚴厲管教她,琴棋書畫、泡茶、唱曲兒、鑒賞文物古董、陶瓷繡品……寧露像極了十全十美的千金名媛。
而妹妹寧香卻自小就乾儘家裡的粗活累活,直到寧露成年那天,妹妹寧香突然消失了,不知道被月姨藏到了什麼地方。
想要找到她,寧露隻能對月姨唯命是從。
很快,寧露就被送到了陸家山莊。
聽說陸岩風是陸家的家主,江南出身,對那些瓷器繡品、古董玩意兒,都特有感情,研究起來也是頭頭是道。
聽說他平時就愛下下棋、品品茶,長得也挺文氣,像個書生。
隻是,已經四十歲的老男人了。
車慢慢開進陸家山莊,想著要伺候的那位大爺,寧露心裡就開始發緊,砰砰直跳。
陸家山莊是座大氣的中式院子,院子套院子,長廊彎彎曲曲,寧露被人抱進最裡頭那座老宅子裡,裹著紅綢布躺在陸岩風的床上。
就跟那古代妃子侍寢一般,寧露縮在被子裡直打顫。
不知道過了多久。
皮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從走廊那頭迅速傳來,聽得寧露心驚膽戰。
有人來了。
男人站在床頭看了半天,最後坐在對麵的紅木椅子上。
寧露心跳得像擂鼓,掀開被子一角偷偷瞄男人。
寧露這個角度,隻能看到他交叉的雙腿和擦得鋥亮的黑色皮鞋。
大概過了好一會兒,男人朝寧露這邊慢悠悠地說,“過來!”
聲音冷冰冰的,一點感情都沒有。
寧露一哆嗦,不敢怠慢,裹著紅綢布下床。
男人伸手挑起寧露的下巴,“怕我?”
因為害怕,寧露說話都結巴了。
他低低地笑了聲。
那笑聲鑽到寧露耳朵裡,瘮得慌。
“抬頭。”他說。
寧露被迫抬起頭,這才看清他的模樣。
眼前的男人,並不像四十多歲,大概跟寧露差不多大,皮膚白淨,五官俊美得有些邪氣,自帶一股子狠勁兒。
看到寧露的臉,他也愣了一下。
寧露本來就長得標致,一雙眼睛勾魂攝魄。
現在又裹著紅綢布,半遮半掩的,更顯得嬌豔動人。
他定了定神,盯著寧露身上的紅綢布,用命令的口吻說,“脫了!”
寧露羞得滿臉通紅,長這麼大,還沒被男人看過身子。
但為了妹妹,寧露低下頭,哆哆嗦嗦地解開綢布。
紅綢布全掉了下來,白皙的身子暴露在燈光下。
他喉結滾動兩下。
“身材不錯。”
第一次被男人觸碰身子,這種酥麻的感覺讓寧露全身漲得通紅。
他粗聲粗氣地問寧露,“知道怎麼伺候人不?”
寧露搖了搖頭。
他眼裡閃過一抹狂熱和狠厲,“我來教你。”
寧露嚇得快喘不過氣來,又不敢反抗。
為了妹妹,為了妹妹……她必須忍住。
下定決心後,寧露緩慢在他麵前蹲下,屈辱低頭……
男人眼裡的火苗噌一下就竄了起來,他命令寧露。
“給我夾緊!”
看著寧露手忙腳亂的樣子,他眼裡的希望又濃了幾分。
“倒是挺會的。”
寧露耳朵嗡嗡直響,臉頰火辣辣地疼,額頭上汗水如豆大般滾落。
他冷笑一聲,“繼續!”
突然,門口保鏢的大嗓門透過門板傳了進來,“大少爺,老爺回來了!”
屋內的氣息瞬間消散無蹤。
寧露愣在原地,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扇門,恐懼如潮水般將寧露淹沒。
這個男人不是陸岩風!
是……是陸家大少爺——陸弘禹!
陸弘禹反應極快,他腳尖勾起一旁的紅綢,將寧露蓋住,按住寧露的肩膀,將她拖放回床上。
他自己則迅速披上外衣,端坐在床邊,悠閒地品起茶來,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未曾發生過。
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寧露悄悄掀開被子的一角。
隻見一位身著黑色西裝的男子,邁著矯健的步伐走了進來。
他外麵披著一件深灰色的羊絨大衣,頭發短而整齊。
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衣領整潔無瑕,顯得既儒雅又高貴。
陸弘禹放下茶盞,緩緩抬頭,“父親。”
寧露心裡一顫,差點咬到舌頭。
眼前這位英氣逼人的男人才是她要伺候的陸岩風?
陸岩風的目光落在床上的一團上,微微一笑,“你辛苦了。”
陸弘禹隔著被子捏了捏寧露的手,過了幾秒才回答道,“的確辛苦。”
陸岩風脫下灰色大衣,掛在門口的衣架上,露出裡麵嶄新的西裝,徑直走向紅木椅,優雅地坐下。
椅子的扶手上還殘留著剛才激情時刻留下的痕跡,在吊燈的映照下顯得格外顯眼。
他皺了皺眉,指尖輕輕一抹。
寧露下身一緊,心臟狂跳不止。
幸運的是,他隻是停頓了兩三秒,麵不改色地擦去了痕跡,什麼也沒說。
“公司新到了一批貨,你親自去檢查一下。”
陸弘禹拉開另一邊的紅木椅,“不急,我想看看未來的小媽。”
陸岩風的臉色陡然沉了下來,“你不是看過了?”
陸弘禹見陸岩風生氣,聳了聳肩,“您真是越老越愛開玩笑了。我這就去。”
陸岩風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陸弘禹起身離開。
就在他的腳即將勾住門檻的那一刻,陸岩風威嚴的聲音傳來,“衣扣係好,外麵冷。”
陸弘禹身形一頓,皮笑肉不笑地反手關上了門。
房間裡隻剩下寧露和陸岩風。
他靠在紅木椅背上,麵朝空氣卻像是在問寧露,“我那孽子,沒有嚇到你吧。”
寧露的心猛地一跳,立刻從床上蹦了下來,跪在他的腳邊,聲音顫抖著回答,“回老爺,沒沒有。”
陸岩風掃了寧露一眼,微微一愣,隨即迅速移開視線,“你怎麼沒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