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徹與劉備又繼續交談片刻,雖然期間劉徹一直點頭,但是從他臉上展露的表情上看,他對於這位後代的行事作風不怎麼喜歡。
之後兩人起身,來到了正在看著諸葛亮與衛青霍去病交談的張泊這。
“仲卿,去病,我們待會去一趟東漢。”
身為大漢的皇帝,劉徹此行,不僅想去大漢的三百年後見識一番,而且想從另一方麵來驗證店家的說法。
究竟他們的壽命是不是如店家所說的那般。
既然這所謂的東漢在西漢的三百年後,想來應該有史書記載他的一生。
一旁的劉據則是露出一臉雀躍的表情。
去漢朝,就意味著他可以不去和太傅石慶學習。
看到兒子雀躍的表情,劉徹那細長的眉毛擰緊。
他不由得想起自從那日回到大漢,在詢問太子劉據年限幾何時,身為他兒子的劉據打死也不說。
至此,劉徹的心中下定了一個決心。
“店家,可有關於後世文字的學習之法。”
劉徹的想法很簡單。
他要通過學習新的文字,來將大漢之後千年的事情了解透徹。
而不用將史書之事假手於人。
好家夥,一個個都開始學習簡體字了是吧。
不過,學習簡體字可是諸葛亮先提出來的。
張泊將目光望向諸葛亮的方向,就見到諸葛亮後退半步。
孔明,你後退半步的動作是認真的嗎?
當然,對於諸葛亮的動作張泊大抵上明白怎麼回事。
肯定是讓漢武帝劉徹優先了。
“陛下,有,我這就給你去拿。”
張泊說完,便是快速回到屋內,取出一摞學齡前讀物。
他小時候就是用這玩意學習拚音之類的,後來給了劉據,現在看來要給劉徹,之後恐怕諸葛亮也要。
想到赫赫有名的漢武大帝拿著一本學齡前讀物在讀,張泊便覺得有些好笑。
劉徹從張泊的手中接過顏色豔麗的學齡前讀物,便發覺此物的神奇。
較之簡牘不僅輕便,而且所記載的內容甚多。
不過翻開裡麵的內容,劉徹就感覺到一陣頭大。
全是一些意義不明的字符。
“去病,將我們此行帶來的金餅給店家。”
徹子,這也太客氣了吧。
張泊瞬間是來了精神,看著霍去病從一旁的地上撿起一個包裹。
他剛才的注意力都可都放在祖孫相認上,完全沒有注意到霍去病還帶了一個大包裹。
霍去病將放在石桌之上的包裹打開,一陣奪目的黃光照得張泊的眼睛有些生疼。
張泊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他長這麼大,可從來沒見過這麼多的金子。
顫顫巍巍地伸出手,張泊拿出一枚金餅仔細端詳。
不過,他很快發現了這些金餅有大問題。
金餅上有銘文。
啊這。
張泊也能想象得到,如果他真拿著這些金餅拿去賣,恐怕下半輩子就要踩縫紉機度過了。
“店家,這裡是十個金餅,不知購買五百畝的種子是否可行。”
“額,這個,陛下,可以是可以,不知我能不能提一個要求。”
“店家但說無妨。”
現在劉徹的心情不錯,因此對於張泊的要求,他也會儘量答應
“就是陛下能不能將這些金餅重新熔鑄,製成一個個豆子大小的金豆子。”
金餅的目標還是太大,做成金豆子更容易掩人耳目,也更容易出手。
雖不明白為什麼張泊要提出這種要求,但是劉徹還是點頭應允了。
反正他這種事又不用他親自做。
“陛下,種子我已經買回一批,要不要先行看看。”
“哦,店家已經買回來了?快些拿來看看。”
劉徹頓時來了精神。
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見識傳說中畝產千斤的種子是何模樣。
望著張泊離開的背影
“陛下,不知是何種子。”
劉備此刻也是好奇,究是什麼種子能夠引起劉徹如此興趣。
“店家沒與你們說嗎,是畝產千斤的種子”
畝產千斤!
劉備與諸葛亮即時露出一臉駭然的神色。
兩人在一瞬間都是明白了這意味著什麼。
畝產千斤意味著有糧草,有糧草,就不用擔心士卒的問題。
“喂,彆傻站著,過來搭把手。”
張泊的聲音傳到了眾人的耳中。
見狀,衛青,霍去病以及劉備也是快速地衝了過去。
有這幾人的幫助,張泊也是一個大的蛇皮袋拿上台麵,然後他的手便是伸入其中掏了起來。
“這是小麥,適合種在北方,這是雜交水稻,適合種在南方,不過這雜交水稻隻可種一次,因此之後還需購買。這是玉米,種植在溫度適宜的地方即可,土豆番薯雖然好養活,產量巨大,但是不可連續種植,不然會有傷地的風險。
以上的這些作物都可以春季四五月份播種,至於具體要注意哪些,我之後會記下一些注意事項告知小據。
當然,我之後也會購買一批肥料,以配合這些種子使用。”
在張泊解釋的同時,眾人也是從他的手中接過一袋袋包裝豔麗的種子。
拿著那包裝上栩栩如生的作物成品,場上之人無不嘖嘖稱奇。
“店家,這些種子怎麼賣。”
劉備向張泊詢問道。
“五十畝一塊金餅,額,現在應該是五十枚金豆子,差不多一畝地一枚金豆子。”
劉備微微頷首。
雖然價格看起來有些高,但是聯想到那驚人的產量,那這價格就不是問題。
有問題的是他劉備。
看來,他要努力地賺錢屯田了。
有了糧食,士卒之類就不會缺。
眾人又圍繞著這些農作物商談了片刻的時間,見太陽西斜,劉備向張泊進行道彆。
望著劉備帶著劉徹等人離開的背影,張泊突然想起一件事。
一件看上去對於現在的劉備來說不怎麼重要,但是卻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事。
“玄德公,等等。”
劉備聽到張泊呼喊自己的名字,轉過身子,對著張泊拱手道。
“不知店家還有何事。”
“玄德公目前身在新野,可否聽聞過一個名叫鄧範的十歲左右少年,對了,他應該和他的母親同住。”